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不就是一個小禮物嗎,搞得跟個小娘們似的。”嶽岩他們再次舉杯,在陽光下磕著花生米,喝著小酒,這小日子還真不錯。
酒過三巡,鄭博東接到許鉉電話,匆忙離開!當後院隻剩下嶽岩和五步蛇的時候,嶽岩剝著一顆花生,淡淡的說:“怎麼不問問把你留下的原因?”
“岩少你把屬下留下來自由原因,屬下不敢多問。”
“我們是兄弟,不是上下級關係!”五步蛇心裏感動,嶽岩繼續說:“有些話我不能當作其他人的麵來說,畢竟你手中有十大妖刀之一的大夏龍雀。”
五步蛇低眼看了一眼自己腰間的妖刀,耳邊又響起嶽岩的嗓音。“大夏龍雀雖是一把上古妖刀,可在沒有刀譜和基本內氣的前提下,你永遠都得不到開發。這些天我會很忙,我已經給我師姐打過招呼了,她會指點你一下。”
“謝謝岩少。”
“我不在華海,你們都要小心點!”
“岩少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丟臉的,隻是你出門還是要多加保重,有什麼事盡管打電話回來,我們兄弟隨叫隨到。”
笑笑,嶽岩示意五步蛇幹了!一杯完畢,五步蛇也要去忙了。閑著沒事的嶽岩,轉了幾圈,來到偏遠涼亭,遠遠的看見杭語蓉和慕容夕顏她們在那邊有說有笑,還有白詩倩和卡妮。
“別說了別說了,公子來了...”眼尖的卡妮,悄悄扯了白詩倩一下,白詩倩急忙閉嘴,起身與卡妮站在一邊。
見狀,慕容夕顏道:“他來就了,又不會吃人,你們怕他幹什麼。”
杭語蓉聳聳肩,白詩倩和卡妮可不敢在嶽岩麵前放肆,眼芒餘光一瞟,瞧見姍姍而來的嶽岩已經到了涼亭,兩女同時躬身,異口同聲:“公子。”
輕輕嗯了一聲,涼風吹過,亭中慕容夕顏嗅了幾下,慢慢走向嶽岩,在嶽岩身上又嗅了一下,麵色一沉,道:“不是說你在忙嗎,怎麼一身的酒味?感情你把我和語蓉拋在這裏,跟別人喝酒去了。”
“這你就不懂了,有些事借著酒勁好說話!”
“你忽悠...接著忽悠,這裏是你的地盤,誰敢跟你叫板?”
語蓉發現白詩倩和卡妮神色有些不對勁,她急忙出聲:“夕顏,嶽岩自有他的處事方法,別什麼事都刨根究底。”
“我不是刨根究底。”拉開語蓉,夕顏一點笑嘻嘻的嶽岩,吼道:“我警告你,再敢亂喝酒我跟你沒完,你身子好了嗎?內傷好了嗎?你要是讓我跟語蓉守寡,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夕顏就是這個脾氣,她就算是很在乎嶽岩、很關心嶽岩,可一說出來味道就變了!
“老子就算要死也會把你帶上,讓你守寡便宜別的男人,老子才不幹呢。”拍開慕容夕顏的玉手,嶽岩毫不示弱回了這麼一句,當即,語蓉她們都笑了出來,白詩倩說:“擔心我家公子就直說啊,還拐彎抹角的。”
“我關心他...哼...我吃飽了撐著。”
靠...你這個就是吃飽了撐著,明明擔心酒傷了老子的身子還說不關心,女人啊....心底一聲狂吼,嶽岩瞥了慕容夕顏,對語蓉說:“你們也盡快離開吧,我不能陪你們了。”
“我知道你很忙,我留下來隻是想再跟你說說話。”語蓉永遠都是那麼的溫柔,上前給嶽岩整理衣領,嗓音酥膩的說:“離開華海之後,多加小心,我會在這裏等你回來。”
重重點頭,將語蓉抱在懷裏,嶽岩那顆破碎的心終於感覺到了一點溫暖,他在語蓉額方輕輕吻了一下,道:“這些年我不也走過來了嗎!沒事...”
鬆開了語蓉,嶽岩扭頭望著心兒倍酸的慕容夕顏,笑著說:“我知道你會吃醋,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