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麼?”姚雨婷仍然不給他麵子。“是讓我對他們感恩戴德呢?”
“你怎麼這樣不講理?”王明揚坦蕩蕩地看著她。“他們做這些,隻是在盡做長輩的義務,哪個做父母的願意看到一個女兒都一把年紀了還嫁不出去?難怪沒男人靠近你,你這渾身都長刺的女人比老虎還可怕,要是我,送給我都得躲得遠遠的,我寧願被真正像老虎一樣凶狠的女人吃掉,也不願讓你這樣的女人刺得傷痕累累。”
“你混蛋!”姚雨婷沒想到王明揚這樣的男人也會羞辱她。“你就是隻死癩蛤蟆,討厭你的呱呱聲,快點從我眼前消失!”
“嗬嗬,我是死癩蛤蟆,你也變不成白天鵝,別把眼睛長在頭上,你官當再大,也隻是一個老得嫁不出去的老女人,都一把年紀了,還成天做那種春夢,居然喜歡比自已小那麼多的小男人,你不知羞,我都替你感到羞恥,真是為老不尊!老牛吃嫩草……而且還是上下級這種關係,你知不知道有多丟人嗎?”
“神經病!”姚雨婷啐了聲。“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一邊說是受人之托,既然他們希望我能和那個人結婚,你為什麼不幫著完成他們的心願?為什麼還要極力反對我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我有反對嗎?”王明揚愕然。
“你說的那些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我隻是做為旁觀者在提醒你,那不是反對,你不要混淆我的思維好不好?”
“你這個人腦子肯定有毛病!”
“如果我腦子有毛病,那你這個人就是心理有毛病。”
“你神經病!”
“你精神病!”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越吵越厲害,最後,兩人都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禁不住在懷疑坡此都真的瘋了,要不然,大晚上的,兩個人站在大路上互罵神經病幹什麼?還真特麼象兩個從精神病醫院深夜偷跑出來的一樣。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走,我送你回去吧!”王明揚茫茫然地看著他。
“什麼叫好男不跟女鬥,明明就是你欺負了我,欺負了我當然得賠罪,你送我回去,也算是你在向我賠罪。”
“我又犯了什麼罪?”王明揚一副不知自已到底犯了什麼錯的模樣,從到酒吧開始,他可是一直在當護花使者,酒替她喝,架替她打,花替她偷……想了想,還真是找不出有欺負她的地方。
“這麼大驚小怪地看著我幹什麼?”姚雨婷提醒他。“別動不動就盯著女人看,那是最不禮貌的行為。”
“我大驚小怪?”王明揚無奈地搖頭。“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這世界上居然會有這樣的女人,如果我真是大驚小怪,那就隻能怪你比老虎還要可怕。”
“老虎、老虎,你為什麼要把我比喻成那麼可怕的動物?”
“你覺得自已會是可受的小白兔嗎?”
“可也不至於是老虎?”
“別扯了!”王明揚看到一輛出租駛來,他招手時說。“車來了,一會我先送你回家,我再回酒店去住。”
說來也怪,跟王明揚這樣胡扯八扯地吵鬧一陣後,她的心真變得特別的開闊起來,似乎也沒之前那麼疼痛了,原來和人吵架也是一種療傷的最好方式,早知道吵架後會心情變好,在燒烤攤就應該和那個老板娘狠狠地吵一架算了。
出租車停在兩人麵前,姚雨婷還站著沒有動,王明揚急著要上車,看也沒看她,伸手就要去抓她上車,沒想到抓錯了地方,居然碰到她胸前的柔軟,嚇得他都快癱倒下去,手迅速縮了回去。
姚雨婷被他突然變樣的神情給逗笑了,湊到他耳邊輕語。“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吃我豆腐!”
“呃,是……啊不,不,不是!不不是,我,我我真的不是,其實,其實……”王明明揚的能言善變瞬間被姚雨婷打敗,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說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黝黑的臉頓時一片窘紅,好在是晚上,那女人看不到他的臉色,要不然,他真的想要挖個地洞鑽進去,真是丟人丟到家!明明就是要去抓她手臂,把她硬塞進車裏,為什麼就抓到那個軟綿綿的東西上去了?
真是丟死人!
這女人簡直就是洪水猛獸,王明揚的手似乎還有觸電的感覺,讓他全身都麻木得顫抖,太可怕了!難怪老爸從小就跟他說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好在他這年些沒碰過任何女人,要不然,早就沒命了。
結果,抖得厲害的王明揚還是被姚雨婷給拉著硬塞進車裏的,上車也沒再說一句話,還是姚雨婷問他住在哪裏,結果他牙齒嘴打架似的半天才把住的地方說出來,姚雨婷決定先送他過去,等他抖抖顫顫下車後才讓出租車司機送自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