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沁袋裏有錢了,她決定住到雲沙縣城,好好陪小姨一段時間。在她的印象中,小姨真的很可憐,差點被情人害死不說,還要忍受來自身心的痛苦和折磨。有時候,她甚至在想,要是小姨當初就摔死了,也許就不會痛苦這麼多年。
顧元柏沒有急著回辦公室,他在外麵吃了中午飯,又去醫院看徐少聰。見到顧元柏,徐少聰猶如見到自已的親人般大聲哭起來。
“一個男人,這樣流淚有意思嗎?”顧元柏訓斥道。“現在知道哭了,事前怎麼沒想到這點?什麼女人不好招惹,非得去招惹姚雨婷那顆有毒的夾竹桃,她沒把那你東西連根夾斷已經不錯了,你還有啥好哭的?”
“你還是我的好哥們嗎?我都成這樣,你還要說風涼話。”徐少聰哭得更厲害。
舒祈安抽了張紙巾遞給他。識趣地退出房間,輕輕地把門給關上。他知道這兩個男人不正常,所謂的不正常,不是專指那方麵不正常,而是兩人在工作上的不正常,一般會商量些整人害人的主意。
顧元柏說。“少聰啊,你這是活該!”
“對,我是活該!早知如此,還不如學你藏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還讓舒秘書為你戴著一頂光榮的綠幅子,還是你這招高。”徐少聰對他豎起大拇指。“高人啊,請為我指點迷津,我要怎麼辦?”
“怎麼辦?”顧元柏打了他一下。“當然是先治好病,要是硬不起來,不隻你要倒黴,我也會跟著倒黴,想想你家那隻母老虎我都害怕,過不了她那關,恐怕你比死還要難過。看看你家芝蘭,成天跟個喂不飽的餓狼一樣,要是連你這也吃不成,她不尋死覓活才怪!”
“我不會放過沈浩然。”徐少聰咬牙切齒地說。“是他毀了我的性
福。”
“拉倒吧,你,你要不對姚雨婷無理,人家會無緣無故踢斷你的命根子?”
“他媽的下手也太狠了點!”
“如果有人對你的女人無理,我就不信,你能淡定地看著無動於衷?”
“能。我能。誰要是對陳芝蘭無理,我巴不得,省得她一到晚上就纏著我。”
“你這還是人話嗎?”顧元柏又打了一下。“雖然陳芝蘭是黃臉婆,可她還是你兒子的親媽,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要是讓芝蘭聽到,不揪掉你的耳朵才怪!”
“反正都這樣,揪掉就揪掉。如果以後都不能硬起來,我這活著還有啥意?不如死了幹脆。”
“盡說沒用的屁話。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人家還不一樣在背後說你的壞話,好死不如賴活著。時機到了,你還可以把這個仇報回來。被人整成這樣,你再來個以牙還牙不行啊,現在,你要配合醫生積極治療,知道嗎?”
“以牙還牙。對,我要以牙還牙。”徐少聰收斂起失去理智的怒意。“我得讓沈浩然和姚雨婷這對狗男女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這樣想就對了。”顧元柏終於鬆了口氣,隻要徐少聰不尋死覓活,留下這條賤命也好,兩人是鐵哥們,少了誰心裏都不好受。“能走路就回家去休息,在醫院住太久,我怕沒法跟芝蘭交待,你這才住一個晚上,她就打電話來責問我了,說我為什麼又派你出差?至於回去怎麼向她交待,不會要我來教你吧?”
“我怎麼和她說這事?”徐少聰傻愣愣地看著顧元柏。“這婆娘精明著,我說的話她信嗎?萬一她要硬來,不就露底了?”
“自已想辦法吧,這是你們兩個口子的隱私,不要說太多給我聽。估計你得調理好久,我問過醫生,就算好了,短時間內也是沒辦法做那事,但也沒絕望,事在人為嘛,會有奇跡在你身上發生的。”顧元柏故意寬他的心。
“行。過兩天我就回家去休息,住在這裏很不習慣,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媽個逼,女人沒幹成,反把自已弄成這副模樣,等老子好了,一定要操
死那騷 娘們,憑什麼他沈浩然能操,我就不能?”
“看看,又在說渾話了不是?人家沈浩然跟她什麼關係?那是舊情舊愛,你跟她啥也不是,而且還是死對頭,人家會讓你隨便操?除非你官夠大,錢夠多。少聰啊,別做異想天開的夢了,好好養傷,等傷好後,努力往上爬,到了高處時,你想玩什麼女人都沒問題,你不去找,人家還會主動送上門來,所以說,我們男人啊,要想征服女人,首先得有本事征服世界。等你征服了世界,天下女人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