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平郎卻是爬起來,湊向許陽,大聲道:“老板,剛剛不是您讓我出手的嗎?您看,我把那個該死的家夥揍的滿頭都是血,你不應該過河拆橋的!”
“槽!”
這個家夥太陰險了,許陽看向那邊,果然,那個追過來的屬下不善地看著許陽,但是顯然也認出了許陽,躊躇不前的。
“老板,您可得救我,我為您出生入死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看僧麵看佛麵!”吉平郎哀求道。
“你為什麼打那個人?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許陽道。
“我哪裏知道他是誰?”吉平郎道,旋即臉上惡狠狠,“那個家夥,竟然敢對我的馬子動手動腳,難道不知道我吉平郎大爺的馬子是碰不得的嗎?”
許陽一陣頭疼,這個家夥真是無藥可救了,拍了拍腦門:“剛剛碰你馬子的是皇室成員,而且還是親王!”
許陽原本以為這個家夥臉上會出現害怕的表情,但是這個猥瑣的家夥臉上卻是一臉的不忿:“我在網絡在自稱天皇,他才是親王而已,太可惡了,我比他整整高了一個級別,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對我尊敬!”
許陽:“...”
“八嘎,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把那個膽大妄為的家夥抓來!”博伊捂著額頭在屬下的攙扶下走過來,對著那名踟躕的屬下厲喝道,他從小在優越的環境下成長,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傷害,真是豈有此理,作為首都的東京什麼時候混亂到這種地步了。
而此時,藤原則是重新回到許陽旁邊,既然博伊沒事,他也沒必要去裝好人了。
“殿下,他在那裏!”那名屬下支支吾吾道,指著許陽旁邊的吉平郎。
“是你?該死的華夏人,信不信我打電話現在就把你遣送回國!”博伊怒喝。
“他在說什麼?”許陽隻聽得博伊對著自己嘰裏呱啦噴出一大堆唾沫星子,轉首問藤原道。
“他...在罵你!”藤原有些頭疼,看這個架勢,老板似乎認識那個打傷博伊的人,不過博伊也真夠蠢的要命的,堂堂武士,竟然會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打傷。以藤原的目光,自然看得出吉平郎身體的虛弱,明顯的酒色過度。
“你跟他說...唔,真是不好意思,就說我願意請他喝酒,而且還可以立馬將他的傷勢醫治好!”許陽道。
藤原原話翻譯,博伊卻是怒聲地說著什麼,藤原正義翻譯,許陽卻是不耐煩了,起身大步朝博伊走去,藤原見老板朝博伊走去,臉色一變,以為老板想要對博伊不利。
博伊的兩名屬下連忙擋在許陽前邊,不過卻是被許陽激發出來的淡金色能量給震退五步,身體震的發麻,眼睜睜看著許陽的手摸向博伊。
而博伊,卻是臉上露出色厲內荏的表情,嘴裏嘰裏呱啦地說著什麼,許陽不理會,生命能量遊動,在博伊頭部遊蕩了一圈,立馬的,等他手掌離開博伊額頭的時候,奇跡般的,他的額頭上光亮光亮的,絲毫看不出受過傷。
用驚訝已經不能來形容藤原的心情了,得用驚駭,老板是怎麼辦到的?不過隨著而來的就是欣喜,老板實力越強,對於自己的複興大業不是越好嗎?難怪能夠擊敗裁判所的高手,再加上昨日在天雲神社看到的那棵千年古樹無故枯敗的情景,藤原對於自己的老板越來越感到神秘了。
驚訝的不止藤原一個人,其餘幾人也是,特別是吉平郎,大驚小怪道:“我靠,我勒個去的上帝,這他嗎的實在是太神奇了!”
博伊見到大家怪異地看著自己,下意識地摸了摸額頭,咦,怎麼回事?怎麼傷口不在了?也感覺不到疼痛,隻是,血跡猶在。
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華夏人!
博伊看向許陽的眼神,充滿好奇與不可思議,這個華夏人是怎麼辦到的?剛欲張口,許陽淡淡道:“我們走!”說完,也不理會博伊,徑自向門口走去,在經過吉平郎身邊的時候,吉平郎立馬粘了上來,如跟屁蟲一般緊貼著許陽,走之前還耀武揚威般地對博伊露出一個表情。
天雲神社,內院,原野站在院子裏,對著眼前這棵枯敗的古樹發呆,這棵古樹見證了天雲神社的建立與興起,沒想到昨日還興盛勃勃的神樹,今天卻完全喪失了生命力。
“...大人,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名神官恭敬地站立在原野身邊,有些誠惶誠恐道,天雲神社的的保護神一夜間枯萎。這想起都讓他們心裏生寒,天照大神拋棄了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