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殘站在夕陽中看著身上鍍上一層金色的人影,等待著他的回答。
“不賣!”火紅的身影沒有轉身,聲音中全是冰冷。柳殘一聽,火氣立即竄上來。
“為什麼不賣?我就是喜歡你的白狐!”柳殘任性的脾氣也上來了,語氣中全是霸氣。
紅色身影沒有回答,隻見他手中的簫突然輕輕抬起,在柳殘身後便傳來一陣尖叫。
柳殘立即轉身,隻見那隻肥豬痛苦地倒地掙紮,她不知道他對那肥豬做了什麼。
“是你對不對?你別殺他,他隻是和我鬧著玩的,罪不至死。”柳殘的心還是硬不起來,對於那隻肥豬她下不了手。
紅衣人冷哼一聲,隨即邁開腳步,似乎是聽見了什麼響動,紅衣人突然施展輕功,快如閃電般從柳殘眼前消失,而他身後的便是那隻通體雪白的狐狸。
不久便看見遠處天空出現了兩道身影,一道紅色身影,一道黑色身影,黑影追在紅影之後,飛旋在即將暗去的天空……
***************************************************晨曦灑下的時候,陌君澈負手立在花園,在他身邊的是已經到來的雲夙。雲夙一襲白色錦袍,淡雅清冷。
陌君澈抬頭看向天邊逐漸升起的旭日,而他要等待的那個人遲遲沒有現身。
“他沒來。”陌君澈寒冰般的聲音不比雲夙的聲音多幾分溫度,看著雲夙那千年不變的麵無表情,陌君澈眼中射出寒光,“你怎麼說?”
“臣、臣不知。”雲夙淡定的眼中閃過無奈,音宿行蹤詭異,他也無從得知他什麼時候來。
周圍的白雪襯托得陌君澈和雲夙兩人的心情更差,而陌君澈冷哼一聲,衣袖一揮,正要離去,卻在這時聽見不遠處的侍衛突然騷動起來。
“保護王上,有刺客!”突然侍衛中有人這樣大喊起來,陌君澈和雲夙同時停下動作,看向遠處。
隻見遠處一團火一般的身影在重重侍衛中飛走,陌君澈冷峻的眼中閃過詫異,竟然有人選在大白天來闖王宮,不知道他是膽識過人,還是愚不可及?
他一身紅衣像一個舞者一般,身姿優雅,卓爾不凡。他長簫優雅地旋轉在手中,而在長簫過境之處,卻見侍衛出奇地站著不動了,仿佛被凍結了一般。妖嬈刺目的紅色忽然從陌君澈眼前閃過,轉眼間紅影已經立在陌君澈麵前。
陌君澈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人,他一身紅衣穿得如此奪目耀眼,手中是那把將所有侍衛都製住的長簫,一頭雪白的銀發傾瀉而下,這一頭白發讓陌君澈立即想到了那個神仙般的鳳王。然而,此人身上的氣息卻和鳳王截然相反,他沒有鳳王那種純淨靈動的氣質,卻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妖異詭譎。
他臉上罩著一張銀色的麵具,銀色的麵具在白雪的映照下閃現出妖異之光,一雙懾人的紫眸閃出無限的清冷孤傲。從他快如閃電的身手來看,此人武功定屬於上上之層。
在陌君澈打量眼前突然出現的紅衣人的時候,雲夙卻緩緩走向陌君澈,對著他道:“這位便是神醫穀的穀主,醫仙音宿。”
“他就是醫仙?”陌君澈臉上此時出現了極大的詫異,他沒有從麵前這個紅衣人身上看見任何符合“醫仙”兩字的東西,他似乎和仙這個字一點邊都不沾。他就是醫仙?神醫穀的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