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事,鄭博東的心裏是低落,可他輸得心服口服!有些事他還在想,會不會是恒豐將他的刀法招式告訴了嶽岩,嶽岩才能夠破解的,可轉眼一想,恒豐雖然知道自己的刀法招式,可他知道的隻有一點點,而那天晚上自己跟嶽岩的搏鬥所使用的刀法連恒豐都不知道,嶽岩不可能事先知道。
“對了老鄭,恒豐與柳茗玄大戰之後就消失了,他肯定還活著,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就跟了嶽岩,功夫還長進了那麼多,真讓人想不通。”
想不通的人不隻是許鉉,還有鄭博東!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許鉉手下一位心腹兄弟快步進入小廳,道:“堂主,外麵有個人要見你和鄭堂主,我問他是誰他不說,他隻說你和鄭堂主若不見他,你們會後悔。”
一聽,許鉉馬上沉臉下去,鄭博東在他這裏的事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在這個時候有人找來,這倒是讓他們警惕起來。
許鉉和鄭博東可以不見,但他們不知道對方是誰,又是什麼來意,所以,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在好奇心的催使下,他們一定會見對方。
“帶他進來!”
“是。”
許鉉和鄭博東相視一眼,他們都想知道這個時候會是誰找他們!很快,腳步聲由遠至近,側麵堂廳中走來兩人,鄭博東和許鉉他們側臉望去,跟在許鉉心腹兄弟後麵的人,一身泛黃襯衣一條膝蓋上有幾個小洞的胡渣男人。
男人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長發有些油膩!特別是讓在經過窗外陽光斜下的那一條線,更加襯托出他的邋遢。
第一感覺,鄭博東和許鉉都不認識這個人,但是既然是找他們的,又是一個人,對他們構不成任何威脅,他們當然要問問找他們做什麼,不會現在就將人攆出去。
“堂主,就是他!”
揮手讓這位兄弟先下去,同時要注意附近有沒有可疑的跡象!可是,再次將注意力放在茶幾旁邊這個胡渣邋遢男人身上,由於距離的拉近,鄭博東和許鉉看見了這個人的臉,他們同時沉默,總覺得有些麵熟,但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胡渣男人沒有任何拘束,在麵對鄭博東和許鉉兩人鋒利的眼神,他神色穩如泰山,很輕鬆的坐在沙發上,自個人磕起了瓜子,還端著鄭博東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
見狀,鄭博東他們有些錯愣,宣於天涯譏諷道:“我說你這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你他媽以為這裏是你家,你給老子起來!”
“宣於天涯,你這狗脾氣還是一點都沒變,老子真想給你幾個嘴巴子!”胡渣男人語氣清冽的開口了,一抹宛如寒冬臘月裏的涼風突兀出現,直*坐在正麵對沙發上的宣於天涯。
熟悉的聲音,凜冽的殺氣,讓鄭博東和許鉉猛地盯著胡渣男人,宣於天涯不由自主打了個寒蟬,瞳孔倏然掙紮,膛目結舌的望著胡渣男人,道:“你....你....你是...恒豐!”
“老子當然是恒豐!”
他們都曾是紅幫的人,並且之前的關係都還不錯,宣於天涯不止一次被恒豐教訓過,宣於天涯對恒豐也是相當的忌憚,他在恒豐麵前,就從來沒有占到過便宜,反而被恒豐收拾,他怎麼聽不出恒豐的聲音,不怕恒豐出手揍他一頓呢!
“小子,這次老子不跟你計較,再對老子出言不遜老子將你丟盡浦江!”眼底的殺氣,不是說著玩,宣於天涯也不會覺得恒豐會跟他開玩笑,他欲哭無淚的望著恒豐,硬是沒憋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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