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一藏雖然是個老頭,但是握著利劍的他堪如猛將,煞氣逼人,如猛虎一般撲到了傅山的麵前,右手橫劍,猛的一個斜劈,就朝著傅山的肩膀上斜砍下來,如此威猛地一刀,似乎要將傅山整個人一劈為二。
他使出這麼一招剛猛的劍式,並非一味的怒氣攻心,對麵的華夏人自大竟然空手,而自己這一刀下去,勢大力沉,足以開山捭石,對方如果是一柄鋼刃在手,以自己感應到的他的實力來看或許還能抵擋,但是空手,根本不可能橫起來抵擋自己地劍鋒。
如果他躲閃的話,那麼,自己就有一連串的連環劍式招呼他。
果然,傅山側步一滑,身體向旁邊移動,躲過了服部一藏的劍鋒,服部一藏是剛猛的斜劈,按照常理,自然是劈下之後再換招式,然而,這個服部一藏不一樣,刀鋒在半途止住了,然後忽然轉折,劃過一條弧線,生生地從斜劈變成了橫斬,攔腰斬向傅山的腰間。
速度很快,手腕一動就變了方向,而此時的傅山想要退後卻是根本來不及,隻能硬擋,然後他手中空無一物。
服部一藏露出陰謀得逞的一笑,換做別人根本不可能將這一招使得這麼利落而不留痕跡,別人使出這一招隻能是敗筆,因為這要求的是極快的速度,讓敵人根本來不及後退。
佐藤雖然受者傷,皮膚被燒傷,但是見到自己一方的即將斬敵於劍下,麵上一喜,而楊天麵色則是有些微沉,第一小隊的其他幾個人,一臉的擔心,傅隊今天是怎麼了?
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傅山的身體並沒有後退,也沒有什麼不退反進之類的,身體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右手平伸出,似乎想要接某件東西。
“狂妄!”服部一藏感覺自己的人格都收到了玷汙,怒氣勃發,竟敢單手奪劍,這個世界自己不是第一,但是絕對不存在能夠單手空奪自己劍的人,隨著服部一藏的怒吼,劍鋒竟發出“嗤嗤”聲音,擊破空氣的壁壘。
傅山的手掌,似乎蘊藏著某種力量一般,就那麼平伸在那兒,古樸而平實,但是當服部一藏的利劍斬破空間限製出現在他的手掌上方的時候,利劍忽然一滯,仿佛被棉花糖陷住了,又好像是傅山掌心的時間比正常慢了十倍,劍刃慢慢地接近傅山的掌心。
隻有楊天發現,傅山的掌心存在著一股強大的足以撕裂一切物體的力量,肆虐的抖動氣勁硬生生扛住了劍刃的劈斬,當初自己就是吃了這個虧,敗在了傅山的手下。
若是許陽在這兒,肯定會驚訝地大叫,傅山的氣勁和易辰的太像了,抖動如螺旋,這種高速運轉的氣勁擁有著強悍的破壞力。
其實,這個說來是很費勁,但是也就一秒鍾不到,若是傅山真敢把手放那兒擋,逃不了被劈成兩半的命運,傅山是借助強悍氣勁的力量讓得劍刃一滯,然後瞬間出手,仿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般,大手一番,手掌到了劍身之上,重重拍下,將劍身拍的“嗡嗡”作響,呻吟著仿佛要碎裂。
服部一藏感覺虎口傳來恐怖的勁道,一股奇異的力量順著劍身衝進自己的體內,雖然他立馬將這股勁道逼出體內,但是結局是,虎口開裂,而且,傅山的手掌已經到了身前。
多年的訓練使得服部一藏扭身逃過一劫,否則剛剛傅山的那一掌就足以讓他市區戰鬥力,君不見,那棵大腿般粗細的鬆樹,竟生生開裂,可見其中的力道,或許他的肉體力量不是很強,但是那種古怪的勁道足以輕鬆撕裂鬆樹的材質。
在場的,小泉那邊,佐藤眼中露出了驚懼的眼神,這個華夏人,實力怎麼會如此強悍,連劍道大宗家服部一藏大師都不是敵手,看來想要依靠冷兵器是不足以與華夏異能人士抗衡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像二戰的時候那樣,一個大炮端了一個山門,一顆子彈射死一個宗師。
傅山說過要讓服部一藏付出血債,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腰部扭動,氣血從五髒六腑湧起,繼而層層疊加,時間雖然很短,但是卻瞬間流動到手臂上。
隻是這麼短的一段距離,氣勢已經蓄足,打得四周的空氣如同甩皮鞭“啪啪”炸響,周圍觀看的不論是中方的還是小泉方的,都吃驚的後退,一瞬間感覺好像迎麵有堵高牆朝自己倒塌下來。
服部一藏臉色巨變,一連劈出六劍,但是卻都被傅山輕易地躲過,身體不斷地貼近服部一藏,在距離服部一藏不足一米的刹那,一拳轟出,對能量敏感的人可以察覺到,氣勁翻滾,抖動螺旋,撕裂著空間,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擊向服部一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