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號潛艇不是外出進行常規訓練嗎?
小泉國的首相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隻覺得華夏為了某島竟然昏了頭,竟然耍出這樣的花招,但是沒過一會兒,消息得到證實,橫濱那邊的基地確實失蹤了一艘潛艇。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位最近才被推上位的首相急道。
“具體情況不清楚。不過海軍那邊已經派出人員進行勘察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一名內大臣低聲道。
這個消息傳入小泉國的高層,立馬一些有心人開始叫囂了,說是華夏的陰謀,肯定是華夏擊沉“渡邊”號潛艇的,要求自衛隊巡洋出動。
很快勘察小隊得出結論,“渡邊”號失事的具體原因不明。不是被魚雷或者導彈擊沉,更像是被人用利爪撕裂的,當然,這樣的結論肯定沒人會信,在華夏門戶口出事。肯定和華夏海軍有著莫大關係。
隨著這件事情的加劇,華泉兩國關係緊張到了極點,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特別是在某島,不斷有艦隊遊弋,潛艇巡邏。
而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周士儒上校,遭到了高層的質疑和詬病,雖然這次事件的責任並不在他,但是,總是需要人出來負責的不是嗎?
許陽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給華夏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事後他表示很對不起,早知道就等那艘潛艇進入了小泉的海域再出手了。
“老板,老板,是不是您,是不是你您的?”吉平郎拿著報紙一臉激動,比他征服了十個百個女人還要興奮。
“你的祖國死了那麼多人,你為什麼那麼高興,有病吧!”許陽道,昨天將這個家夥救回來,還沒到岸,這個家夥就暈了過去,到現在才醒,正好,現在開始拷問。
“祖國?奧,老板,難道您忘了嗎?我說過我已經愛上華夏了,以後華夏就是我的祖國了,啊,我愛你,偉大的華夏..女人,我的祖國!”吉平郎無恥地大聲喊道,經過走廊的酒店服務生聽到嚇了一跳,裏邊的客人在幹嗎?
許陽給了塞瑪法一個眼色,在吉平郎疑惑的眼神下,塞瑪法鋼鐵一般的手掌將他提了起來,如同抓著一隻剛出生的小雞,無論他如何掙紮,都被塞瑪法牢牢提著,實在是,他太瘦弱了。
“老板,您想幹什麼?我昨天剛剛受到傷害,難道連您也不要我了嗎?”吉平郎可憐巴巴道,但是配合上他的那張猥瑣的臉,實在是讓人憐憫不起來,這就是一張欠揍的臉。
“吉平郎,老板我帶你不薄吧?好吃好喝地供著!”許陽笑眯眯道,眼中一開一合,讓得吉平郎很難受,特別是老板的眼神掃了一下他的身上,嚇得他立馬並攏雙腿。
“老板您簡直是天底下最大方的老板了,而且還給我錢去嫖,您是我這輩子除了我自己最愛的人了!”吉平郎道,生怕許陽不相信,大聲賭咒,“如果我說的話有一句是假的,就讓聖母瑪利亞永遠不愛我,天下的女人都唾棄我!”
“塞瑪法,你說他這樣算不算是瀆神?”許陽問塞瑪法道。
塞瑪法極其配合,思忖了片刻:“按照他剛剛說的話,如果交給宗教裁判所,有兩種刑法是最適合的,一種是火刑柱,另一種是絞刑!”
許陽道:“塞瑪法,你我忘了宗教裁判所的一個規矩,凡是瀆神者,在行刑之前,都要剔除他們身上最肮髒的部位!”
塞瑪法一愣,有這個規矩嗎?不過看到老板似笑非笑的眼神,塞瑪法立刻道:“抱歉老板,我把這個規矩忘了!”
“沒事,宗教裁判所就不要去了,鑒於吉平郎曾經也算是我們的戰友,我們是可以對他網開一麵的!”許陽笑嗬嗬道。
吉平郎一聽,頓時大喜:“老板,您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和仁慈的老板,依我看,什麼上帝真主,都是放屁,老板您才是這個世間唯一不滅的真神,您的光輝...啊!”
吉平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傳來鑽心的疼痛,吉平郎哪裏受到過這種痛苦,頓時發出殺豬似的慘叫:“奧,該死的塞瑪法,我法克魷,老板都說了放過我了,你竟然敢對偉大的吉平郎大爺下狠手,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孩子滿臉都是屁,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