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牛胯扯馬胯!我問的是茶葉的事,扯你們奸夫淫~婦的事幹什麼?”舒祈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說還是不說?”
“你讓我說什麼?”藍沁眨著無辜的眼睛。“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你也能猜到,無非是我和顧元柏怎麼睡覺的事?說實話,他比你有技巧,比你更懂女人的節奏感,不像你,隻顧自已,從來不管我的節奏,你這種方法,真的不行,一定得改進改進,不然,哪個女人能受得了?”
舒祈安臉都氣綠了,他雖然什麼都不如顧元柏,但那方麵的功夫絕對不會輸給顧元柏那身老骨頭。就算顧元柏全力以赴拚了老命折騰女人,還是不如舒祈祿的年輕力壯,加上現在又有姚雨婷這樣一個好老師,他的功夫那是絕對能讓眼前女人住口的。
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好久沒在她麵前威武了,被藍沁這樣一搶白,他的部位就起了反應,雖然昨晚在姚雨婷那裏戰鬥一晚上,一杯參茶的後勁又讓他有了戰鬥力。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哼哧哼哧地往房間走進去。
“你要幹什麼?”藍沁掙紮著。她盼望與舒祈安重修舊好,但不是現在這種情況,她需要的是他溫情的一麵,不是這種野獸樣的衝動。“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把她扔進軟軟的席夢思上,按住她。“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節奏感。”
看著藍沁,舒祈安這種有心理潔僻的男人也把持不住了,不再計較她與顧元柏苟且之事。在他眼中,藍沁那不斷伸展的四肢才是最美的,他摒棄一切雜念,隻盼著和她好好地幹一場,順便實踐一下姚雨婷教給他的那些動作,現在的舒祈安再也不是那個功夫生澀的男人。
他原始的衝動一起來,就不管不顧,毫不猶豫地抱著她親熱起來。既然不能愛,那就隻有恨。他把所有力道都化成一股無形的催化劑,挺著武器在那裏耀武揚威。
突然,藍沁發現那個耀武揚威的東西有白色的東西,伸手抹了把,居然有紙巾擦後的殘留物,不用問也知道他幹什麼去了,而且還沒有清洗幹淨,藍沁受不了,憤然而起身,用盡吃奶的力氣將他推倒在地。“舒祈安,你真惡心!在外麵胡搞亂搞,而且還不洗洗,你想報複我也用點高明的招術,難道你不知道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不幹淨?這樣做是想把病傳染給我嗎?”
“裝什麼裝?以為自已就是清白之身?實話告訴你,顧元柏在外麵還不是會到處亂 搞,難道他就不惡心?”舒祈安很是氣憤,他從地上爬起來。“你嫌我髒,我還嫌你髒呢?我估計你那地方都被顧元柏那老烏龜給操爛生黴了,如果需要買什麼消毒藥水回來,盡管吩咐就是,反正我就是替顧元柏辦事的,不用客氣啥的。”
“你……”藍沁氣得把他推出門去,一個人躺在床上暗暗哭泣。
舒祈安去衛生間衝了個澡,看到藍沁有留早餐給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再說,跟姚雨婷大戰那麼多回,身體確實需要補充能量,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盤炒麵給吃進肚裏,又從冰箱倒了牛奶喝下肚。
吃飽了,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了會事情。懶洋洋地伸展著手臂。啊,真是舒服!他在想,床真是個奇妙的地方,既能讓人爽到舒服,又能讓人安然入睡,跟著,眼睛一閉,剛要開始恍然入夢,他突然想到什麼,從床上彈跳起來,衝向客廳。
他把藍沁掛在架子上的包包取下來,又去存放鑰匙的地方把藍沁的房門打開,進去把藍沁櫃子裏的幾個包包全拎到自已房間。
藍沁睡在床上哭泣,被舒祈安的大動作嚇得不出聲了,她緊緊地抱著枕頭,好像陷入絕境的人抱著了救命稻草一樣,死死地抱著枕頭,生怕被人搶走似的,她不敢哭了,默默地等著暴風雨來臨。
把每個包的東西都倒在床上,一樣一樣的清點著,企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出來,翻來翻去,結果,什麼也沒找到。他坐在床邊自言自語。“她會把錢藏什麼地方?”
又在家中一陣翻箱倒櫃,還是沒找到想要的蛛絲馬跡,回到房間,泄氣地坐在床上。
手觸到藍沁的真皮錢包,雖然這錢包裝不下五萬元,可他還是拿起來翻著著,在裏麵翻出一張商場購物卡,他的臉一下綠了。
顯然,這卡一定是顧元柏給藍沁的,難怪她會買那麼多東西回家,想著自已還吃了她買回去的烤鴨,突然覺得惡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