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淡黃色吊帶碎花及膝裙的梁欽雪一手推著購物車一手在貨架上挑選著葡萄酒。
轉過臉看向身旁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弟弟問道。
“夏時,我真搞不懂你那夏家幹爸為啥要給你取‘嚇死’這個名字,難道是知道你很膽小的事實嗎?”
梁譯思實在是忍不住自家老姐了:“梁欽雪,你夠了!”
梁欽雪笑著說道:“好吧。”
“唉,那你說我們這就近原則的選擇這家超市的酒,會不會讓老爺子喝出來這不是加州原產?”
就在一個小時前,在中國的自家老爺子打電話來給他們兩個委托了一個很重要的任務並點名要了原產加州的葡萄酒。
小時候聽老爸說起爺爺奶奶年輕時候的事,講的最多的也就是他們在美國加州和當地一個叫“另一半”酒店的故事。
老爸說老爺子就是在這家酒店遇見奶奶的,當時的奶奶和家裏人賭氣一個人跑去美國加州讀書,迫於生計於是在酒店幹起了賣酒的活兒。
話說他們當時見麵的真實情況究竟是怎樣的,梁大小姐表示當時和小弟正聽的無聊,但是在一旁愛八卦的老爸就被剛回來的老爺子吼去了書房。
看老爸吃癟,得到解放的兩個無良姐弟立馬高興的開著車出去玩去了。
現在梁大小姐有心調侃一下自己一向高冷的小弟笑的一臉無邪的說:“夏時,你說你老了以後會不會也像老爺子一樣老了還要浪漫?”
雖然其實她是想說老了還那麼不正經。
誰叫梁家老爺子經常在他孫子孫女們還小的時候搶孩子們最最親愛的奶奶,還當著幾個小屁孩們秀恩愛。弄的幾個孩子哇哇大哭,其中就屬二伯家的二堂哥梁譯洲哭的最厲害。
二伯家的二堂哥小時候就是一個奇葩,反正梁欽雪就是覺得他小時候像個神經病。隻是不知道現在是更傻了還是咋了,他們姐弟和梁家的其他小狐狸們也有將近十年沒見過麵了。
梁譯思看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老姐一眼:“別忘了,我是老媽生的。”
梁欽雪內心默默吐槽:......什麼叫我是老媽生的?應該是我們是老媽生的,搞的像我是老爸生的一樣。
梁譯思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冷冷的說道:“你動作快點,明天早上就要登機,我的行李還沒整理呢!”
梁欽雪內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我堂堂梁家大小姐竟然被自家小弟使喚成傭人一樣,況且這小子的行李每次都是她這個親姐勞心勞力收拾的好嗎!她這個皇帝都不急他一個小太監就急了。
等回國了,看他這個從小就在美國長大而且隻在十歲時回過一次國的小屁孩怎麼辦,她梁大小姐得好好整整他。再教教他中國規矩,什麼叫長幼有序!
別再美國待久了,就不把自己是中國人的事實當回事了。
第二天早上。
“梁譯思,你他娘的都十七歲了還賴床,你還有沒有作為一個即將是成年人的自覺啊!”
梁大小姐此時正雙手叉腰吼著還在被窩裏蒙頭睡的梁少爺,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就掀起習慣性賴床弟弟的被子。
頓時,梁譯思隻覺全身一涼,睜開睡意惺忪的雙眼,看見被子早已被無良姐姐掀地上去了。
此時梁譯思隻穿了一條內褲裸躺在床上,梁譯思臉一紅迅速撿起被子遮住自己氣急的吼道:“梁欽雪,你還有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
每次都隨隨便便的闖進他的房間,雖然他從小就在開放國度長大,但他還是知道中國有句話叫男女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