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倫,這就是你的本事,我三令五申這幾日杜絕火拚時間在GZ出現,你是怎麼辦事的?”
GZ公安總局姚局長一巴掌拍在桌上,震飛幾張白紙飛起!四十好幾,一臉正氣的姚局長盯著麵色嚴肅的車處長,道:“查得怎麼樣?該槍斃的槍斃,該抓的抓!”
車倫處長嚴肅的說:“局長,今日之事沒有現在看到的這麼簡單。”
“怎麼不簡單了,你不說是火拚事件。”
“是火拚事件,靖幫汪靖與一個小子發生衝突,可這個小子的身份有點複雜。”在姚局長的等待中,車倫處長地上嶽岩的檔案。道:“那小子叫嶽岩,這是他的檔案,局長您先看看。”
姚局長吼道:“有什麼話就說,我現在沒時間浪費。”
“是這樣的局長,嶽岩的檔案都是最基本的信息,其餘的信息全部屬於絕密,並且在公安部顯示的絕密級別還不低!還有,嶽岩是N京和華海地下一麵的掌權人,是華夏十強之一XV董事長的男朋友。”
坐了下來,車倫處長皺眉說:“局長,不久前華海的商戰和地下權利易主,都是這個嶽岩幹的!局長您與沈玲卉沈局長有過接觸,您知道華海公安總局中沈玲卉的作風,想嶽岩這樣的人若是沒有特殊原因,豈能在她眼皮底下活得好好的。”
聞言,姚局長思索著說:“竟然有這樣的事,車倫你懷疑這個叫嶽岩的人有可能不能讓我們來處理?”
“綜合我們現在得到的這些信息,局長你想,不久前華海的事是華京方麵批準的,而這個嶽岩能夠殺出一條血路來,就這裏麵就有貓膩,可不管什麼貓膩我們GZ都不願意插手進去。”
“話是不錯,可嶽岩已經來到了GZ,撇開其他原因不說,他要是想插足GZ分一杯羹,那GZ會不安定是一回事,會破壞我們之前對GZ的製衡。”
望著姚局長擔憂的神色,車倫處長說:“這個局長倒是不必擔心,我剛才已經分析過來,嶽岩是N京和華海地下擁有大權的人不假,可N京和華海離GZ遠是一回事,他嶽岩要是直接插足GZ,從地域上來看,中間就有小刀會和其他不弱的實力,如果這些實力給嶽岩包餃子,嶽岩插翅難飛,他是地下混的,能夠在N京和華海立足,這個道理不會不明白。”
“分析得有道理,可這件事不能處理。皇甫家老夫人已經請我們警方在未來幾天多辛苦點,讓外來賓客安全!華京葉、覃兩家也給我下了命令,車倫,GZ離華京是遠,可這裏的局長不必華京公安總局長當得輕鬆,這裏麵的原因我想你心裏明白。”
車倫處長點頭說:“我都明白,這兩天出了事我們大家都丟掉烏紗帽,畢竟皇甫家扛起了南方的半數的經濟,這要是丟了臉,誰的臉上也掛不住。”
“不光如此啊...”姚局長一聲長歎,在車倫處長的不安中,起身走到書架旁,打開抽屜拿出幾張乏黃的照片,遞給車倫處長。“這些你沒忘記吧!”
接過照片,望著照片上一條大道的殘肢斷腿,望著那染紅一切的鮮血場景,車倫處長刷的一下站起身子。驚恐的望著姚局長,膛目結舌的開口:“局長...這....這....”
“他們......要來GZ了!”
“什麼?他們要來了?什麼時候?來哪些豺狼?他們還想把十八年前的血河事件慘案重新來一遍嗎?”
這麼多的疑問,已經充分的證明車倫這個反恐處長心底的顫栗,這幾張照片上的場景他怎麼能夠忘記。十八年前發生在GZ的事,他曆曆在目,那個時候他還是GZ正統軍中的一名中尉軍官,他也參加了當年的血案,那些炮火濃的鮮血這輩子都在他心裏,永遠都抹不去的。
姚局長搖搖頭,麵色難看的說:“這件事我也就不瞞你了,皇甫家老夫人秘密告訴我的,目的就是不希望我們成為那個人的刀下之鬼,GZ這個地方他恨之入骨,估計就這兩天他們會來,所以你要擔起所有的責任,我已經跟武警總隊那邊聯係過了,這次GZ的安保工作就交給你,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要是被那些狼找到借口,GZ所有地下勢力都會被他們連夜鏟平,到時候,整個GZ都會倒黴。還有南三省也會成為他們的發泄的場地,我們惹不起,所以就得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