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博不禁開始懷疑起來,這樣下去,契科夫會不會承受不住呢?
想到此,艾博立刻上前幾步,在蕭雲飛的耳邊輕聲道:“蕭長老,這樣會不會壞事啊,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們可什麼都得不到了。”
“放心,我又分寸。”
蕭雲飛微微撇了一眼艾博,然後上前幾步,直接來到契科夫的身邊,捏住對方的下巴道:“怎麼樣?還能夠堅持嗎?”
“要是你還不說,那我們可以試試其他的刑具。”
“華國五千年的曆史,不知道誕生了多少折磨人的酷刑,這還隻是開始,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說實話,我還真的希望你能夠堅持到底,讓我試試那些刑法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那麼恐怖呢?”
呸!
契科夫的混著血水,噴了蕭雲飛一臉:“怕死就不是好漢,有本事來吧。”
“好,好,不愧是羅斯家族的人,那我今天就讓你如願。”蕭雲飛的眼裏閃過一抹森冷,轉身對著阿爾法道:“繼續。”
“好的。”
阿爾法答應一聲,帶著一絲獰笑走向契科夫。
他的左手提著一個小桶,右手拿著一把水果刀,來到契科夫的麵前,露出一抹惡魔般的笑容:“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是水銀。”
“等會我就用這把小刀在你的腦袋上開一個口子,然後將這些水銀倒進去,然後你就會痛疼難忍,裏麵的血肉與皮漸漸分離,我可以輕鬆的將你身上的皮給剝下來。”
話落,阿爾法臉上的猙獰更甚,看起來是那麼的恐怖,那麼令人心寒。
旁邊,艾博聽到這樣的刑罰,不禁滿臉畏懼的退後幾步,顯然他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恐怖的懲罰方式。
光是聽聽,似乎身上的皮已經開始脫落一般。
“蕭長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蕭雲飛輕輕的擺了擺手:“我是這裏的主人,你根本就沒有說話的資格。”
語氣,略微帶著一絲沉重與憤怒。
契科夫聽著,也是毛骨肅然,腦海裏不禁出現自己皮肉脫離後的情景,身體都不禁微微顫抖起來,真的成了那樣,恐怕比死還要難受。
頓時,心裏防線宣告破裂,急忙叫道:“別動手,我說,我配合……”
生不如死!
現在契科夫隻想脫離折磨,痛快的死去。
“鬆綁。”
聞言,蕭雲飛的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道:“帶他下去洗漱一番,包紮好傷口,然後再帶過來見我。”
“是。”
阿爾法答應一聲,就朝著旁邊的雇傭兵揮了揮手。
而蕭雲飛與艾博則是一起走出牢房,朝著前麵的大廳走去。
“蕭長老,果然還是你厲害,如果換做是我的話,以契科夫的性格,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妥協呢!”艾博一邊走著,一邊佩服的說道。
“哈哈,那是自然,如果不能夠盡快追查出資金,出現變故那可不是什麼好事。”蕭雲飛淡然的一笑,絲毫沒有在意艾博的恭維。
他如何不知道艾博的想法,自然敷衍過去最好。
畢竟,與摩根家族之間,雖然暫時處於合作的關係,但最後能夠走到那一步,還是一個未知的事情呢!
“的確是這個道理。”
艾博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很快,兩人來到大廳,等了沒多久,阿爾法就帶著已經洗漱好的契科夫過來了。
“說吧,隻要令我們滿意,你這條命算是保住了。”蕭雲飛的目光微微一眯,望向契科夫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
經曆過一番折磨,契科夫已經明白生命的可貴,就算是將那些錢死死的握在手裏,如果沒有命花的話,也不過是一堆數字。
與其如此,還不如拿出來換自己的一條命。
“信不信在你,反正我隻需要得到想要的結果,如果你依舊不配合的話,或者是答案不能夠令我滿意,剛剛說的那種剝皮刑罰就會落到你身上。”蕭雲飛臉色淡然的說道:“千萬別懷疑我的話,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此話一出,契科夫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雖然蕭雲飛的看似非常有道理,但對於他來說,卻是一場賭博。
因為,他也不敢保證,自己交出了那筆錢,蕭雲飛就真的會遵守承諾饒過他一命。
但是,到了現在這個局麵,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
想到這裏,最終還是微微歎息一聲,道:“那筆資金被我藏在…………”
很快,契科夫就將那筆資金的去向以及數額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看起來也並不像在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