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滿腦子壞思想!”顧元柏覺得口幹了,去冰箱拿了兩罐紅牛出來,一罐扔給徐少聰,一罐自已喝。“人家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你的傷完全好了嗎?”
“傷口是愈合了,但還是不行,回到家母老虎撫摸半天都沒動靜,估計是廢了。”
顧元柏失笑。“讓你家母老虎摸,硬的也會被她摸軟。”
徐少聰正在喝飲料,聽到這句話,他差點笑噴,抹了把嘴角的液體。“果然是好兄弟,想法都跟我一樣,我就這樣婉轉地跟陳芝蘭說過,她還不信,要是她親耳聽到你這樣說,估計就會信了。知我者,老哥也!”舉著紅牛飲料與顧元柏的碰了下。“還是你最了解我!”
“你呀,以後不要被姚雨婷迷惑了,這次也算是得到教訓了。周末,我們一起去妹兒山吧!在那裏,你的病應該會有些起色的。”顧元柏是自已沒地方發泄了,沒藍沁,他的生理欲 WANG得不到釋放,還真是憋得難受。
“好哥哥,謝啦!”徐少聰再次與他碰了下。“難為你替我想得這麼周到,我向你保證,一定不會給你添亂了,我一定要將姚雨婷和沈浩然這對狗男女弄得身敗名裂,等著瞧吧!不把他們倆玩死,我就不叫徐少聰。”
“我找過老馬,他同意提前退休,他這個位置出來了。有了這個位置,跟著,我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提拔一幹人。”
“老馬同意退?”徐少聰瞪大眼睛,“他舍得嗎?成天事不做,占個位置白拿工資。”
“嗯。我答應給他兒子媳婦調動工作。”
“原來如此!”徐少聰怕到嘴的肥肉給這事攪黃。“不會這工作要拿老馬的職位去交換吧?如果又換來一個沒用的人,還不如不動老馬,至少放他在那位上讓我們放心啊,對我們也夠不成威脅。”
“不會。老馬的兒子媳婦都在煤礦上班,幾個月都發不出工資了,這種境況,隻要我能幫他們調到一個能發得起工資的縣城單位就會對我感恩戴德了。”
“這還差不多!”徐少聰大大地鬆了口氣。“這個人選一定要看準,後邊一幹人的位置填補也得格外慎重,不是可靠的人一定不能提。張成義就是前車之鑒。物色人的事就交給我來辦吧!”
“不過,我覺得老馬這一個位還不夠,我想來個大調整。把薑小平弄到人大或是政協當個正職,這個老東西也是,一直占著那個位,動也不好動,影響後麵一大批幹部的上升步伐。他在前麵擋了道,後麵那些年輕有為的又提不上來。”
“對對對,我早就看不慣這個老家夥了,總是倚老賣老,不就分管農業那塊,成天嘴裏念叨的都是這樣雜交,那樣雜交,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就是那個專門研究水稻的專家。好像我們這群人裏,就隻有他懂這些。”徐少聰肯定會讚成,擠出來的位置多一個,他就能跟著水漲船高從那些想要往上升一級的人身上撈到更多的好處。
兩個又不謀而合。顧元柏要來個大清理,不同心的堅決不用。同心同力地力薦上來。他一定要在高升之前運作好這些事。
事情商量完了,又說到拆違建上麵來。徐少聰話中有話。“如果姚雨婷繼續強拆,我們幹脆來個假戲真做,找幾個心狠手辣的出來,給她點教訓行不行?”
“好啊,你看著辦吧!”顧元柏巴不得。“隻是,事情不要太過,容易引起懷疑,要做得天衣無縫。”
“我做事,你放心。”徐少聰猶如領到尚方寶劍般激動,暗想,臭女人,不讓我玩!老子找幾個醜男人玩死你!
“不過,這次,還真得感謝她,要不然,劉明傑那軟蛋還真不敢下手強拆。姚雨婷要是不坐陣指揮,他哪裏有那勇氣?那裏出過事,清理出來後,你監督劉明傑,讓他把那塊的公共設施弄好,舒祈安的事情暴光後,說不定上麵會來人參觀。火災後的狀況我讓劉明傑拍了下來,綠化好後也拍下來,在那裏設個專欄,把前後的照片貼在裏麵作宣傳。
顧元柏是個厲害的縣委書記,對官場中的各種微妙關係都利用到位。人家姚縣長親自上陣拆出來的地方,功勞全部落到他身上。上麵的人一來,現成的政績擺在那裏,誰還看不見?既能讓上級省心,又能讓上級放心。
當然,顧元柏更希望能為茂竹樹一個最好的形象,或是最好的評價,甚至不惜編造謊言打造舒祈安成為一個最好的典型。所有這些都將成為他輝煌的政績。
姚雨婷完全沒有搶政績的表現,她來茂竹,雖然也是有私心,那隻不是感情上的事。與老百姓的事比起來算不什麼。
她隻想當個為民服務的好官,好好地為茂竹百姓做一點事。
隻是,她沒想到茂竹的官場如此複雜。想做點事,真是難啊!
這幾天強拆違建,真是把她給累壞了!現在,她正手捧著一杯紅酒,把自已的身體縮成一團蜷縮在沙發裏,一杯酒已喝掉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都被她的雙手給捂熱了還沒有喝。
她正在想舒秘書的時候,舒秘收就打電話來了,看來情REN之間是會心有靈犀!要不然,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她想他的時候就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