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她,楚涼口氣冰冷道:“兩國已經交戰,他想要回你,朕偏不給。就是死,你也要給朕死在皇宮,死在大楚王朝!”
仿佛利劍一般的聲音刺進她心髒,他憂鬱的臉上多了一分冷漠,更添了幾分落寞。雲疏無聲地哭泣,三年以來,是淚水陪伴她走過來的,他卻從未關心過她。
看著茫茫的黑夜,雲疏的心仿佛墜入了一個無底洞。她不值得陌君澈如此為她付出,也不值得楚涼為她生氣。她必須要阻止兩國的戰事,否則她的和親就沒有意義了。
禦書房。
楚涼臉上的冰冷化不開,邊關的戰事吃緊,他必須集中精力對付戰事。在他身邊的是一身青衣的男子,楚涼上下打量了一下。
“鳳王現在何處?”楚涼看著手中的瓷杯,兩國交戰非同小可,然而自開戰以來卻不見鳳淮身影。
“王爺走的時候,並未交代。”步青垂首,在楚涼的召喚下,他不得不進宮麵聖。
“匆忙而行,卻音訊全無,你這屬下做得未必也太失職了!”楚涼不怒而威,看了一眼麵前正直的侍衛。他是鳳淮身邊的貼身侍衛,一般鳳淮離開都會交代他。
“皇上,王爺……”步青也不知道鳳淮的蹤影,隻知道他家王爺會莫名失蹤,像這樣的出外散心很常見,但是這次卻不同尋常,都出去半個月了。
“邊關戰事,司徒將軍難以應付,如今他卻給朕鬧失蹤!”楚涼一想到失蹤兩字,就不得不想到另外一位至今仍逍遙在外的王爺,那就是萬年難見一次麵的楚王——楚歌!
如今國難當頭,大楚王朝的兩位王爺都不知所蹤。楚涼心中堵著一口怒氣,他們倒是挺清閑的。於是惱怒之餘,他下了一道聖旨,要將那位在外逍遙的楚王召進京都。
提起楚王,楚涼就眉頭打結,瀟灑風趣的楚王是女子心目中的最佳夫君人選。也因此他的楚王府被那些媒婆踩壞了無數次,為了躲避那些少女芳心他獨自逍遙去了。最厭倦追名逐利的他,喜歡那種閑雲野鶴的生活,身邊舞姬無數,每天歌舞升平,長袖善舞是他的愛好。
楚王的頭銜於他沒有一點用處,隻除了有可以支付不完的銀子。他的逍遙在外,致使至今京都現在都不知道楚王為何許人也,隻知道是一位風流灑脫的王爺,卻從未見過他的真麵目。
他記得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在他大婚之時。當時兩國和親,他便來湊熱鬧。當最後看了一眼雲疏之後,他道:“皇嫂國色天香,本王很吃味。為何不是本王娶這個美人呢,皇兄你好福氣。本王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祝皇兄、皇嫂白頭偕老!”
嬉笑的臉上雖然全是不正經,但是楚涼當時能感受到他那顆真誠的心。他的真心往往掩藏在他的嬉笑之下,總是給人一種不正經的感覺。
他總是表現得一派灑脫,狂放不羈的他總是難以捉摸。臉上總是有著迷人的笑容,醉生夢死的他,生活是無拘無束的,仿佛風一般,沒有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