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你現在怎麼看?”在冷洛他們旁邊的一桌,飛狼張雨澤與刀疤雙手抱在胸前笑眯眯的望著這奇葩的一幕,在這裏之前,他們曾想過皇甫家一定很熱鬧,很祥和。
刀疤眯起的黑瞳裏,精光爆閃。“不好說,不好說啊...”
“是不好說!”飛狼張雨澤也說不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凍楠崖船王伍元豐一直都很迷茫,這怎麼回事?難道要這麼鬧下去,鬧下去皇甫家注定沒落,真是可惜了上官寒玉的仁者之心,公子墨的瘋狂野心,這之間的差別,皇甫家怕是要成為嶽岩的刀下鬼,成為嶽岩這個俗名的跳板。
跳板?
伍元豐在想,皇甫家要真是一塊跳板,那嶽岩在狼族究竟什麼樣的身份,其他公子都已經公布身份,為何偏偏隻有他一個人沒有公布狼族公子的身份。
難道....
伍元豐不敢繼續想下去,要真是他胡亂猜想的那樣,那麼事情就沒有現在看見的這麼簡單了!伍元豐是個聰明人,嶽岩一定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否則他身邊不會有自己外孫女和鋒狼的女兒。
還有一點,在狼族公子和公主們身邊,是有戰隊,可沒有貼身護衛直接是十大劍主的兒女,詩詩的父親是泰阿劍主威狼,卡妮的父親是赤宵劍主鋒狼刀疤,這.....
這意味著什麼就耐人尋味了!
在伍元豐的想象中,會場已經開始有了騷動,嶽岩公然藐視針對自己的這些名流豪士,直接跟公子墨叫板。
當所有人都想著把嶽岩這個小子徹底踩死在這裏一解心頭悶氣時,嶽岩輕輕將語蓉推開,走到老夫人麵前,身子微微躬了下去。
“老夫人,嶽岩滿心歡喜的來皇甫家祝福雲彤,嶽岩沒有請帖,請帖是我來到GZ之後才給我的,我嶽岩從未想過要在皇甫家鬧事,可是...皇甫家如此待我,您的兒子公子墨更是視我如糞土,不...隻怕連糞土都不如。”
“嶽岩。”
抬手打斷老夫人的話,嶽岩擠出了一個笑容,他的笑容是那麼的苦澀。“老夫人您聽我把話說完。我嶽岩就算再怎麼不是,可我也有我自己的自尊,今日別說公子墨諷刺我、侮辱我,就連您皇甫家一個看門的也不待見我,我嶽岩能夠厚著臉皮進來,一來是看看您老人家,因為...二來是要親自把賀禮送給雲彤,雲彤是我這輩子為數不多的女性朋友之一,她的婚宴,我必須來...”
“老夫人,我嶽岩並非要大鬧皇甫家,也沒有資格在皇甫家鬧事!可是,公子墨他對我做的事,相信老夫人心中有數,今日,嶽岩還真要鬧一鬧皇甫家了。對不起了,老夫人!”朝老夫人深深鞠了一躬,修長身子彎下去了九十度。
見狀,又聞得嶽岩那傷然的語氣,老夫人鼻息一陣發酸,渾濁的眼窩裏,滿滿的愧疚之色,還有那閃爍的淚花。
“孩子...皇甫家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搖搖頭,嶽岩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平靜的笑著說:“沒有,老夫人沒有對不起嶽岩!”轉身,嶽岩鋒利目光在一旁掃視,最後落在一位美婦身邊的俏影之上。
望著那美眸中泛著晶瑩剔透淚珠的絕世美人,嶽岩抬腳慢慢的走了上去。
“對不起...對不起...嶽岩我對不起你...”
深呼一口氣,注視著雲彤俏麗臉頰,嶽岩輕輕的吐出了心口的悶氣,嘴角抿起的笑容,在雲彤看來很心酸,又是那麼的揪心。
雲彤已經知道了發生的事,可皇甫家有規矩,今日的婚宴會上,她是不能擅自插口說話的,即便她對父親的行為有多不滿,她也痛心的忍著。
“你我之間,不要說對不起!雲彤,你的情嶽岩銘記在心。”從兜裏拿出精致禮盒,嶽岩一臉笑容的說:“我不知道你最喜歡什麼,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我祝福你,祝福你跟那個人白頭偕老。”
接過禮盒的雙手,雲彤感覺是那麼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