“那是因為什麼?”喬莫莫詫異著,她本身隻是因為珠寶之所以名貴是因為珠寶的本身,而就像愛情之所以珍貴是因為愛情的本身的稀少。
顧梓軒頓了頓,想了那麼一會會,才衝著喬莫莫說著,“最天價的珠寶,一定是出自於名師之手,而且聚集著高超的工藝,並且,還有一定的商業宣傳。但是,其後,最重要的就是不見天日或者是說短暫的消失。”
喬莫莫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的在思忖著,她想,這裏無論那一件珠寶,隻要重見天日,離開這座城堡,那它的商業價值一定是從前天價的再天價,根本就無法預計到的天價。
人們以為那些珠寶銷聲匿跡,而等那些珠寶重見天日的時候,人們對它的追捧和再次可以競爭得到的狂熱隻會有增無減。
“我發現……”喬莫莫聚精會神的看著他,似乎就好像是在欣賞一件神奇的貨物,或者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美男子一樣,對著他垂涎,“你真的是一個難得的天才商業家。”
顧梓軒輕笑著,嘴角微揚,笑的甚是好看,他看了一眼喬莫莫,隻覺得現在的喬莫莫比起兩年前的自己,離自己離的更近了。
那一種近距離不是物理上的正負距離,而是一種心靈的契合,好像是心照不宣的莫名拉近,而這一種悄然而生的變化,讓他心裏覺得很享受和舒適。
“喬莫莫,我也發現……”顧梓軒有些賣關子的拖長了語調,滿是玩味,但是卻顯得特別的寵溺,“你也真的是帶著眼睛來看待我了。”
喬莫莫本來是麵帶微笑著的,但是一聽顧梓軒話鋒偏轉,立馬的就是氣惱的白了一眼這個磨人的妖孽。
她‘切’了一聲,隨後就是不理顧梓軒,朝著展櫃近距離的看著,似乎正在研究那些珠寶的樣子。這裏的每一件珠寶都有著自己特有的故事,就好像是《泰坦尼克號》的具有鮮豔深藍色的透明鑽石,那一個稀世珍品,世界上僅有幾顆大粒鑽石,那個叫“希望”的鑽石。
她喬莫莫並不知道這裏的鑽石都有些什麼故事,畢竟那些感人的親情啊或者是愛情的故事,對她來說並不感冒,甚至,可能隻是因為可望而不可及的緣故。
她嫁給顧梓軒,兩個人隻是有著夫妻之實,而那一種外界的夫妻之名卻並沒有。她對於少卿早就失去了希望。
至於親情,她的哥哥嗜賭如命,又狠心的搶了自己父親公司的錢和公司,如果不是顧梓軒,可能她也就沒有父親了。
幸好,她遇見了顧梓軒。
喬莫莫忽然的就抬起頭凝視著顧梓軒,她沒有想錯,剛剛她的心裏確實是想到了這一句,她遇見顧梓軒,她是覺得幸運的。起碼,她本來就悲慘的人生開始變得有些轉機了。而她的父親,現在也是活得好好的。
“顧梓軒,遇見你真好。”喬莫莫對視著顧梓軒,她能看到他幹淨的眸子,似乎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了初見麵時候的戾氣,自己也沒有對顧梓軒那麼的厭惡。
她脫口而出,根本就沒有一絲絲的猶豫,她輕笑著,笑靨如花,特別的美麗。
顧梓軒微愣,隨後就是露出了少有的招牌式獨家笑容,那麼的迷人,似乎,好像全世界的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一樣。那是一種特別的溫暖,就好像是春日的陽光,那般的讓人眷戀不舍,似乎就好像想讓自己就這樣一輩子的對著他了似的。
城堡裏的珠寶很耀眼,可是這個時候,喬莫莫卻覺得,這樣的顧梓軒卻是更加的謠言。喬莫莫靠在了他的身上,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青草味混著梔子花的味道,她甚至覺得她麵前的這個男人很幹淨,雖然他的緋聞簡直就是數不勝數。
顧梓軒深舒了一口氣,而後等喬莫莫起身的時候,又是把她帶到了最裏頭,那一件展品在最裏頭。
可是顧梓軒剛走了兩步,卻又是轉了一個方向,朝著另一邊走去。其實,喬莫莫並不知道,這最裏頭的展品是什麼,畢竟,她的設計稿中也並沒有那一件展品的設計原稿。
顧梓軒在把那一疊設計稿給喬莫莫之前,就已經是把那一件設計稿給拿了出來,現在,正放在他辦公室書桌左邊抽屜的第二個抽屜裏。並且,還上了鎖。
他有些揮金如土的意味,從一個展櫃中拿出一條手鏈,喬莫莫愣了愣,這條手鏈價值不菲,其實,如果她要是把顧梓軒這兩年送給她的東西都給轉賣了的話,她也能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小富婆了。不過,這種念頭她還是想想就算了吧。
畢竟,要是顧梓軒真知道她要把那些珠寶都給賣了,肯定是會生氣的。與其賣珠寶,顧梓軒倒是更願意喬莫莫問她拿錢。顯然,喬莫莫不可能會問他多要錢。
“等等。”喬莫莫連忙的製止了顧梓軒的動作,他顯然是想要把那一條手鏈係在她手腕上的,“你送給我的珠寶已經夠多了,千萬別在送我了。這裏的每一件珠寶都十分的貴重,我要是帶著這些珠寶出門,就算不被劫色也是要被劫財的。說不定,有人見財起殺心,那我就因福得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