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狐補充一句:“複姓東方,華京的東方寞吟!”
一聽,石致遠有些疑惑了,他打量對麵這個完全不認識的女子。道:“石某與小姐素不相識,小姐怎會知道在下的妻子複姓東方,還知道她的名字叫東方寞吟?”
藍狐狐媚的一笑,朝甚為疑惑的石致遠邁出一步,媚然一笑,眯起的美眸中帶起一陣殺意。“東方寞吟的婆家做了虧心事,你涉足了,有一筆血債自然先拿你開刀。姓石的,今日我等就先殺了你,再去東方寞吟的命。”
“你胡說,我媽媽她從不做虧心的你,你們冤枉人。”少年站了出來,指著藍狐吼了起來。
石致遠將兒子拉到自己身後,望著對麵這群凶神惡煞的人,他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自己賢惠的妻子的婆家怎麼會有血債,嶽父他雖然不講道理,有些霸道,可嶽父是一個光明正大的老人,怎麼會...
藍狐的目光定格在少年身上,陰笑起來:“很好,東方寞吟的兒子也在這裏,這一趟沒有白費功夫。”
“這位小姐。”石致遠急道:“我的妻子多年來安分守己,並沒有得罪於什麼人,就算我嶽父一家真的做了什麼,我在這裏給你陪個不是,你....”
“嗬嗬嗬....你陪個不是就能抹掉欠下的血債嗎,今日我就先殺了你,抓你的兒子,一刀一刀的招呼他,我要讓你妻子的婆家痛不欲生。”
“這位小姐....”
“你這姑娘這麼說話呢,有本事你去找石經理他嶽父一家,你用這種方式真是卑鄙。”一位中年人站了出來,沒好氣的吼了一句,藍狐冷喝一聲,其身後一位青年閃了出來,當即就是一掌,將這位為石致遠打抱不平的男人擊在雪地之上。
見狀,再無人敢為石致遠說話,石致遠感覺情況不對勁,這些人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他向後退了好幾步,道:“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了!”
“少廢話,上,殺了石致遠抓他兒子回去。”
“住手。”
酒店保安趕了過來,預想阻止,豈料,藍狐他們竟動手廢掉十幾名保安,望著雪地上呻Y的保安,露營區變得騷動起來。
藍狐不屑一喝,一點麵色發白的石致遠。“今日,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嗬嗬...天王老子都不起作用,那我這尊大神出馬呢?”
鴉雀無聲的露營區,玩味嗓音在石致遠他們側麵響起,眾人循聲望去,瞧見一位灰衣大男孩走了出來,都屏住了呼吸,誰都看得出這群人心狠手辣,這個時候出來就是找死。
“小兄弟,快回去。”石致遠不想連累別人。
然,當藍狐發現那個讓她連連受挫,還差點葬送華海的人竟然也在這裏,她那映在雙頰之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消失。
“嶽岩?”咬牙擠出這兩字,藍狐對嶽岩的恨意,到了骨髓。
嶽岩嗬嗬一笑,一雙憂鬱的黑眸掃過藍狐身後十幾人,道:“藍狐小姐要找男人又何必去找一個已經有了家室的人呢,你看我身後就有兩位。”
輕微側開身子,柳茗玄和天蠍兩人挺拔身軀進入藍狐等人視線,藍狐眼簾一擰,怒視著嶽岩。
柳茗玄和天蠍對嶽岩有些無語,這都什麼時候嶽岩還有心思開玩笑!
“嶽岩,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我就是活得不耐煩了,所以我求你殺了我。”表麵一副弱弱的表情,可嶽岩的語氣,誰都看得出他是有心要戲耍這個一襲藍狐的女人。
石致遠擔心嶽岩會被這些下手凶殘的人傷害,想要勸說嶽岩趕緊離開,不料嶽岩卻樂嗬嗬的說:“我就一直琢磨你是怎麼逃離華海的,我也想你,沒想到想著想著你就出現在老子麵前了,藍狐,咋們可真還有點緣分,不如你跟爺走,爺好生招待你。”
“你找死....”氣急敗壞的藍狐,恨不得將嶽岩千刀萬剮,可她知道嶽岩這個人絕不是善茬,今日倘若與嶽岩糾纏下去,她就完不成任務,於是,喝道:“殺石致遠帶走他兒子,其他人幹掉嶽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