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倩和聽風不是查到飛虎幫呂飛跟涵渟的父親憶東峰有密切的關係嗎,涵渟不認識呂飛,長大之後對葉浩博也不怎麼樣,這難道會是巧合?
嶽岩在心裏暫且否定了這個想法,轉而假設現在的憶涵渟不是原來的那個憶涵渟,那麼現在的憶涵渟是什麼人?她假扮真正的憶涵渟是為了什麼?動機呢?
再者,涵渟她沒有戴什麼人皮麵具,這一點自己識別得出來,既然沒有人皮麵具,那麼這一切就更加迷幻起來,所有的事也都撲朔迷離,要想徹查這件事,隻怕不是那麼容易的。
“嶽岩,你是個文武雙全的人,你經曆的事想必不少,可在男女的事情上,特別是對人生的看法,怕是有點兒...”
被葉浩博的嗓音拉回思緒,嶽岩抬眼望著這個飽經風霜的男人,露出一絲苦笑,繼而聽葉浩博說:“曾經我去國外旅遊的時候遇到了一位老人,他告訴我說,他不能隨波浮沉,為了他致愛的親人,再苦再難也要堅強,隻為那些期待眼神。”
“他還說,而當他生病時,他發現健康是最重要的;傷心時,發現快樂最重要;失戀時,發現戀愛最重要;窮困時,發現金錢最重要;饑餓時,發現溫飽最重要;沮喪時,我發現信心最重要;即將離開人世時,發現時間最重要。老人問我,到底什麼是重要,什麼是想要的呢。”
聞言,嶽岩稍作沉思,變明白葉浩博的話!曾經擁有的,不要忘記;已經得到的,更要珍惜;屬於自己的,不要放棄;已經失去的,留著回憶;想要得到的,必須努力;但最重要的,是好好愛惜自己!
“嶽岩,或許我猜到了什麼,但在對待朋友方麵...選擇一個朋友,就是選擇一種生活方式。自己修身養性是交到好朋友的前提,等於給自己打開了最友善的世界。能夠讓自己的人生具有光彩。真正的朋友不是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話,而是即使不說一句話也不覺得尷尬。”
聞聽著葉浩博的這些話,嶽岩仰頭歎了口氣。道:“你始終比我年長二十幾歲,在對待這種事比我理解得要深刻,我記得我曾經最失落的時候我的一個紅顏知己告訴我說:花兒不為誰開,也可以為自己開,世界不為誰存在,也可以為自己存在。花未全開,月未圓。這是人間最好的境界,花一旦全開,馬上就要凋謝了,月一旦全圓,馬上就要缺損。而未全開未全圓,仍使人的心有所期待,有所憧憬。”
“哦...你的這位紅顏知己不簡單啊呐,能有如此境界的理解!”
既然是嶽岩的紅顏知己,那麼年紀應該不大,也就是二十左右,這讓葉浩博怎能不驚訝呢!他望著嶽岩眼底的一抹悲情,略作遲疑,道:“我年輕的時候經曆過很多的事,其中最刻骨銘心的就是空靈她母親的離開。”
感歎一聲,葉浩博的嗓音低落下來。“人生的路上,我們一直繼續,渴望著有一天也能如意。可是...有些事不是沒在意,隻是不想說;有些人不是沒傷害,隻是不介意;有些情不是沒思念,隻是不表示。生命中的人來人往,感情裏的緣散緣聚,總有一些人需要用一生去遺忘,總有一些話令人刻骨銘心痛徹心扉。”
葉浩博說出了自己的感受,沉默之後,勸著說:“嶽岩,不管你現在有什麼樣的成就,可你畢竟很年輕,人在年輕的時候是會迷失方向,在感情上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要學會適可而止!”
似乎,葉浩博在刻意的強調什麼,又似乎在婉轉的給嶽岩透露什麼信息和他自己的一些想法和見解,嶽岩雖沒第一時間完全理解,但他知道葉浩博一定是在憶涵渟的事情上要給自己提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