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不要衝動,他媽的蒙泰寧打傷岩少,老子怎麼不衝動!”光頭臉龐橫肉顫抖起來,寒劍皺眉說:“莽夫,這個時候出去隻會破壞岩少之前的計劃,若是因為你的衝動導致整個計劃受損,岩少蘇醒之後你拿什麼跟他交代。光頭,著急的人不隻你一個人!給我坐下。”
寒劍在焰軍中位置眾兄弟都是知道的,何況寒劍說得有道理!光頭不甘心的坐了下來,恒豐出聲道:“走到這一步,所有的計劃基本上接近了尾聲,如果我們現在出去,很有可能暴露自己!我們兄弟都不是怕死之輩,關鍵是要死得其所,光頭,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是岩少常給我們說的,你忘記了嗎?”
“老子沒忘記,老子就是心裏不舒服!”光頭的嗓音慢慢低落下來,道:“兄弟們,不是我光頭不懂,而是我心疼岩少!那是我們的老大,是我們的兄弟啊,他為我焰軍、為我們兄弟付出了多少,說到底,焰軍有今天,都是岩少一個人在努力,而我們呢,我們做了什麼,現在他昏迷不醒,你們心裏舒服嗎!”
頓了頓,光頭繼續說:“你們都捫心自問一下,自從我們兄弟來到華海之後,是誰一個人肩負起所有的責任,是誰在*心我們與紅幫和小刀會爭鬥的同時還要去擔心商界上的事!是嶽岩。”
光頭突然一吼,大聲道:“或許你們心裏會覺得這是岩少的責任,可我們身上穿的,平時用的,還是大吃大喝的錢都是從哪裏來的,難道老子們隻能跟岩少共富貴就不能同患難了嗎!那天下午五步蛇說的話老子雖然沒親耳聽到,可你們都看見了,岩少平時有多累。”
兄弟們心裏沉甸甸的,特別是那些精銳兄弟,他們真的忽略了很多問題!此刻聽到光頭說起,他們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往網廳最側麵通道的那個小鐵屋望去。
鄭博東和許鉉大概也聽明白了,嶽岩現在昏迷不醒,而這一切都是嶽岩的陰謀,可他為什麼會昏迷不醒,難道是蒙泰寧幹的?
明逸軒在大家沉默的時候,抬眼望著精銳兄弟後麵的鄭博東和許鉉,道:“兩位,我是不是該說歡迎你們的加入呢?請坐!”
坐?椅子都沒一張,你讓老子們坐在地上嗎?鄭博東皮笑肉不笑的走上前,恒豐示意後麵的兄弟將椅子抬上來,待鄭博東和許鉉坐下之後,寒劍說:“其他的事我在這裏就不多說了,你鄭博東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我老大算計的,但原以為你們不會這麼快反紅雷,既然反了,華海除了我焰軍,再沒有兩位的安身之地。”
“閣下是寒劍?”
“正是。”寒劍不溫不和的說:“我寒某人聽聞鄭堂主提出了幾個條件,不知鄭堂主能夠談談你的用意。”
鄭博東看了寒劍身邊的恒豐一眼,理直氣壯的說:“請恕我鄭某不能直言,你不是嶽岩!”
“鄭博東,你他媽的別太放肆了。”光頭沉聲喝道。寒劍擺手示意光頭不要插嘴,並罵道:“一點規矩都沒有,怎麼能夠這麼說鄭堂主呢,他可是老大請的客人。”
明逸軒麵色嚴肅的說:“鄭堂主,你的那幾個條件,目前岩少還不知道,我們這群兄弟也並不想讓他知道;實話告訴你,就算你是岩少想著拉到我焰軍這邊來的,但你的條件,我們兄弟一個都不答應,如果你覺得你接受不了,那麼我馬上可以派人送你離開。”
“明逸軒,你的意思是,嶽岩沒有誠意?”
“不...是你沒有誠意!我也不怕告訴你,岩少有的是錢,但我們身為他的兄弟,絕不會答應他拿出四個億給你安撫你的那些兄弟,第二,當初是敵對局麵,你損失了找岩少,那我們損失又找誰呢!第三,岩少代表這我們所有兄弟的臉,我們兄弟就算不為別的,也要保住自己的臉,不會同意讓岩少去你兄弟墳前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