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揭開毯子,見紗布被溢出的鮮血染紅,慕容夕顏鼻息一陣發酸,三道十幾公分的口子,加上嶽岩上半身醒目的傷疤,慕容夕顏雖然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經曆過什麼,但她相信那一定是殘酷的。
現在,慕容夕顏心裏迷糊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對嶽岩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就這樣守在嶽岩窗前,一直到傍晚。
在公司的憶涵渟聽到嶽岩受傷,她急忙趕回來,從莫夜口中確定嶽岩沒事後,她鬆了口氣!把嶽岩的髒衣服都收去洗了。
聽風輕輕走了進來,對慕容夕顏說:“慕容小姐,天色已經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裏就行了。”
望著聽風這個巧美的少女,慕容夕顏搖搖頭:“沒事,我等他醒來,還有事給他說呢!”
“那...我們先出去,莫夜要來換藥了。”
“行,我們去客廳。”
……
嶽岩這一昏迷,足足一天一夜!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他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為什麼這麼虛弱,三刀自己就承受不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望著窗外的明媚陽光,他努力的回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了又想,嶽岩確定自己在此之前沒有內傷,唯一的原因就是前晚使用了戰鳴刀,有一股莫名的暖流進入自己體內,昨天眼鏡蛇砍自己最後一刀的時候,那股氣流猝然出來抵抗,這才導致自己很快昏迷。
想到戰鳴刀,嶽岩更加的好奇這把刀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威力,怎麼會有氣流進入自己體內,然後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保護自己,這可真是稀奇了。
“嘎吱....”
推門進來的慕容夕顏,瞧得嶽岩醒來了,她美眸怔然了幾秒,快步走上來。“你醒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呢!唉...失望了。”
老子又不是什麼大病,竟然詛咒老子醒不過來,嶽岩等著得意的慕容夕顏,虛弱的說:“關你屁事,你怎麼會在這裏?”
“聽到你要死了,我趕緊過來送你最後一程。”
嶽岩一番白眼,要是有力氣,他一定會將慕容夕顏按在床上,好好抽這個女人一頓。掀開毯子,費力的翻身,或許是牽動了傷口,嶽岩倒吸了口涼氣。
“你幹什麼,快躺下,我可沒時間給你送終!”壓住嶽岩,慕容夕顏道。
“八婆,我嶽岩沒那麼矯情,讓我起來,我還有事要處理。”
“你混蛋,我什麼時候八婆了!老娘不管你,你死不死跟老娘沒關係。”甩開手,慕容夕顏真想一巴掌把嶽岩拍死。見嶽岩費力起身,她想扶嶽岩,可她拉不下臉。
換了身休閑,自己把鞋穿好,慢慢走出臥房!客廳裏的明逸軒和寒劍看見嶽岩醒來了,都站了起來。
“老大,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坐在沙發上,嶽岩接過明逸軒遞來的水,喝了幾口之後,道:“最近幾天刹舞社應該不會動,他們也需要休整!寒劍,讓聽風加快速度追查吳氏集團,我們不能給羅海和吳凱峰喘氣的機會。”
寒劍點頭道:“我這就去告訴聽風,可老大,你還是多休息一下!”
“不礙事!逸軒,把眼鏡蛇他們幾個叫來。”
跟出來的慕容夕顏,見嶽岩剛醒就要忙著處理焰軍的事,她是嘴上針對嶽岩,其實心裏也很佩服嶽岩的,身負重傷還想著焰軍,這份責任心,真的很強。
為避免不惜要的麻煩,慕容夕顏聽到嶽岩要把眼鏡蛇他們叫上來,她選擇回到嶽岩的臥室裏,暫時避避。
很快,眼鏡蛇、豹子、南東三人隨莫夜出現在客廳裏,望著嶽岩蒼白的麵色,豹子和南東心裏愧疚,眼鏡蛇則是坦然,因為他必須這個做,才能知道嶽岩是不是值得他追隨,他已經被羅海傷了一次,不想再在同一條路上傷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