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然帶著陸風禦風到了風聖遠所說的山頭,不是便見東邊飛了來一個人影,那人正是風聖遠。 楊浩然見風聖遠安然無恙,這才放心,心中想到剛才一件事情,迷惑問道:“風大哥,方才我怎麼聽到二公子稱你為師兄?” 風聖遠歎了口氣,說道:“你不知道,其實二公子本是我的同門師弟!”楊浩然雖然心中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但仍是大吃一驚道:“難道他也是一舟道長的徒弟嗎?”風聖遠道:“我師父手有兩個徒弟,一個是我,一個便是我師弟喚名叫做清殤與。”風聖遠慢慢說道,“我二人學成之時先後辭別恩師,我得遇先王,這便去往了蛇族,我師弟卻不知為何,竟成了魔廷中人,當時我並不知道,後來慢慢聽到江湖上有個人稱二公子的人,之後見麵這才知道原來竟然就是我的師弟。”風聖遠神色之中透出幾分天意弄人的無奈,接著道,“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魔廷的險惡陰謀,覺得各為其主,人各有誌,並沒有去過多幹涉他,後來得知整個魔廷沆瀣一氣,星莫更是狼子野心,生怕我師弟誤入歧途,於是便去勸說他迷途知返,可是那時候他已經成為了魔廷重臣,心念大變,執迷不悟,我再三勸說也沒有用處,這才成了今年這個局麵。
”楊浩然實在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這麼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此時一想,怪不得自己初次見到風聖遠時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而看到二公子時也總覺得有些異樣,現在看來,他們師出同門,相互之間都有一些相同之處,孤傲不羈,灑脫成性,隻是風聖遠於人都一份熱情,而二公子卻是為人一副冰冷麵孔。 風聖遠道:“浩然,你這位朋友怎麼會在魔廷的軍營呢?”楊浩然也問道:“陸大哥,究竟發是什麼事情了,你怎麼會被他們抓住呢?”陸風敷了藥,這時慢慢歇了過來,當下將這一段事情原原本本說給二人。 自從獅族脫離魔廷控製,形成東西格局的局麵,以暴霜寒為將軍的獅族大軍占據西部疆土與魔廷對峙,半年多來可惜獅族勢力還未凝聚,魔廷一鼓作氣,竟將獅族大軍往西節節逼退,到目前為止,獅族大軍在一處名為固陽的城池依著山河之險暫且穩住了戰局,與魔廷對峙一月有餘。 暴霜寒受領獅族之王的命令,親自前往固陽督戰指揮,王始一與鐵袖兄弟一幹人等都在軍營效忠。
此次獅族起義,與蔣雄有著脫開的幹係,於是蔣英雄請求戴罪立功,一便留守大軍在蛇族和獅族的邊界阻攔蛇族援軍,一邊領兵攻打獅族,他的大兒子蔣京儒也隨父在此,他本來一心愛慕楚韻雪,卻不想竟然中了這美人之計,鑄成大錯,可是愈是如此,心中愈加難以罷了,他從各方打聽固陽守軍消息,得知了楚韻雪還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妹妹名叫草葉,此時正在軍營,當下記起了自己在獅族西陲小鎮上的遭遇,於是便查人夜裏潛入固陽,將草葉搶奪而來,卻沒想到陸風癡情草葉,獨自追入敵營,落入虎穴,被人拷打囚禁了五六日,這才逃脫出來,幸好遇見風聖遠與楊浩然路過此處,這才得救。
楊浩然聽罷之後說道:“如此說來,草葉姑娘還在敵營之中?”陸風捶胸道:“還在那裏!楊兄弟,你我兄弟一場,你本事高強,求你能與我同去,救草葉姑娘出來,她一個弱女子,身陷狼穴,可是要受人欺淩……”說話時擔心的激動難耐,引得傷口開裂,人就要暈過去一樣,倒在地上。楊浩然忙道:“這不用陸大哥說,浩然義不容辭,你不要著急,我與風大哥一定會救草葉姑娘無恙的。”陸風聽楊浩然這樣說,才慢慢放心下來。楊浩然想了想道:“風大哥,你先送陸大哥回固陽,雖然咱們已經上了藥,但他著傷勢嚴重,不能再拖,一定要回去快些治療才好,我去魔廷軍中去救草葉姑娘。”陸風一聽也不顧傷痛,逞強起身,又重重摔倒,神色堅定道:“我與楊兄弟同去!”楊浩然道:“陸大哥,你受了重傷,這件事交給我你還不放心嗎?”陸風一時無言,他心中自是一萬個相信,隻是魔廷軍營偌大,漫野軍帳難以尋找先且不說,就是其中高手不絕,也令人難以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