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瑩瑩。”他低渾的嗓音中夾雜著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
舒瑩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欲念,有些害怕,有些期待,又有些歡喜,她低不可聞地應道:“這個,可以有。”
得到她的允許,歐陽浩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在她嬌嫩的身體上肆虐,舒瑩眼睜睜地看著他幾乎將她身上每寸肌膚都輕薄了去,盡管歐陽浩做足了前戲,但當他挺身而入時,還有讓舒瑩疼得沁出了淚水。他憐惜地親吻著她,伴著溺人的親吻,在她體內輕抽緩送,耐心地等待著她適應他的存在。
漸漸地疼痛減退,這羞人的廝磨讓舒瑩慢慢品出其中別樣的滋味,見她眉頭舒展,歐陽浩才開始釋放自己,勢如破竹地叩關而入,這下可苦了初經雲雨的舒瑩,她這才知道剛才他一直隱忍著遷就她,想著他對自己的憐惜,口中喃喃念著淩心瑤的話:“他是我的愛人,我不疼。”努力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
激情過後,歐陽浩抽離她的身體,低頭去看癱軟在身下的人兒,才發覺自己過了頭。舒瑩實在是累極了,眼看著被歐陽浩將她抱進浴室,她卻連害臊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他動作輕柔地為她清洗著身體。歐陽浩知道自己瘋狂的愛戀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摸索著幫她穿好衣衫,然後將她抱回床上,伸臂將她攬入懷中,擁著她入眠。
第二日,舒瑩在一片伴著薄荷淡香的溫暖中醒來,剛動了動身體,就覺得全身酸痛,就像跑了馬拉鬆一樣,不覺哎喲一聲叫了出來。歐陽浩側躺在床頭,手指緩緩翻過一麵書頁,餘光見到微睜雙眼的舒瑩,俯身輕聲道:“很疼嗎,瑩瑩?”
舒瑩有些吃力地支起身子,半倚在他懷中,抱怨道:“疼死了。”
歐陽浩深悔昨晚自己昏了頭,完全沒有考慮到她的承受能力。不過,說得容易,做起來卻是難那。若他隻是個懵懂的毛頭小夥也就罷了,可他卻是個嚐過男歡女愛滋味的成熟男人,卻又生生被禁了一年多,情欲的閘門一旦打開,又豈是說停就能停下來的呢?
舒瑩道:“瑤瑤姐騙人,說什麼若是我心愛之人,便不會覺得痛,可明明就是痛嘛!”
歐陽浩有些吃驚地問道:“你跟瑤瑤說了什麼?”
舒瑩小聲道:“我問瑤瑤姐女孩子的第一次會不會疼。”
歐陽浩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道:“你還真是什麼都敢問那!”
舒瑩斜睨他一眼,道:“誰叫你嚇唬我,說比打針還疼。”
歐陽浩戲謔道:“你認為我隻是嚇唬你嗎?”
舒瑩俏臉一紅,長噓了口氣,道:“還好,總算是過去了。”
“後悔嗎,瑩瑩?”歐陽浩注視著她,認真地問道。
舒瑩揮揮小手道:“沒事,多做幾次就不疼了。”
她雷人的話的確讓歐陽浩吃驚不小,問道:“你從哪裏聽來這些話的?”
“瑤瑤姐說的。”舒瑩倒是答得很快。
歐陽浩閉了閉眼,手撫額頭,無奈道:“你們還真是一對活寶,一個什麼都敢問,一個卻是什麼都敢說。”
舒瑩不以為然道:“我們一沒偷,二沒搶,有什麼不敢說的。”
歐陽浩看向她,笑道:“那你敢不敢今晚再試一次呢?”
舒瑩視死如歸道:“沒問題!”
歐陽浩湊在她耳邊,道:“送你八個字:大膽豪放,愈戰愈勇。”
舒瑩不滿地瞪向他,這都是什麼形容詞呀?想起當初自己送給他的八字評語,心道:原來不會用形容詞還真不止她一人呀!
幾天後,齊軒和林雨來到美國賓夕法尼亞的好時小鎮,來到入住的酒店,林雨欣喜地發現床頭櫃上竟擺放著四枚精致的巧克力,在餐廳就餐後,他們一起品嚐著飯店贈送的一小塊好時巧克力,享受著這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餐後服務。
在“巧克力世界”博物館裏的巧克力購物中心,琳琅滿目、上百種的巧克力充盈貨架,林雨臉上帶著驚喜,如孩童般開心地拉著齊軒遊走在巧克力的海洋。夜晚,他們漫步在“巧克力大道”上,在充滿甜蜜氣氛的空氣中,林雨將手中的一塊巧克力咬下一半,另一半喂入齊軒的口中,道:“沒想到轉了一大圈,我、瑤瑤和葉欣都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雨兒,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齊軒擁著她,倆人相偎相依,分享著專屬於他們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