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老一聲冷笑,“等你真正明白這塊令牌是做什麼的,那你就會知道剛才所說的是多麼可笑,這塊令牌能調動的金幣,何止一億!”
“眼見為實!”
秦歌非常現實地說來,國老看秦歌鐵了心的樣子,有些左右為難,他接到的命令並沒有這一項,而且他又不能擅自帶著秦歌去暗龍組織的聯絡點取錢,數番思索,國老摸出一張金幣卡,沒好氣地說道:“這裏麵有一千萬金幣,令牌一事,你信則信,不信就此罷休。”
“好吧,一千萬就一千萬吧,有總比沒有好。”秦歌聳聳肩膀,又道:“第三,你總得說說這塊令牌的來曆吧,比如能做些什麼事吧?”
國老不由笑了,強硬地說道:“這一點,是不會告訴你的,如果你非得要知道,那老夫今天也不伺候你了。”國老終於有了一次反擊,他覺得以秦歌的囂張態度,是不會就此罷休的,他就等著秦歌的狂妄回複,然後他再出手,傷人,走人!
可下一秒,國老的笑容就滯住了,隻聽秦歌說道:“這麼大人了,還撿我說過的話,真沒意思。不告訴就算了,有東西在手,還能整不明白?”
“他怎麼能輕易放棄?他怎麼不繼續狂妄?他……”
國老心中在呐喊著,這就像是戰鬥之時,他信心滿滿的必殺一招,結果卻擊了個空,國老鬱悶至極,秦歌卻笑著說道:“第四個條件就很簡單了,你把剛才傳音於我的那個戰技,還有隔這麼遠都能聽到我說話的戰技,傳授於我,這塊令牌我就接下了,到時就給你們賣命了。”
相對於其他,這個條件確實很簡單,不過,對國老自己來說,就不是那麼簡單了,這可是他的獨門戰技,無論換作誰,都是敝帚自珍,不是自己特別親近之人,絕不會相傳,國老緊緊盯著秦歌,三分鍾後,國老說道:“希望你能做到那些事,如果你做不到,這戰技老夫能傳給你,自然就能毀了你!”
“做到哪些事?”
麵對秦歌的這個問題,國老一聲冷哼,沒有回答,直接說道:“這兩門戰技,一門傳間入密,一門叫順風耳!你聽仔細了,老夫隻說一遍,你能不能學會,老夫不會再管!”
當下,國老以極快的速度將兩門戰技闡述了一番,說得還挺麵麵俱到,闡述完後,國老看著深思的秦歌,心裏說道:“老夫不信你真能全部記住,就算你記住了,這兩門戰技也不是那麼容易練成的,不說其他,就是其中的痛苦,你也捱不過。”
這麼一想,國老心裏舒服了不少,說道:“這塊令牌,你接不接?”
“當然要接了,能做那麼多事,還能救命的東西,不接不是傻瓜嗎?”
秦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令牌和有一千萬金幣的金幣卡抓了過來,國老還在發愣,咀嚼著秦歌最後說的這句話,國老有種吐血的衝動。
等他再看向秦歌,秦歌已經搖搖手走了,與此同時,紫衣人在雅間裏緊皺眉頭,“國老去了那麼長時間,怎麼還未回來,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