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上帝啊,聖母瑪利亞啊,我求求你們來拯救我吧,我想我已經癡迷了,你的笑容實在是好比那天上的雲朵,那麼的純潔和迷人,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沉痛的事實,我愛上你了,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吉平郎臉上誇張道。
“在問我名字之前,我想你應該為自己的安危著想一下!”處於人道主義,女人好心提醒吉平郎,這個小泉人竟然想要泡自己,嗬嗬,高壓的工作之餘來酒吧解悶,沒想到一來就遇到這樣的事,看來自己真的不應該來這種地方。
吉平郎轉頭,正見那個調酒師捂著仍舊在流血的頭帶著一批人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嘴裏在告著狀,手指指著吉平郎。
女人拿起自己的手包,巧妙而不引人注意地退出了吉平郎周身危險地帶。
那群人一句話也沒有說,衝著吉平郎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可憐吉平郎那小身板,馬上就像是一隻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嘴裏卻是兀自罵道:“該死的,你們知道我吉平郎是什麼身份嗎?你們都死定了,我敢向上帝賭咒,我不把你們弄得你們爹媽都不認識,我就不叫吉平郎,奧...”
聽到地上這個家夥倒地上還這麼不老實,立馬就有人狠狠地一腳踢向吉平郎的小腹,而且,貌似,離胯間很近,差點把吉平郎給廢了,沒見到吉平郎口吐白沫,臉色鐵青的嚇人。
那個女人,原本隻是見好戲一樣,但是見吉平郎被打成這般,連忙有些驚慌地從手包裏掏出手機,想要撥打110,但是剛按下一個數字,立馬被一個人搶了過去,為首的混混威脅道:“小姐,你來這裏消費我們很歡迎,但是要是鬧事的話,可是會遇上大麻煩的。”說著,在女人心疼的表情下,新買的智能超薄被扔在地上踩成了碎片,自己忍痛花了半個月的工資換的,足足花了四千多元,就這麼沒了,但是,此時的她更多的是驚慌,酒吧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是卻是第一次遇上這種酒吧鬥毆,而且還是孤身一人。
“該死的上帝,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我鏟除了你們整個幫會,該死的小刀會,我第二天就讓你們從會長到清潔工都去喂魚!”吉平郎大聲高叫道,“奧,你們這群表子養的雜種,我那瓶酒是英巴王室禦用的紅酒啊,老板隻給了我一瓶,一瓶價值幾萬美金,你們這群敗家子!”吉平郎痛心地看著落在地上的半瓶無商標紅酒。
為首的混混卻是臉色一變,厲色道:“想要報複小刀會,我不會讓你見到第二天的太陽的!”看了眼驚慌的女人,獰笑一聲,“既然他那麼關心你,讓你們做一對死命鴛鴦,嘖嘖,這麼漂亮的臉蛋,真是可惜了!”
“臥日你們這群王八蛋,我要全滅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這群該死的表子,奧...”滿嘴破罵的吉平郎很快受到了重重的拳擊,果斷地將晚飯都嘔吐了上來。
“都帶走!”為首的混混臉上有一道刀疤,觸目驚心,看起來凶狠了幾分。
女人將吉平郎都恨死了,自己和你是什麼關係,我本來好好的,非要和我牽扯上關係,聽說他們這些黑幫連人都敢殺,女人有些害怕,用力地掙紮。
二樓,許陽陪著安德魯和亞瑟走下來,安德魯道:“看來我這次的牽線沒有做錯什麼!”
許陽一臉笑眯眯:“亞瑟先生,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許先生,在上帝的見證下,我願意和您成為朋友!”亞瑟微微笑道。
“我們不是已經是朋友了嗎?”許陽笑道。
“您說的對,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兩人會意地對望了一眼,眼中盡是笑意。
兩個人都是有意結交對方,自然是“比翼”了。
“許陽先生,那位,好像是您的屬下,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亞瑟指著樓下道,許陽順著望過去,正見吉平郎滿嘴破罵地被人像是死狗一樣地拖出去。
吉平郎此時後悔死了,該死的,忘了塞瑪法那個阿拉伯人不在老板的身邊,老板又在和該死的狗屁公爵在扯淡,完了完了,自己危險了,塞瑪法啊,我可愛的兄弟,有你真好,你為什麼還不出現?
到現在,他倒是想起了塞瑪法的好,他可是知道黑幫對待敵人的法子,在米國,他接觸了很多黑幫,他們要解決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了,該死的聖母瑪利亞,您不要忙著和上帝在愛啊,睜開眼瞧瞧您的情人吉平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