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情況下,去寺裏上香參拜都是清晨,蒙泰寧行蹤詭異,如果他在這裏不去殘蓮寺的話,那殘蓮寺那邊就一定有埋伏。”
“如果這是蒙泰寧的一箭雙雕之計,紅雷就算再笨也要在殘蓮寺確定蒙泰寧在那裏他才會動手,我們的人也一樣!”
嶽岩動了一下發麻的手指,偏頭小聲的說:“人是可以偽裝的,假如蒙泰寧安排一個假象出來,今晚我們要是沒有這個重大發現的話,不管是我還是紅雷,都會上當。所以,我懷疑蒙泰寧會一直在這裏,一直等殘蓮寺那邊的行動結束之後才會離開。”
白詩倩想了一下,說:“萬一天亮之後蒙泰寧去殘蓮寺呢?”
這個問題,倒是讓嶽岩遲疑了,如果天亮之後蒙泰寧去殘蓮寺,那他為什麼深更半夜的在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過夜?莫非這獨一無二的全木製小樓裏有什麼?如果蒙泰寧一直在這裏,那他為什麼不去別的地方,偏偏來這裏?
看來,這裏有問題!
“不管蒙泰寧要做什麼,我現在都必須盯著他!如果真的在這個環節上出錯,我們所有人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白詩倩知道嶽岩所付出的一切,她也知道嶽岩的辛苦,可現在這鬼天氣早不下雨晚不下於,偏偏在這個時候下,地上這麼濕,氣溫這麼地,公子他穿得又薄,身子吃得消嗎。
白詩倩為嶽岩擔心著,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嶽岩休息,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後悔都來不及。
蒙泰寧走的這一步棋,讓嶽岩迷茫了,他不知道蒙泰寧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如說蒙泰寧發現了自己跟蹤他,那他把自己引到這裏來,自己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這附近一定有其他的埋伏。
想到這裏,嶽岩皺起了眉頭,可在來這裏的路上,他很小心,他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
還有,嶽岩並沒有發現古翎汐那冰冰女的行蹤,如果說蒙泰寧來了這裏,小刀會由冰冰女掌握指揮的話,那自己的兄弟一定會吃虧。
看來,現在的局麵已經慢慢轉向僵持了,在這盤棋中,這個時候才是最關鍵的,主要是蒙泰寧的這一招太陰了,像是六月晴天忽然被濃霧籠罩,使人分不清方向。
嶽岩相信,說不定隻有自己有這樣的感覺,紅雷那裏,隻怕他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滅絕性的危險已經降臨。
思而複想,嶽岩愈發的感覺不對勁,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心裏忽然出現一抹莫名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危險。
心裏顫抖了一下,嶽岩知道自己說不定中了蒙泰寧的圈套,可這個時候他已是騎虎難下,離開的話,很有可能會讓木樓中的人圍攻自己,從而失去一個絕妙機會,也會讓自己和其他兄弟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
況且,如果蒙泰寧真的從古翎汐那冰冰女口中知道自己還活著,那他把自己誘到這裏來,身邊那十幾人一定不是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他們一定是自己和白詩倩對付不了的。
想來想去,嶽岩隻能留下來,即便他知道自己或許已經進去了伏擊圈,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詩倩,我們現在很危險,提高警惕,隨時準備戰鬥!”
“怎麼了公子?”
“不好說,我的感覺很不好,我們很可能被蒙泰寧這老家夥算計了!”發現白詩倩兩條修長的眉毛輕蹙,嶽岩湊近白詩倩,在其耳邊小聲的說:“現在我們沒有退路,要小心!如果...如果我有什麼不測的話,你一定要想辦法逃走。”
“公子...”
一聽這話,白詩倩一顆心瞬間提到嗓門,緊緊的抓著嶽岩的衣角。“公子,不可以!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怎麼向血狼叔叔和南宮阿姨交代,怎麼向族中數萬人交代,我會成為千古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