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王伯伯深明大義,我爸那,跟他說了等於白說,一點行動也沒有。”顧靈不知王誌宏是緩兵之計,高興得搖著手中的電棍。
舒祈安也覺得這畫麵太難堪,他拿起被子往梅蘭竹菊的身上一蓋。
沒想到他這個動作刺激到了顧靈,醋意伴隨著怒意起來,她憤怒到了極點,對著舒祈安一聲怒吼,一腳踢過去。
舒祈安招架不住,倒下去時連帶把床邊的衣帽架一起碰倒,還把牆上掛著的畫框勾帶下來。
霎時,笨重的衣帽架壓在他身上。
隨著畫框的落地,玻璃的破碎聲驚天動地響起來。
舒祈安的身子動了動,企圖起身的他又再次跌下去,手剛好刺在地上的碎玻璃上麵。
顧元柏和王誌宏都被突發事件驚呆了。
兩個保安還在費力地解捆綁的繩,看到顧靈的野蠻,他們驚魂未定地低著頭,生怕下一秋會殃及到自已。
那個衣帽架是王誌宏專門定製的,全金屬的,特別的重,這麼重的東西砸著舒祈安,所以,王誌宏蒼白著臉色擔心地問。“舒副主任,你沒事吧?”
“你們兩個,趕快先把舒副主任扶起來。”顧元柏指著兩個保安喊。
兩個保安馬上來扶舒祈安,他被鐵架子壓著,隻好先把那個笨重的佚架子扶起來,再去扶舒祈安。
舒祈安輕輕地叫了聲,沒事才怪,他的腳踝被架子砸個正著,痛得他都沒法站了,要不是兩個保安扶著,恐怕連站都站不穩。
看著地上的血,顧靈這才驚叫起來。“地上有血,你受傷了?”
舒祈安的手還在滴血,顧靈急得捧起他的手,尖起手指小心地拿掉上麵的碎玻璃片,心疼地說。“快去醫院包紮下!”
“沒事,這點傷又不會死人,消消毒,止住血就行了。”舒祈安苦笑了下。
顧元柏氣得想要打人,靈兒從小到大,他還真沒打過她,可看她那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顧元柏還是忍住了,反而裝出無所謂的樣子。
王誌宏吩咐保安。“你們先帶他去上止血藥。”
顧靈也要跟著去,被顧元柏給喝住了。“靈兒,你不許去了。”
“爸,舒副主任是因為我受的傷,我為什麼不能去?”
“你去了也是幫倒忙。”
看著還在床上的四個女人,顧靈的火又來了,她跳起來,指著她們破口大罵。“都是你們惹的禍,要不是你們,他就不會受傷!”
顧元柏一邊搖頭一邊拖著幾近失控的顧靈。“靈兒,別鬧了!我們回去吧!”
“爸,你讓我踢她們兩腳!”顧靈還想掙脫開來。“要不是她們,我就不會被挾持到這裏來,害我差點被強,現在又害舒副主任受傷,都是她們這些壞女人惹的禍,爸,你不派人把她們抓起來,我就要生氣,一直生氣、一直一直地生氣……”
聽到顧靈的吼叫,王誌宏眼神轉寒,眼睛危險地眯了下,對,把阿梅那個賤人拉出來,讓顧靈出出氣!
王誌宏冷哼,既然你要跟我為敵,那我就成全你,讓你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眼睛突然一下睜大,看著已穿好衣服的幾個女人,他伸手拉過阿梅,把她拉到顧靈麵前。“大侄女,她是四女之首,你懲罰她吧!”
“啪!啪!”兩聲響,顧靈的巴掌帶著逼人的寒氣。
在場的人全都震懾住了。
看著阿梅那傷痕累累的臉,顧元柏突然有些同情起阿梅來,他吼了聲。“靈兒,不要放肆!得饒人處且饒人!”
“爸,這是她活該!”顧靈反駁道。“她們在挾持我的時候,沒見她們放過我?挾持也就罷了,還和那肥頭大耳的壞男人一起欺負我,她們得為自已的愚蠢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要不然,下次她們還會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阿梅被顧靈的的氣勢嚇住了,堪稱閱人無數的阿梅,居然被小小的顧靈給震懾住了,她連抬手捂臉的動作就忘了,整個人仿佛被顧靈身上散發的寒氣凍得僵住般。
“靈兒,我們走吧!”
“不行,她們還沒受夠懲罰!”
“那你到底要把她們怎麼樣才肯罷休?”
“我要她們兩個一組,相互掌對方的嘴。”顧靈毫不留情地說。
在場的所有人都愕然呆立住,這樣奇怪的招數也想出來了,王誌宏暗自偷笑,這幾個女人開始與他做對,是該由顧靈好好教訓教訓才是。
顧靈果然把她們分為兩組,然後讓她們相互對打,你打我一巴掌,我打你一巴掌。
聽到響聲,顧靈終於笑了,她拍著說。“好玩!給我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