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納蘭提花已經是小爺的了,還關那老頭什麼事,什麼叫爺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小爺我是在躲嗎,我是在忙。
“酔雨,他下次再來,給我轟出去。”
“這...不好吧,老人家六十好幾了,萬一摔倒了,說不清啊,老人家可能纏了。”
嶽岩一陣頭疼。“算了算了!去忙你的吧。”
……
刹舞社總部,被押到這裏的眼鏡蛇,望著大廳中昔日兄弟都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他心裏非常的難受!
坐在大椅上的羅海,陰沉著臉,道:“眼鏡蛇,我羅海待你不薄,平時你反對也就罷了,我哭看在你為刹舞社立下無數功勞的份上不追究,如今你公然反叛,你應該知道道上容不了你這樣的人。”
眼鏡蛇沒有別人想象中的那樣,見到羅海後就連連求饒,而是淡然的說:“海爺,如果我說我是冤枉的,你相信嗎?”
“眼鏡蛇,你親手殺死自己的兄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你還敢說你是冤枉的。”元斌吼了起來,羅海揮手讓元斌退下,望著神色平靜的眼鏡蛇,沉聲道:“眼鏡蛇,你是一個敢作敢為的人,你為什麼就不承認呢!事已至此,你隻能用規矩處置你,不過,念著你是刹舞社功臣的份上,我不將你五馬分屍;元斌,把眼鏡蛇拖到郊外活埋了。”
“是,海爺!”大手一揮,元斌喝道:“來人,押走眼鏡蛇。”
“不用了,我自己會走。”望著已經轉身要上樓的羅海的背影,眼鏡蛇笑起來。道:“海爺,苦口良藥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海爺若是再剛愎自用,刹舞社離滅亡就真的不遠了。”
“混賬,海爺是你能教訓的嗎!”怒吼一聲,元斌上前猛地一腳,沒有還手之心的眼鏡蛇,被踢出去好遠,到此後噴了一口鮮血。
轉過身子的羅海,麵色獰然的望著眼鏡蛇,道:“拖出去,活埋!”
被拖起來的眼鏡蛇,雙目血紅的望著羅海,笑道:“當年的一飯之恩,幾年的錯事,眼鏡蛇算是報答了海爺的恩情,此後,眼鏡蛇不再欠海爺什麼。海爺,保重!”
刹舞社是壞事做盡,但不是每個人都做了壞事,此刻在大廳中的一小部分人,他們都屬於正義的漢子,對於眼鏡蛇這種男人,他們很佩服,如今眼鏡蛇被羅海活埋,他們心中都不忍,以他們對眼鏡蛇的了解,絕不相信眼鏡蛇叛變,很有可能是焰軍策劃的陰謀。
可如果真是陰謀,昨晚眼鏡蛇親手殺了蛇堂副堂主,那麼多人親眼目睹,這又作何解釋!
“海爺,眼鏡蛇忠心耿耿,對刹舞社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怎麼會叛變,是不是等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處理。”一位兄弟站出來求情。
羅海一點眾人,吼道:“鐵證如山,眼鏡蛇不死不足以平憤,誰敢為他求情,視為幫凶,一並處理。”
“海爺...”那兄弟喊了一聲,不忍的扭頭望著已經被鐵鏈鎖住手腳押走的眼鏡蛇。
從地下停車場上車,眼鏡蛇是聽到羅海那番話的,這些年他一直都在給羅海說不要禍害市民,不要染毒,羅海非但不聽,還訓斥了他。好幾次建議都被羅海給否決了,眼鏡蛇心裏不是難受,而是為刹舞社擔憂。
如今,羅海是非不分就要殺眼鏡蛇,幾年來在刹舞社最為正義的一位漢子的心可有多疼,他有多失望。
靠在椅背上,或者離開這個世上將會是眼鏡蛇的解脫!經過羅海這件事,他真的對刹舞社失望透頂。
“嶽岩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誘使你叛變!不過,叛徒就該有叛徒的下場。眼鏡蛇,羅海活埋你,已經是開恩了!”後座上,元斌冷笑著說。
PS:上星期欠下的三章,全部補完了,這一章是今天爆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