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冤家啊!
赤著腳拾階梯而上的兩個男的,身上都還濕漉漉的,頭發上的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他們卻絲毫不在意,淡定從容地在女生的尖叫聲中走向了橋頂。
薛福鑫不淡定的開口道;”喲,不錯啊,我今天來的真是時候,竟然趕上看裸奔表演,嘖嘖嘖,我的名字頭一次給我帶來好運啊!“
站在稍後麵的那個男生聽了薛福鑫的話後,頓時火冒三丈,立馬髒話就爆出口了:”臥槽,薛福鑫,你他媽說誰裸奔呢?“
薛福鑫聳了聳肩:”誰應聲說誰唄,誰沒穿衣服說誰唄,誰傻說誰唄!“
”你,媽的,“那男生氣結,剛想上前揍薛福鑫,就被他前麵的男生攔住了。
”薛福鑫,不錯嘛,話嘮的潛質被你濃縮了不少,現在說話變簡潔了不少。”此時說話的男生,身材健壯,五官俊朗,幹淨整潔的碎發上還沾著些許水珠。他的一雙鷹眸劃過一絲銳利,但轉瞬即逝,好似不曾出現過。他的聲音及其悅耳,頗有播音主持人的味道。
";得了吧,馬天航,從你嘴裏說出來的不錯,直叫我打冷顫,你還是收回去吧!";薛福鑫還真做了一個打冷顫的動作。
被叫做馬天航的男生,隻是嘴角彎了彎,並未在多開口。
倒是後麵那個男生更氣了,他咬著牙,瞪著薛福鑫冷聲道:";嘿,你個薛福鑫,你會說人話嗎?";
薛打了一個響指道:“賓果,我對人說人話,所以隻有人能聽的懂我說的話。噢耶,解釋完成,請問您老現在還覺得我說的不是人話嗎?王雞冠!”
“噗嗤,哈哈哈。";
";嗬嗬,真牛!”
“那人誰啊,也好帥啊?”有些不認識薛福鑫的女生,對著薛福鑫犯起了花癡。
周圍原本安靜看戲的男男女女,此時有也開了鍋,開始討論起來了。
“喂,你看那不是梅憶航嗎?”有男生小聲的對旁邊的男生說道。
“謔,你才看到啊,我都盯著她看老半天了!";那一個男生絲毫不臉紅的對著另一個男生說道。
";靠,你怎麼不早點喊我?”
那一個男生:";......";
有女生聽到男生在議論梅一航,那心裏可謂是不爽,非常不爽。她們剛剛故意忽略梅憶航,沒提及她,不曾想還是被人發現了。
眾女惡狠狠的眼神齊刷刷的掃過一眼梅憶航,然後又分別轉向薛福鑫和馬天航身上去了。
對於剛才被人毒視的目光,梅一航漂亮的臉上沒有怨恨,她就那麼靜靜的站著,時不時伸手捋一下被風吹起的秀發。
馬天航就一直盯著梅憶航的臉,直到身邊傳來怒罵聲。
“媽的,薛福鑫,你說誰是王雞冠?你有種再說一遍?”****著上半身的男生,再次被薛福鑫說的話氣的炸毛了。
薛福鑫的視線從男生的腳底抬抬抬,一直抬到男生的頭頂,然後他伸手指著男生的頭發戲虐道:";你這剃的不就是雞冠頭嗎!就中間留一豎,兩旁的都剃完了,我叫你王雞冠多生動形象啊!千萬別說感謝我,哥做好事從來不要謝。你要有心,中午請我吃一頓就行了,貴的不要,五百就夠了~”
";薛~福~鑫~.";王雞冠放置在兩側的手緊握成了拳頭,切齒一字一字的大喊著薛福鑫的名字。
";哎~哥又沒耳聾,你喊那麼大聲幹嘛啊?”薛福鑫半眯著左眼,捏著自己的右耳朵淡定的道。
瞧著薛福鑫那淡定樣,王雞冠更不淡定了,怒火中燒的他揚起了拳頭。
“王更,你先下去涼快涼快!”馬天航適時出聲道。
王雞冠立馬氣焉了,狠狠地瞪了薛福鑫一眼,便跨步躍上了橋欄,一頭跳進了和裏。
薛福鑫笑著趴到橋欄上往河裏看,淘氣的說道:";哎哎哎,王雞冠說你兩句,你咋就跳河了啊?你這麼不珍惜生命,你媽媽造嗎?";
";薛福鑫,適可而止!”馬天航聲音有些冷。
薛福鑫撅嘴切了一聲便也噤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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