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卡妮就算不忍心,也不得不揮手讓自己的人將恒豐押起來。
嶽岩開始托外衣,明逸軒馬上說:“岩少不可啊,你的傷...”
“退下...”
“老大。”寒劍知道嶽岩的性格,他無法阻止。
所有兄弟都站了起來,若雨和白詩倩就這樣望著,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們想阻止,可他們知道這裏麵的厲害性,所以,她們隻能忍著心頭對嶽岩的疼意。
脫下外衣,將裏麵T桖脫了下來,當兄弟們看見嶽岩上半身的傷疤,全都驚愣在原地,嶽岩上半身的肌膚,沒有一塊是完好無損的,不是槍傷的血洞就是刀傷,傷疤縱橫交錯,密密麻麻的,看得所有兄弟眼眶更加血紅。
若雨、白詩倩、卡妮三人萬萬沒有想到嶽岩身上竟有這麼多的傷疤,這些傷疤需要多少危險和戰爭才能換來?
寒劍仰頭歎了口氣,明逸軒說:“岩少的過去,不簡單!”
所有兄弟站起了身子,恒豐望著嶽岩背上的傷疤,他發現自己對這個岩少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他的這些傷痕....
“岩少...不行啊,你的傷經不起這樣!”五步蛇大聲說:“卡妮,我願意代岩少來接受懲罰,打我...”
“我也願意!”
“打我...”
……
兄弟們爭先恐後的上前,卡妮也希望不要執行這樣的懲罰,可嶽岩卻說:“犯了錯讓別人來承擔,他媽的還算個男人嗎...都退下!”趴在櫈子上,嶽岩低吼:“卡妮,還不動手!”
“岩少...”
“卡妮,動手...”
嶽岩的堅持,往兄弟們都退了下去,卡妮一咬貝齒,轉身,示意身後的女子動手!這兩位妙齡女子都是狼族後代,她們心痛,可不能不按照嶽岩的話來做。
“啪...啪...”
兩鞭子下去,清脆的聲音響起之後,嶽岩和恒豐背上,出現了兩條長長的血口子,這種鞭子是特製的,平常人最多能夠承受二十鞭就會昏厥。
嶽岩咬牙承受著,隻是一鞭,他額頭瞬間冒出虛汗!恒豐這個時候的感受,不是背上轉來的專心疼意,而是深深的內疚。
又是幾鞭下去,嶽岩和恒豐背上的血口子,交錯成“X”形,醒目的鮮血讓兄弟們不忍心的看。
這一刻,大廳中幾百號兄弟都屏住了呼吸!刷刷刷的聲音已經撕裂了空氣,兄弟們在心裏默數著數字,眼睜睜的望著嶽岩身上多出的血口子。
每一鞭下去,對若雨、白詩倩、卡妮、寒劍、明逸軒、莫夜幾人來說,都好似刀割著他們心間的細肉,是那麼的疼。
到了第二十九鞭的時候,恒豐整個人完全虛弱,嶽岩嘴角也滲出了血絲!兄弟們拳頭緊握,眼中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第三十鞭,恒豐的懲罰完了,可嶽岩還得繼續被罰。楊釤拉住要衝上去的童戰和光頭,鄭博東出聲道:“夠了,不能再打下去了,會出人命的。”
“不能打了。”許鉉大吼一聲,隨鄭博東跑上去。
兄弟們一擁而上,昏昏欲睡的嶽岩,此刻更加的虛弱,麵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如白紙一樣幹淨。
明逸軒和莫夜護著嶽岩,鄭博東轉身望著卡妮,吼道:“不能再打了,血飲已經承受不住了。”
“他娘的,我許鉉從沒遇到想血飲這樣的老大,今天誰他媽再感動血飲一根毫毛,老子跟他拚命。”許鉉徹底的被嶽岩征服。
若雨和白詩倩跑上前,望著嶽岩背部全部被鮮血染紅,若雨趕緊給嶽岩把脈,白詩倩上前說:“我家公子以德服人,我們作為屬下的不會多說一句,但是,恒豐犯錯,公子他手三十鞭足夠了!卡妮,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