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於孫禹這般模樣早已免疫的顧清池,對於他這些話的回應,便是笑罵道:“滾滾滾。”
這個人,還真是沒梯子都能順杆爬。
孫禹哀歎了一聲,道了一聲顧清池的狠心,提著自己的藥箱便走了。
等的他走了之後,施妙魚這才無奈的笑道:“他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剛開始見孫禹的時候,還覺得這個人特別的正經,可是後來越相處的時間長,越發現這個人幼稚起來簡直比那稚童還好玩。
但是很顯然,顧清池十分見不得施妙魚將關注點放在別的男人身上,哪怕那個男人是自己的摯友。
所以對於施妙魚現下這模樣,顧清池隻是伸出手來,以行動隔絕了她繼續說別人的念頭。
二人現在在外間,與裏麵僅有一簾之隔,雖說那床前還有山水花鳥的屏風擋著,可一想到這房間裏還有個小孩子,施妙魚便覺得格外羞澀,試圖掙脫了他。
隻是她的力道與顧清池的懸殊甚大,是以直到某個男人饜足之後,施妙魚才得以脫離了“苦海”。
眼前的女子一臉的嬌羞,其間還夾雜著嗔怪,反倒是顧清池神情格外的淡定,絲毫看不出來他此刻某個地方正在鬥誌昂揚。
“再敢說別的男人,本王便繼續懲罰你。”
聽得顧清池這話,施妙魚又好氣又好笑,錘了他一下,嗔道:“王爺還真是惡人先告狀呢。”
這是學乖了,想著自己要發怒,所以先壓著她一頭?
施妙魚嗔怪的瞪了一眼他,到底是想著房中還有嶽啟光,便沒有跟他再說其他的,算是將某個人方才的舉動給揭過去了。
等到施妙魚的臉色平靜了一些,她這才拍了拍臉頰,進了裏間去看著嶽啟光了。
有了孫禹的藥粉,嶽啟光很快就感受不到背上的疼痛了。他自夜裏到現在一直都在睡著,隻是卻睡得並不安穩,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的,精神也不大好。
這會兒沒了傷口的折磨,嶽啟光沒一會兒就又耷拉下來了腦袋,一點一點的想要睡覺。
見他這模樣,施妙魚替他將被子蓋好,輕聲哄道:“平安乖,睡一會兒吧,待會飯好了姐姐喊你。”
許是她溫柔的聲音起了催眠的作用,片刻工夫嶽啟光便沉沉睡去。
小小的人側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縮在這被子裏瞧著分外的可憐。
施妙魚愛憐的摸了摸他的頭,囑咐丫鬟們好生伺候著,見時候還早,便起身跟著顧清池回了房間。
她還有事情要問顧清池呢。
……
“王爺,您先前說,讓他們互相撕咬,是什麼意思?”
等到回了房間之後,施妙魚屏退了下人,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事兒她擱在心裏一路了,不問清楚顧清池,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抓撓自己的心似的。
顧清池早知道她得忍不住問自己,隻是沒想到她這麼能忍。現下見她問,也不賣關子,伸出手來將她攬到自己的懷中,挑眉道:“這青鸞公主身邊有個丫鬟不太正常,本王曾經著暗衛探查過,發現她二人在房中顛鸞倒鳳。”
這話一出,施妙魚頓時一愣,下意識問道:“爺莫不是在逗我吧,兩個女子如何顛鸞倒鳳?”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兩個女子?況且,她也不記得那青鸞公主是個好女風的呀。
見自家嬌妻的腦洞開的這樣大,顧清池不由得失笑,敲了敲她的腦袋,笑道:“你在想什麼呢?那丫鬟自然不是個女子,而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