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博東和許鉉的人聽到了這些話,他們暗暗點頭,心想嶽岩在管理方麵,確實有他的獨到之處。
鄭博東身後的宣於天涯起身說:“血飲要別人不意氣用事,可我們這樣的人講的就是義氣,如果連義氣都沒有了,談什麼用腦子做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瞬間將目光落在宣於天涯身上,童戰陰沉著說:“現在是會議,輪不到你插嘴!”
“笑話,什麼叫輪不到我插嘴,難道就嶽岩一個人說了算,不允許別人反對他嗎!”宣於天涯對嶽岩一直都是不爽,可兄弟們聽了之後,全部站了起來,怒視著他們這邊。
見狀,鄭博東低吼一聲,將宣於天涯拉到自己身邊,對嶽岩說:“岩少,天涯他沒有別的想法,還望你...”
“上...”童戰揮手,神龍堂兄弟紛紛撥出腰刀。
“住手。”嶽岩低喝一聲,揮手讓神龍堂的兄弟退下,扭頭盯著鄭博東身後已經站出來的宣於天涯,笑著說:“你知道什麼義嗎?義是做的不是講的!如果不是動腦子,東堂會這麼輕易的被老子占了,你們會被紅雷拋棄嗎!你在這裏跟我談義,連鄭博東都沒有資格,你...還不夠格!”
“你...”宣於天涯啞口無言,指著臉色慢慢沉下去的嶽岩,硬是沒說出一個字來。嶽岩眯起了那雙深邃的黑眸,不溫不和的說:“比你有能耐的人我嶽岩見得太多,像你這麼衝動的人,你知道你剛才的一句話說出來之後,要是換著猜疑心重的老大,會給你帶來多大的後果嗎,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低聲一吼,嶽岩嗓音提高了幾個分貝,一點年輕氣盛的宣於天涯,道:“還有鄭博東和許鉉,也會因為你魯莽所所牽連,這跟蠢貨有什麼分別!”
“血飲教訓得是,是我鄭博東沒有管教好!”鄭博東越來越佩服嶽岩了,他躬身之後,反臉一吼:“還不退下!”
宣於天涯心腹口不服,狠狠的盯著嶽岩,他恨不得再跟嶽岩打一架!
“老鄭,你的人你自己管好,希望下不為例!”明逸軒扭頭望著鄭博東,淡淡的說:“岩少好說話,我們可不會說話。”他的語氣雖淡,卻讓所有兄弟都嗅到了潛伏的殺機。
兄弟們安靜下來之後,嶽岩接著說:“廢話我不多說,今天的會議我提幾點。第一,凡我焰軍兄弟,不得在外麵胡作非為,一經發現,必將按照風清堂的規矩來處理!第二,各堂約束好自己的人,如果讓我或者風清堂發現你們染上毒、調戲女孩、欺負老弱幼殘、打家劫舍,幹偷雞摸狗的事,我嶽岩決不留情!”
“第三。”嶽岩豎起三根手指,望著所有兄弟說:“凡我焰軍兄弟,出現內訌相殘私自與自己的兄弟鬥毆,一經發現輕者逐出焰軍,重者,殺!剩下的規矩,稍後明逸軒會一一告訴大家,接下來,就是地盤的劃分。”
這才重點,也是兄弟們想知道的,會議上公開提出,兄弟們小聲議論起來,嶽岩說:“這件事你們都可以發表自己的意見。我采納!”
“岩少,按照戰功大小來分,這樣比較妥當!”雀堂一位姐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明逸軒扭頭對嶽岩說:“地盤的劃分,各堂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建議此事血飲你定奪,免得其他人有別的想法。”
“我讚成...”
“我沒意見。”
望著各位兄弟都點頭,嶽岩遲疑了一下,淡淡的說:“四大戰堂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來鎮守,鷹堂、風清堂不需要地盤,你們可以任意走動,各月上交給後勤的資金,與N京那邊的一樣,按照比例!四大戰堂,你們有想法嗎?”
兄弟們都沒有想法,隻要嶽岩說的話,他們都不會反應,倒是五步蛇說:“這樣的話,我雀堂就在西麵,西麵的地界繁華街道不少,楊釤的麒麟堂卻在老城區的北部,這對麒麟堂的兄弟來說,不公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