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李雪,就這樣被道貌岸然的顧元柏給毀了清白。
李雪眼裏有淚花在閃動。此時的她,身體的疼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說過的話。“你真的能讓我家裏人過上好日子?”
“嗯。真的。”顧元柏親了她小臉一口。“不信,過幾天你回去看看,他們一定會豐衣足食。你現在嘛,就在茶場好好呆著,我會經常來看你的,需要什麼跟我講。一會我帶你去鎮裏買個手機,再買些換洗衣服,沒事的時候,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那桌上的這些食物我可以帶回家嗎?”李雪再一次問出這句話,在她看來,什麼手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快點將桌上的美味送給家人吃。
“行,我們上岸就出發,我們去鎮裏買東西。你可以回去,但不能太久,送了食物就趕緊出來。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什麼都會有的,知道嗎?”
李雪不住地點頭,她完全不知道女孩子失去清白的重要,從小到大,又沒人教過她這些,媽媽被生存壓得喘不過氣來,哪還有心思給漸漸長大的女兒傳授這些。隻曉得眼前的大官能讓自已的家人過上好日子這件事。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顧元柏這才把她從身上放下來。
李雪低頭一看,腿根上有血流下來,她驚叫起來。“哎呀,血!”
“沒事。”顧元柏用紙巾替她擦拭著,又往地上滴了幾滴水,再用腳踩著紙巾在有血的地方擦了幾下,又扯了些紙讓她墊在內 褲裏麵。然後彎腰撿起有血的紙巾扔向碧水幽幽默的仙女潭中。
遊艇靠岸後,王誌宏帶著大家來迎接,本來是要安排徐少聰和梅蘭竹菊上另一艘遊艇,怕影響到顧元柏。所以,徐少聰陪著王家兄弟在吊腳樓裏打麻將,聽說船回來了,他們才一起從吊腳樓下來迎接凱旋而歸的顧書記。
顧元柏果然不是個東西,居然半誘半哄一個剛滿十六歲的小女孩。
“怎麼樣?玩得還開心吧?”王誌宏不住地看李雪的臉色,小姑娘除了臉兒紅紅的,沒感到有什麼特別之處。
“還不錯,景色怡人!”顧元柏滿臉都是春情蕩漾。
“應該是春色迷人吧?”徐少聰眼尖,他一眼就看到李雪潔白裙子有星星點點的血跡滲透出來。原來,李雪墊著的紙巾掉了,滲出來的血弄髒了裙子,沉浸在回味中的顧元柏壓根沒注意到這事。
大家都隨著徐少聰的眼睛望過去,一切都清楚地擺在那裏,不用問,也知道顧元柏得手了。
接著,他們一起暖昧地哈哈大笑,笑得走在前麵的李雪不知所措地回頭看著大家。
“別笑了!”顧元柏吼了聲。“有那麼好笑嗎?”
大家都噤聲,這種事再笑下去肯定會惹惱書記。既然大家都希望這事能成,那麼現在成了,是該值得慶幸才對。
一群人裏麵,隻有王誌業悶悶不樂,這麼好的嫩白菜,到最後還是被顧書記給啃了。而且還啃得心安理得,啃得合理合法,要是平頭百姓啃啃試試,不關你進牢房才怪!這就是官與民的區別。
顧元柏一邊走一邊說。“大老板,我要帶李雪下山一趟,去給她買些換洗衣服,回頭你給她安排一間清靜的房間,最好不要受到太多的打擾,她在這裏適當給安排些事做,不要讓她和梅蘭竹菊有太多接觸,省得失了她的本色,我喜歡她山茶花的本性,不想她迷失在嬌豔之中。”
一聽就知道是想把李雪給包yang起來,但他一個官員,又不敢明目張膽,就借助王誌宏這茶場做掩護。
“放心。我一定按書記的指示辦。”王誌宏豈有不辦之理?他挖空腦袋都是在想這些事,如何才能長期利用這些官場資源?“既然書記都這麼說了,我覺得讓她做服務員不合適,讓她做誌明的助理吧,每天接接電話,順便讓誌明多教教她,讓她學些本事,她還這麼年輕,總不能讓她天天呆在那個清幽的房間,會憋出病來的。”
“勞你費心了!”顧元柏很滿意王誌宏這樣安排,他顧元柏的女人去侍候別人確實不妥,一定得讓她體體麵麵地生活。李雪的家人知道了,也不會懷疑什麼。隻當她在茶場打工掙錢。
梅蘭竹菊迎出來一看,她們什麼都明白了,暗自歎氣,這世界上又枯萎了一朵美麗的山茶花,可憐的女人們,為什麼總是擺脫不了被男人當玩物的命運?她們幾個看著還什麼都不懂的李雪,心中甚是心疼。
開始,幾個女人還暗暗嫉妒和恨,現在,她們眼裏隻有同情。阿梅自顧自地領著李雪去房間換衣服,這種時候,哪裏還用等顧書記發號施令,看著毫不知情的小姑娘進屋,找出衣服和褲子讓她換上,她開始後悔自已那條別出心裁的裙子,如果剛才是褲子,顧書記就不容易得手,這裙子一掀就暴露出來了。唉!她不住地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