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王氏的心裏就格外的不舒服。
所以今日聽到這事兒之後,她的第一個想法,便是懲治施妙魚一頓,若是能告訴皇上,讓皇上覺得她品行不端,直接取消了婚約才好呢。
反正王氏從來不相信施妙魚會真心實意的為陽遠伯府著想,更不相信她發達了之後會對陽遠伯府知恩圖報。
既然如此,她何必如此上心呢?
還不如直接讓施妙魚得不到榮華富貴的好,這樣自己還能拿捏她!
王氏打定了主意,可偏偏施妙魚才不會配合她。
“原來您說的是人啊,我還以為是您又養的畜生呢,您應該早說啊。”
施妙魚這話一出,王氏還沒說話,齊巧娘先怒了:“你說誰是畜生呢!”
隻是她才說了這麼一句,就看到施妙魚冷冰冰看向自己的眼神,瞬間便慫了。
齊巧娘再生氣,也沒有忘記,施妙魚可是未來的王妃!
眼見得齊巧娘怨恨的偷偷瞪著自己,施妙魚鄙夷一笑,道:“還有,勞煩祖母認清楚一件事情,我乃皇上親自賜婚的安陵王妃,名分已定;而他王逑算個什麼東西,莫說我沒有打他,便是真收拾了他,又能如何?”
聞言,王氏的臉色瞬間便難看起來,咬牙道:“施妙魚,你別以為被皇上賜婚就可以囂張了!”
而一旁的齊巧娘也是滿臉的怒意,隻是卻敢怒不敢言。
畢竟王氏敢教訓施妙魚,那是親祖母,她算什麼,若是施妙魚把火氣發泄到自己這兒來,那她可就慘了。
見她們生氣,施妙魚的笑容越發明顯:“不巧,皇上賜了婚,我還真的可以囂張。至於你們說得那王逑,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最好祈禱他離我遠一些,不然我一個心情不好,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兒呢?”
“你……”
王氏氣得咬牙切齒,指著她道:“施妙魚,你太過分了!”
她話音才說完,就見王逑從裏麵跑出來,指著施妙魚大罵道:“賤人,就是你害得我!”
他疼的不行,卻對施妙魚的聲音格外的熟悉,當下便從裏麵衝了出來。
大夫已經來診斷過了,說他的身體根本沒事兒,氣得王逑當場將那大夫給罵了一頓。
那大夫也是個傲骨的,見狀甩袖便走了,臨走前還表示就算是滿京城的醫者都來了,也治不好一個裝病之人。
換言之,就是這王逑裝病找事兒。
聽得這話,王逑更氣的不行了,這會兒府上的大夫已經換了好幾個,卻都咬準這王逑沒事兒。
王逑正在內室發火兒呢,不想聽到施妙魚的聲音,這才從裏麵跑出來,指著施妙魚便罵了起來。
他罵完了,又衝著王氏跟齊巧娘告狀道:“姑祖母,祖母,就是這個小賤人害我!”
王逑的話,也向在場之人證明了真凶是誰。
然而,誰也不敢將施妙魚如何。
就連王氏也不敢。
王氏倒還好,隻是神色難看了些。
可齊巧娘卻是嚇得麵無人色。
乖乖,早知道不帶這個孫子來了,怎麼竟會惹事兒呢!
這施妙魚是誰,人家可是未來的王妃,那是他們家能夠得罪的起的麼!
“不準胡說,這是你祖姑母家的嫡孫女兒,論起來也是你妹妹呢,什麼小賤人的,打你的嘴!”
齊巧娘說這話的時候,又狠狠地掐了一把王逑,頓時引得王逑越發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