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這就去奉茶。”舒鳳立即轉身去找茶杯,而柳殘對著寧雪兒和雲初淡笑。
“寧妃妹妹、雲妃妹妹,你們就在這裏等會,本宮去梳妝一番,不過呢,這裏隻有一張椅子,你們……誰站著?”柳殘甚是無辜地問,從那唯一的一張椅子上起身。
“她!”寧雪兒和雲初兩人立即將手指指向對方,在這裏誰也不願承認自己比別人矮一截。
柳殘喬裝無奈道:“椅子隻有一張,本宮也頗為無奈。敗柳宮畢竟是冷宮,兩位妹妹就商量一下,誰坐著抑或誰站著。本宮就先失陪了。”柳殘以弱柳之姿緩緩走開,嘴角噙著一抹得逞的微笑。
柳殘帶著輕輕的咳嗽向裏麵走去,而舒鳳則去準備茶水了。柳殘拉緊身上的衣裳,這裏的寒冷一直是她最為害怕的。身上的宿疾時不時的發作,她真擔心這副身體哪天睡著了,就再也不會醒來。
柳殘進去之後,拿起梳子開始輕輕梳妝,但是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兩眼無神,鏡中的自己完全是一種病態。柳殘拿著梳子的手頓了下,將頭發梳開,然後卻不再動了。她不會梳發髻,隻會紮簡單的馬尾辮。
這時從外麵傳來了舒鳳的驚叫聲:“寧妃娘娘、雲妃娘娘你們別打了,這裏……”
“閉嘴!”寧雪兒和雲初兩人誰也不讓誰,一直以來寧雪兒厭惡雲初對陌君澈的糾纏,更加不喜歡因為她陌君澈將所有的疼愛都給了雲初這個賤人。
雲初對寧雪兒也絲毫沒有好感,陌君澈本來是她一人的,就是因為她的死皮賴臉,他才不得也將麵前這個瘋子般的女人也一同收入後宮。以前就沒有她的份,現在她雲初同樣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寧雪兒氣焰囂張地對舒鳳吼叫,舒鳳一臉無奈,沒想到她們在敗柳宮打了起來。
“王上最疼愛的是我,所以理當由我坐著你,你站著!”雲初精致的小臉上出現了堅定,她長得甜美可人,說話向來飛揚跋扈。
“我姑姑是寧太妃!你敢和我搶?”寧雪兒長得明豔動人,明眸皓齒,一張豔麗的小臉上全是憤怒。
柳殘紮著馬尾辮從裏麵出來,看見的便是兩個廝打在一起的女人,柳殘冷笑了下,真替陌君澈感到悲哀。
“都給本宮住手!”柳殘沉聲命令,而震怒中的兩人卻不把柳殘的話放在心上。一個棄妃而已,她們能來已經是在抬舉她了,如今她哪來的權利來命令她們!
柳殘的話並沒有讓她們停止動作,而柳殘卻笑了笑,真是意料中的事情。她就知道,眼前這兩個女人根本沒把她放在眼中。柳殘弱柳扶風的身子,在她們眼中根本產生不了威脅。
“王妃……”舒鳳看著兩個不斷糾打在一起的兩人,無奈地詢問柳殘。
“讓她們打,去宮外把侍衛叫來,讓侍衛將她們帶走!”柳殘厭惡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本宮的宮殿廟宇太小,容不下你們這兩位大神,你們自己請!”柳殘伸手將她們請出去。
寧雪兒和雲初兩人卻沒有出去,她們想的隻是要把對方鬥倒。柳殘也知道這點,於是就選擇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