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裏麵很清楚的知道,這種事情沒有辦法拖得很久。尤其是在不知道對手的實力的時候,越是拖下去的話,對於黑手黨來說就越是有這諸多的不利。
隻是,安琪拉才剛一出房間門就看到客房的門跟著也打開了,唐晟禦從裏麵走了出來,而且跟她一樣一身勁裝打扮。
安琪拉微微的蹙眉:“長途飛行,你難道就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她明明是想要表達自己的關心之意的,但是卻還是克製住自己語氣裏麵的情緒,讓她的聲音聽起來略顯冰冷了一些。
她知道唐晟禦其實這段時間忙前忙後的也是沒有休息好,現在還答應了她來到Y國,她心裏麵對於唐晟禦始終都是一種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覺。
隻是有些事情如果不是那麼的清楚的話,那就幹脆讓它一直就那樣的不清不楚下去會比較好一些。
“念兒,你真的覺得如果你去會會那新勢力的時候,我能夠安心休息好嗎?”唐晟禦的語氣裏麵有些無奈的感覺。
他都從華夏一直跟隨著來到了Y國,他就不相信小女人會不明白他的心思。
安琪拉當然知道唐晟禦的心思,但是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她也隻能是開口說了一句:“辛苦你了!”
然後也不再說什麼,就自顧自的走在了前麵。也許看起來很冷酷,但是她自己的心裏麵卻是很清楚的知道,她隻是怕自己要是在麵對下去的話,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冷漠又會破功。
唐晟禦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麼,但是眼角的餘光瞥到了樓梯口的艾伯特的聲音,他的那句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來,隻是跟著安琪拉的腳步一起往樓下去。
艾伯特上來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要看看,安琪拉既然已經答應了要解決黑手黨的問題,那麼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真正的付諸於行動。
“安琪拉啊,我是……”
“別擔心,我這就去!”
隻是,艾伯特都還沒有來的及把話給說完,安琪拉就已經是冷冷的開口了,她根本就不願意和艾伯特多說半句話,現在做的這些事情,也隻是看在和喬治之間的情分上麵。
但是安琪拉的心裏麵卻也是為了喬治而感到悲哀,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他的父親想到隻是黑手黨的勢力,從回來到現在根本就連一句關心的話語都沒有。
不過,安琪拉想,喬治從小就在這樣的環境裏麵長大的,說不定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一切。
這些事情現在都不是安琪拉該操心的,她倒是沒有讓自己想的太多。
安琪拉去會新月的這件事情,倒是比想象中要容易的很多,畢竟她在黑手黨乃至整個Y國的黑道都是有著一定的威望的。
或者說,從她踏上了Y國國土的那一刻開始,新月的勢力就已經是盯上她了。最重要的是,這個地點是在原本就是黑手黨勢力下的賭場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