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內隻見那裏早就熱鬧非凡了,既有商客武師,又有達官貴人,有的以前彼此相識這時相互問好談笑,有的帶著弟子下人靜坐在一旁,還有的相互真爭搶座位吹胡子瞪眼,楊浩然看著一張張熟麵孔,不由失望,忽然沒了心思,但一想來也來了,不如也看看這壽宴是怎麼個開法,於是在靠邊的地方找了個座位走了下來。他數了下這他這大廳中一共擺了二十章大圓桌子,上麵各自放著瓜果幹果,各色涼菜,各個桌席上都差不多坐滿了人,隻是靠裏的大圓桌上卻是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 楊浩然就坐在大圓桌手右邊上的一個角落裏,他旁邊做這個中年的漢子,滿臉都是草根一樣的胡子,坐在那裏旁若無人的大口吃著水果,楊浩然忍不住問道:“這位大哥,前麵那張桌子上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去坐啊?” 那漢子一抹嘴道:“那是可不是一般人能坐去坐的,除了老壽星之外,都是地位顯赫之人,自然要在後麵用完茶樹糕點,這才會出來。” “哼,什麼顯赫人物,都是些徒有虛名之人罷了,有什麼了不起。”對麵一個五十多歲的紅臉老漢不屑道,他臉蛋通紅,相似喝多了酒,又像是在寒冬臘月被凍傷了一樣。
這邊的男子冷笑了一下道:“有些人自己不濟得很,沒有本事,這時卻嫉妒別人,心眼也太小了吧。” 那胡須老者一聽,羞得臉上無光,顯然說道了他心坎裏了,當下按捺不住起身叫道:“你說誰呢?” “還能有誰,不就是你!”那漢子說道。 後者這時冷嘲道:“白白活著這把年紀,長成了個吃貨!我和你計較什麼!“說著坐了下去。 那漢子卻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提起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道:“好老兒,你找晦氣麼?” 那老者也是雙目冒火道:“要過招老爺子我陪你玩!”就要躍起,卻覺得肩頭一沉,轉頭一看一個家丁打扮的青年按在自己肩頭說道:“這位前輩,老爺今日過壽,還望您老給個麵子。”那老者被按的使不出一絲力氣,暗中知道厲害,看他說話給足了自己台階,於是定坐著道:“要不是是老王爺的好日子,我定然教訓你一頓!” “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位兄弟你靜坐,不要讓兄弟我為難才好。”那家丁話語之中軟中藏硬,後者不甘的將刀收起,坐了下來,那家丁朝眾人一拱手,便就走了。 楊浩然見此暗道看來這府衙內也有高人,這縣守大人果然不同凡響。
這時四下吵鬧之聲忽然落下,他抬頭一看,隻見那兒走出一些人來,為首的是個胡須微微有些花白的老者,雖然有點上年紀,但是體魄威武,走路時虎虎生風,麵容若重棗,眉眼含電,笑容可掬,一身紋花細絲長袍,朝著眾人連連拱手,想來就是以前的東郡王,如今的風月縣守暴霜寒了,他身便隨著一個少女,穿著一件紅色衣衫,烏黑的秀發上插著一支蝴蝶花釵,麵容姣好,走路時輕盈若風,竟是個俏美姑娘。 瀑霜寒和那紅衣姑娘領著其他眾人落坐到了最前麵的那張大圓桌上麵,楊浩然看著那紅衣顧念覺得好是眼熟,仿似哪裏見過,他拍著腦袋想了半天,猛然想起,對了!是草葉,對,就是草葉,他暗中吃了一驚,這兩人真的好像,隻是草葉沒有這般光彩富貴,大家閨秀罷了,但她身上卻有一種自然地純美,楊浩然心中對比一番,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天下還真有長的這般想的人呢! “兄弟,你在這裏偷著笑什麼,是看上楚姑娘了嗎?”旁邊那漢子目光怪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