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也是知道的。每一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隱私...”見到塞瑪法的大手又要伸過來,吉平郎立馬大義凜然,“但是我覺得麵對老板您。不應該有所保留,我應該向您坦誠相待...好吧,我是不僅僅在他們官方網站投放了幾部教育大片那麼簡單...我攻破過他們國防部的內部係統。裏邊貌似有很多不可見人的資料,您是知道的,我當時就是好奇,覺得好玩,我可以對聖母瑪利亞發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地就把一些覺得好玩的資料給盜出來了,都怪米國國防部那些家夥那麼沒用。
他們當時能夠阻止我多好啊,現在也不用落的滿世界逃亡,唉,我已經多久沒有享受過美女與沙灘了,維基基的比基尼沒有我去潤色,她們如何綻放出人性的最美?”
許陽一聽,立馬來了精神。道:“你把他們內部係統攻破,還盜取了一些絕密資料?”
“...我不是故意的!”吉平郎委屈道,為了那些資料,該死的米國中情局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緊咬著他不放。
“奧奧。吉平郎,那麼那些資料呢?不要跟我說你已經丟了!”許陽兩眼放光。
“我放在一個絕密的地方...”在許陽嚴厲的眼神下,吉平郎終於老實,“好吧,就在這裏!”說著,從脖子上解下一條項鏈,然後在心形鏈墜上一按,“喀嚓”一聲,項鏈彈開兩半,裏邊竟然還藏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金屬芯片。
“就是這個?”許陽接過來,道。
“我就拷貝了這麼一點,根本沒有中情局的那些家夥想的那樣,當然,裏邊的信息我相信老板您一定會感興趣的,知道米國肯尼屎總統是怎麼死的嗎?”吉平郎說到這些八卦的東西,興致又來了。
“不是被刺殺的嗎?”
“是被刺殺的,但是你知道是被誰刺殺的嗎?嘿嘿,不知道吧?這裏邊就有,要知道那些可全是沒有解密的資料,被我第一手搞到了!”說到這裏,吉平郎臉上惡狠狠,“該死的米國佬,把我逼急了,我把裏邊的信息爆料給媒體,讓他們顏麵無存,而且還能大賺一筆,奧,上帝啊,瑪利亞...我怎麼以前沒有想到這個法子呢?”
“那第二天,估計你就已經投入上帝的懷抱,和聖母瑪利亞聊天了!”許陽一盆冷水澆下來。
吉平郎有些喪氣:“該死的,該死的...”
“把這些東西給我了解一下具體內容!”許陽將芯片遞給吉平郎,對於這些高科技,不得不承認還是得依靠這個家夥。
“必須買一些必備的設備來,不過老板,您確定要看嗎?不怕米國把你殺人滅口?”吉平郎一臉賤笑湊上來。
許陽神秘一笑,低聲道:“你是不是在海裏看到了一些魔幻的東西?”
“嗯嗯嗯!”吉平郎的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一臉希冀地看著許陽,希望老板好心解答一下,有時候,心裏藏著個疙瘩真的是會把人憋死的。
“那你覺得老板我會是普通人嗎?好了,走吧,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米國國防部的內部係統到底藏了些什麼東西?”許陽起身。
深海市比不上雲海、深州,但是也算是發達的城市,從城市上空看去,那就是車如流水馬如龍。
出去吃了頓飯,買了幾件設備,回到酒店,吉平郎便一個人在一邊對著電腦搗鼓,十分鍾後,許陽道:“我說,這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的芯片?看個東西都這麼麻煩!”
“嘿嘿,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這些玩意可不能泄露出去,我在這上邊設置了全世界最複雜的加密程序,嘿嘿,別說其他人,就是我自己想要解開,也要半個小時!”吉平郎一臉的自傲,或許,對於他來說,這是他唯一拿得出手的了。
半個小時後,許陽便看到了芯片裏邊的內容,剛開始,看得許陽差點出手把吉平的腦袋打爆掉,丫的,前邊一大堆都是些什麼東東:米國某任總統的情人被調查出是蘇聯的特工,拉鏈門的真相...都是些醜聞,但是許陽真心不感興趣。
不過在後邊,許陽倒是發現了一些感興趣的信息,不過可惜的是,對於許陽個人來說,這些所謂的絕密資料根本就是個屁,比如說人家某某導彈隱藏在哪裏,你知道了有個屁用啊。真實的國防軍費預算比公布出來的要高出很多,想來這些信息很多媒體都極其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