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笑著說不客氣,對女人說:“孩子真可愛,你要不要來點?”
“啊,謝謝,我不用了,我剛剛吃了午飯!”女人連忙推辭,這怎麼好意思啊,不過許陽一再堅持,女人也不好推辭,便接了過來,末了道:“謝謝!”
“喂,小姐,你真漂亮,能將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嗎?”
不和諧的聲音,引得大家紛紛側目,許陽也不由得看去,卻見前排一名臉頰消瘦,麵相猥瑣,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大金牙的中年人正熱切的上下打量著那名靚麗的空姐,剛剛地話就出自他的嘴。
大金牙說的是中文,而這家客機上,乘客以新加坡人居多,都聽得懂大金牙說什麼。
乘客大多皺起了眉頭,見過好色的,沒見過他這麼急色的,聲音又大,眼神透出的信息又那麼猥瑣露骨,一幹男同胞更是不憤,心裏大多在罵他色鬼不要臉等等,但有人也不由得盯著靚麗空姐火辣的身材咽口水,暗自佩服這老色,鬼真是將“色”字煉到了骨子裏。
靚麗空姐臉上浮現出一絲薄怒,但很快壓製住,露出職業性的微笑:“這位先生,如果您有什麼事可以隨時呼喚我,我會盡量為您你服務!”
大金牙嘿嘿一聲,壓低聲音道:“那麼,多少錢一次那樣的服務?”
或許是這種情況她遇得多了吧,靚麗空姐還是一臉的微笑,道:“先生,您還是留著錢去韓國整一次容吧!”說完,“噔噔噔”地轉身離去,而那名大金牙聽到後臉色就是就垮了,陰沉地盯著那名空姐的背影。
“媽媽,那個是你說的壞蛋嗎?”許陽對麵的小女孩指著大金牙,純真道。
“小孩子別亂說話!”女人嚇了一跳,連忙阻止了小女孩的下一句,衝那邊投出抱歉的眼神,他鄉異國的,,而那名大金牙則是向這邊射出凶狠的目光。
看到少婦的表情,許陽轉頭,迎上大金牙的凶相,加上脖子上那粗粗的金項鏈,活生生的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暴發戶嘛。
“小孩子多大了?”許陽笑著道,同時也是為了轉移女人的注意力,他看得出,女人摟著小女孩的手緊了緊,似乎有些害怕。
“四歲了!”女子微笑道。
接下來,許陽和女子攀談起來,知道少婦名叫安小婉,蘇州人士,聽到兩個人都是華夏人,頓時親近了幾分,畢竟這客機上大多數人看著像中國人,其實是新加坡人,這次安小婉是帶著女兒彤彤到新加坡玩了幾天,然後來南非,他的丈夫在華夏在南非某項工程的工程師,已經快一年沒回家了,彤彤鬧著要見爸爸,才大著膽子來的,去新加坡正好有朋友一起,來南非可就隻身一人了,長這麼大,安小婉還是第一次出國。
“難怪你剛剛那麼緊張!”許陽笑道。
安小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輕聲道:“那個人看著不像是好人!”
“安小姐在國內是幹什麼的?”許陽笑著道,無聊的旅途能有一個美女聊天還是挺好玩的。
“叔叔,我媽媽是做會計的!”彤彤奶聲奶氣道,烏黑的眼珠子溜溜的看著許陽,感覺這位叔叔身上有一種清新的氣息,很好聞。
安小婉瞪了眼彤彤,道:“我在大學裏學的是會計,現在在一家會計事務所,不過算是兼職了,還得帶著彤彤呢!”看向彤彤一臉的愛意。
“安小姐你的先生很幸福啊,能娶到像你這樣賢惠的妻子!”許陽笑道,腦子中卻是想起了寧靜,不知道寧靜身上圍著圍裙的家庭主婦裝會是什麼樣的。
“謝謝!”安小婉羞澀的抿了抿嘴,許陽看得出,此時按安小婉臉上浮現出一種叫幸福的感覺,安小婉給人是一種嬌弱的感覺,讓人心中會升起一股保護她的欲望,特別是她露出小家碧玉的神情。
飛機在巴士頓機場緩緩降落,從機艙透過窗戶向外看,機場門前的路上坑坑窪窪,布滿了積水,真不敢想象這是一個機場。
此時北半球是十二月份,而南半球則是六月份,正是南非最熱的時候,幸好有先見之明,
下了飛機,出了機場大廳,許陽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兩個黑人站在一起,舉著一張牌子,上邊寫著自己的名字,走過去,問道:“你們是安德魯的人嗎?”
“是的,請問是許陽許先生嗎?”其中一個高個黑人用英語回答道,幾個黑人都是一身的黑色西裝,大熱天的也不怕悶出病。
許陽點點頭,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證,黑人立馬恭敬地請許陽上車:“許陽先生,請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