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傾宸?沉傾孤獨?女軍官?女上校?跟自己認識了三年?莫非她就是....嶽岩同樣幻想過這個無話不談的網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還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年輕、這麼漂亮,還是上校軍銜。
心裏忽然有些複雜,凝望著獨孤傾宸,嶽岩的神色也在變化!
語蓉和夕顏不知道嶽岩在想什麼,就連嶽岩眼神的變化,她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隻是靜靜的望著。
獨孤傾宸露出一個輕然的笑容,道:“想起我是誰了?”
嶽岩淡淡一笑,點頭說:“想到了,隻是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環境下見麵,你跟我想象的有點都不一樣。”
“哦....洗耳恭聽!”
“我幻想中的你,至少是三十五歲,在演習開始之前,我一直以為你是男人,沒想到華夏軍中有你這樣的天才美女軍事家。”
聞言獨孤傾宸苦笑著說:“什麼天才軍事家?別人聽了你的話,會誤會為你在誇我,但我自己可以理解為你在損我嗎?”
“可以吧,不過你真的很了不起!”
“別損了,我自己有自知自明的。”眼芒餘光瞄了茫然中的語蓉和夕顏一眼,獨孤傾宸說:“如果不是在這種環境下見麵,我會跟你敘舊!你先養傷,出院之後聯係我。”
“好。語蓉,送送我這位老朋友。”
“不用了。”拒絕了杭語蓉,獨孤傾宸離開了
語蓉沒有追問嶽岩跟這個美麗的女上校是什麼關係,她覺得沒有必要,如果嶽岩想說,自然會告訴她的。夕顏也沒有問什麼,對她來說,就算兩人之間的誤會消除了,但她需要時間來反應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
這個夜晚,語蓉和夕顏都守在嶽岩身邊,直到第二天清晨,夕顏要會病房輸液,這才離開嶽岩!
清晨,冷冷白霧,淡淡朝陽!
若雨和卡妮與沈玲卉一同來到病房,望著靠在床頭正聽著語蓉講訴軍演期間XV和九州的進展,三人都有些無奈,心想這都什麼什麼時候了嶽岩還不好好休息。
“公子,你身上還沒有開始恢複,不要太拚命了。”沈玲卉關切的說,若雨馬上附和道:“就是,哥你不要命了!”
“又不是什麼大病,沒事!”嶽岩淡淡一笑,當下迎來若雨朝她揚了揚粉拳。沈玲卉將花籃放在邊上,卡妮打開食盒,嶽岩嗅了嗅鼻息,道:“什麼東西這麼香?”
“咯咯...當然是小七給大哥燉的鴿子湯了,為了這碗湯,昨晚沒少費功夫,哥你趁熱喝,保證讓你內傷快速恢複,背上的傷口也會三天內愈合。”
瞧見七妹樂得小嘴都合不攏,嶽岩斜眼問:“有這麼邪乎?逗我玩的吧!”
“我哪敢逗大哥你啊。”湊近嶽岩,若雨坐在床沿,銀鈴般的嗓音響了起來。“這是大姐連夜派人從華京派來的,聽說湯裏的藥是大姐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爸爸的一個朋友送給她的,哥,好東西。”
大姐派人連夜送來的?嶽岩腦海中忽然閃過那成熟豐韻的身影,嘴角露出溫馨的笑容。端著瓷碗邊吹邊喝。
沈玲卉坐了下來,道:“大公子,這次演習的結果出來了,紅軍取得全麵的勝利,這是曆次演習從沒有過的勝利,你開戰機炸毀藍軍海陸指揮部,戰機墜毀,聽說藍軍那邊要紅軍賠那家戰機的損失。”
“演習的損失,難道她們沒有預料到嗎?”
“我聽軍子說每一次演習的損失都是有預算的,藍軍和紅軍的損失由他們各自負責,但是你這次以華海大學一個新生的身份參加演習,還炸掉藍軍海陸指揮部,這讓藍軍兩位最高首長丟人丟到了軍部,藍軍有權利要求紅軍這邊負責那架戰機的損失,這是藍軍借題發揮。”
借題發揮?嶽岩冷冷一笑。道:“藍軍怎麼這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