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衣女子從未想到過的事情,猛地,白衣女子回過神來,竭力提醒道:“小心,有毒!”
“你說得太遲了!”
佟貴厲喝,身子直衝向秦歌,五指成爪,人未指,便有爪印抓向秦歌腦袋,卻是要將秦歌一擊致命,與此同時,血屠也衝向白衣女子。
秦歌身影一閃,菜刀斬下,直接宰掉了李皓鵬的一隻手掌,扔向佟貴,繼而用菜刀斬向跟隨而至的爪印,嘴裏還說道:“再不住手,老子就斬了他的腦袋!”
“你敢!”
佟貴剛冷喝出聲,就接到了李皓鵬的手掌,再看到秦歌把菜刀往李皓鵬的腦袋斬去,佟貴大為驚慌,忙說道:“你別動手,我住手,我住手……”
秦歌做著這一切的時候,腳步卻沒有停下,全力施為之下,已經擋在了白衣女子的前麵,攔下了血屠,麵對血屠,秦歌毫不猶豫地用菜刀宰下,喝道:“給老子滾回去!”
血屠本來是打算將白衣女子也抓來當人質,卻沒料到秦歌速度這麼快,看到秦歌用一把菜刀斬來,血屠一聲冷笑,“菜刀?真是笑死你血屠大爺了,老子的血肉比銅牆鐵壁都還要堅硬,你一把菜刀能做什麼?滾回去再多吃幾年奶吧……”
白衣女子被秦歌的舉止驚住了,忙說道:“快讓開,他是一星戰帥,你不是對手!”
“噗!”
血屠抓向菜刀的手,猛地被斬出了一道口子,鮮血飛濺,血屠大驚,立馬止住步子,直愣愣地盯住那把菜刀,眼中閃現出濃鬱的貪欲,顯然是動了占為己有的心思!
可下一瞬間,血屠就看到那把菜刀直直立在李皓鵬的腦袋上,而手握菜刀的秦歌說道:“不知道他的腦袋比銅牆鐵壁又堅硬多少,你們知道嗎?”
“血屠,住手!”
佟貴不敢冒險,喝住血屠,血屠雖不願,卻不得不答應,秦歌冷喝:“滾到後麵去!”
“小雜種,你最好別在老子麵前猖狂,不然,你血屠大爺會讓你……”
血屠罵來,秦歌不待他說完,直接手起刀落,李皓鵬的一截手臂再次沒了,佟貴雙眼血紅,轉身一腳就將血屠踢得滾倒在地,而後說道:“你想做什麼?要怎樣才放了公子?”
秦歌不理會,走到白衣女子身邊,說道:“老婆,你中毒沒有?”
白衣女子沒有介意秦歌的稱呼,說道:“我還能壓製得住,你呢?”
“區區小毒,還毒不倒你的男人。”
秦歌說得是事實,大東山那幾個月的時間,可不是白呆的,他聞到有毒,自然有所防備,十八式戰技本能抖動,全身的皮膚也都在波動著,施展出第一式戰技,將毒給屏蔽在外。
緊接著,秦歌對佟貴說道:“解藥拿來!”
“我給了你們解藥,你們實力大增,就此脫身,你以為我有那麼笨,會拿嗎?”
“那就看你的心有多狠!”
說著,秦歌又往李皓鵬的手臂斬去,佟貴忙出聲阻攔,可惜遲了,秦歌又宰下了一截,李皓鵬再次尖聲慘叫,佟貴冷道:“我說了給你解藥,你還傷我公子!”
“你說得太遲了。”
秦歌將之前佟貴說的話,還給了他,然後又念出兩字,“解——藥!”
佟貴臉色無比難看,卻從身上摸出了一綠瓶子,扔給了秦歌,眼裏殺機洶湧,心裏恨道:“小子,隻要那女人吃下解藥,我就會掌握主動權,我發誓,一定將你碎屍萬斷,讓你生不如死!”
在佟貴的無限殺機中,秦歌接過了瓶子。
佟貴心裏,猙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