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浩然和姚雨婷的關係後,徐少聰一直耿耿於懷。
雖然裏麵會牽扯到忠心耿耿的張成義,徐少聰也不管了。後來,他又給王明揚打過電話,旁敲側擊後終於知道通風報信的人跟姚雨婷是多年的熟人,這就更加確定是沈浩然在搞鬼。對於這個結果,他是開心的,居然哼著歌回去向顧元柏報告。
舒祈安要的也是這個結果,他故意說漏嘴就是要讓顧元柏去查,依他對顧元柏的了解,一定不會放過那個通風報信的人。他把沈浩然扯進來,是覺得沈浩然容易成為姚雨婷的同盟,隻要顧元柏有所懷疑,那沈浩然就隻得與姚雨婷聯手。
最最重要的是,舒祈安眼裏容不得沙子,雖然沈浩然與姚雨婷的愛戀是過去式,可他還是會吃醋,怕他們倆舊情複燃。即使隻愛姚雨婷的身體,舒祈安的愛還是自私的,也許男人都是這樣自私吧,隻允許自已染指別人的女人,不允許自已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
如果沈浩然的一舉一動被顧元柏監視了,那沈浩然就不敢對姚雨婷有非分之想。
沒想到的是,無意中卻把張成義給牽扯進來。張成義打電話給沈浩然,隻不過是因為一點私事,他老婆的鄉下親戚讓他幫忙在種子公司買些好的種子。這不,沈浩然的老婆在農業局上班,所以,張成義自然就想到了沈浩然。
得到消息的顧元柏不對勁的蹙眉。“你說是張成義通風報信給沈浩然的?”
“嗯,千真萬確!”徐少聰把一疊通訊打印單放在顧元柏麵前,分拔開來。“看看,這些都沒問題,就張成義在我們帶走姚縣長後給沈浩然打過電話。那天,你不也怕沈浩然會壞事,所以才沒讓他到場,結果,他還是壞了我們的好事。”徐少聰把王明揚那裏探聽到的情況如實報告給顧元柏。
“你說沈浩然的事我相信,張成義絕對不會這樣做。”顧元柏站起來在房子裏來回跺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張成義沒有理由啊?”
“知人知麵不知心,還是防著點好!”龔世海同意徐少聰的說法。“在我看來,這個張成義很有可能出賣你,想想看,你做書記這麼多年了,還不是現在才升他為縣委常委?他的工作性質本來就是縣委常委兼辦公室主任,實際工作都做了,可職位現在才升,他心中肯定有不滿。”
“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顧元柏心底衍生出許多不悅的情緒。“不過,造成這種局麵又不是因為我。還不是他張成義得罪過上一屆的劉書記,所以,才會在那個位置升不上來。你想想,人家劉書記讓我做了接班人,我能破這個例,讓張成義一下升到常委嗎?”
“難怪!”龔世海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上一屆劉書記調市裏後,上個月剛退休。
可以說,顧元柏是老書記一手提拔起來。一步一個台階,青雲直上,官路上多少都有幾個助他的貴人。沒有這些官路貴人,他顧元柏再有本事也難在官場混。按照用人慣例,改朝換代是必然的,每一屆新官上升,都會換上一些新的人員。
如果不是張成義資曆老,早就被換下去了。顧元柏看事比較長遠,在適當的時候給了張成義生路,所以,這些年,張成義對他感激不盡。沒換掉張成義,也讓下麵的人對顧元柏有好的印象。
這些年,張成義都是忠心耿耿,他除了想混個處級,沒什麼野心。這點,顧元柏對他是蠻放心的,這種沒有野心的人放在身邊安全。隻要能夠讓他嚐到一點甜頭,他就會對自已感恩戴德一輩子。
“這樣看來,一定是張成義把事情告訴舒祈安的,他一直都很關照舒祈安。”徐少聰自作聰明地說。“要不然,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酒店?”
“有可能。”龔世海也老成地點了點頭。
顧元柏心裏不舒服,真心不希望那個人就是張成義,縣委這邊的事紛繁複雜,密切聯係起來,好多事情都與張成義分不開。
他們幾個在那裏自亂陣腳時,舒祈安把姚雨婷安全護送回家,在酒店,怕隔牆有耳,他們沒有太多的交流,隻說了些場麵上的話。
剛關上門,姚雨婷就揚起她萬分迷人的笑容,用柔荑圈住舒祈安的脖子。
“這樣迫不及待啊!”舒祈安扳下她的手,拉著她走到裏麵,低聲說。“你不怕後麵有尾巴跟來?”
“估計還沒那個閑心!”姚雨婷在酒店時聽舒祈安把大概情況說了下。她猜想,幾個老狐狸冤枉了她,現在不可能還咬著她不放,一定在商量對策。
“你呀,真是膽大包天,今天這種情況,你完全可以不跟他們走。”舒祈安用埋怨的口氣責怪她。“要是沒機會通知我,看你不被他們逼得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