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和黑旋風一起睡!”塞瑪法不客氣道。
“黑旋風?誰啊?”吉平郎疑惑道。
“老板的愛犬,在三樓。那裏的環境也很不錯,一個人占整棟,沒人和你搶,除了黑旋風!”塞瑪法倒是難得有些小幽默。
“...”
進了房間,拉開落地窗簾,不過可惜的是,此時已經沒有旭日陽光照射進來了。不過還好,這麼久沒住過,但是又物業公司安排人進來打掃,沒有鋪滿一層灰。
在浴缸裏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然後簡單的浴巾一圍。不想剛出來,床上的手機就響了,拿過來一看,林巴那廝的。
“怎麼?你不會是想對我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電話打得是不是有些勤啊?”許陽調侃道。
“我是每分每秒都在想念著你!”林巴的語氣充滿幽怨,就像是一個剛結婚的少,婦,而自己的丈夫卻遠行出差了。
“...找我到底什麼事?”許陽感覺自己身上的毫毛全都豎了起來,雞皮疙瘩落了一地。“還能是什麼事,隻為能夠見你一麵,以解我多日的相思之苦。”林巴還是一副幽怨的樣子,看來這廝是演戲演上癮了。
“不說我掛了!”許陽已經忍不住自己胃部的翻滾,一種強烈的惡心感似要爆發出來。
“別介啊,許哥,現在來北巷路這裏吧,我遇到麻煩了,這次可非你來解決不可。”林巴終於恢複了正常。
“你林大少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我怎麼能夠幫得上忙,你不說什麼事,我可就掛了啊,婆婆媽嗎的。”許陽道。
“我約定和人鬥狗,已經輸了一局,今天是第二局,許哥,你可得幫我啊,輸了錢不要緊,麵子丟了可就不好看了啊!”林巴哀求道。
“鬥狗?你好好的工程不做去弄那些無聊的事情幹嘛?再說,我能幫上什麼忙?...你不會是想讓我的黑旋風上吧?我可跟你說,黑旋風根本就沒有經過訓練,哪裏是那些鬥犬的對手,別打它的主意。”許陽道。
“我的陽哥啊,你那黑旋風長得那麼彪悍,你見過那麼高大威猛的黑背嗎?再說,你先來啊,如果黑旋風不敢上前,我也不會強求的,現在可是關係到我林巴的麵子問題,還有整個昌南市的麵子。”林巴道。
“你和誰打賭?”許陽疑惑道,林巴的老子林源雖然不走官途,但是是個華夏人都知道,在華夏能夠將民營企業做的這麼大,說沒有一點拿得出的實力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即便是地方的大員也接見過林源,雖然說那位地方大員不一定和林源又什麼關係,但至少說明林源能夠夠得著那個等級。
誰會這麼不識好歹找他的麻煩?
“唔...我也不清楚,你先來啊,就在北巷路的香香咖啡樓,我等你啊。”說完,林巴怕許陽不答應,立馬就掛了。
許陽搖搖頭,原本打算去找寧靜的,這下晚上的計劃要泡湯了,這個林巴,真是鳥事多。
換了身幹淨的休閑服,現在天氣已經慢慢回暖,而且以許陽的體質,根本不懼寒冷,隻是為了惹人側目,才加了件不薄不厚的外套。
“黑旋風!”許陽喊了一聲,樓角已經出現了一道身影,這個家夥早就聞到了自己的氣息,就是等著自己出聲喊它呢,顯示它自己在心中的地位,看著它那撒野地奔過來。許陽連忙蹲下,放低中心,
丫的。它的這個塊頭足有八十多厘米,體重也達到了80公斤以上,可以想象它的塊頭。難怪林巴會把主意打到它的身上。
不過,看它一副憨憨的樣子,估計上場的話,一見到那些凶猛的鬥犬,得嚇得夾起尾巴做狗。
帶著黑旋風下樓,許陽道:“塞瑪法,去取車,待會去北巷路的香香咖啡樓!”林巴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自己再不去的話就不好了,塞瑪法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取車,許陽瞄了眼坐在沙發上操弄著筆記本的吉平郎,一愣:“你這筆記本從哪裏弄來的?”記得,吉平郎的那個手提箱,被他自己丟了啊。說什麼從頭開始之類的。
“哦,我在樓上的書房找來的,看你放在那裏閑著也是浪費,就搬來了!”吉平郎像是一個和自己女友談戀愛的已經完全墮入愛河的小青年,眼睛都不離開屏幕。嘴裏說著,手上則是“劈裏啪啦”地敲打著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