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知道,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大老板是隻會咬人的瘋狼,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咬得遍體傷痕,給再多的錢也不敢靠近他,她緊張萬分地說。“大老板,有事嗎?沒事我要回房換衣服了。”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要知道,你可是我花高薪請來的,合同上不是寫著隨叫隨到嗎?”王誌宏瘋狂地扯掉她身上裹著的浴巾。“出來賣還裝什麼裝?你這破玩意都不知被多少男人看過,穿與不穿有什麼區別!”
“別這樣!”阿梅抗議地大叫一聲,彎腰去撿散落在地上的浴巾,王誌宏腳一伸就勾住她光溜溜的身體,手腳並用,把阿梅給抱住了,狠狠地吻上她白皙的脖子。“真是會裝!”
一絲絲屈辱和狼狽湧起來,阿梅苦澀地說:“大老板別急!我們回房好不好?咱們總不能在這露天場所幹吧?”
“誰說老子想幹你?”王誌宏低吼,嘴唇卻在她身上一陣亂咬。
阿梅咬住嘴唇,任屈辱的淚水流出來,眼前的男人簡直就是個惡魔,她領教過他的虐待和侵犯。
洗盡妝容的臉顯得蒼白無助,顫抖的身體像風中的落葉一樣搖晃起來,她害怕、真的害怕眼前的惡魔。
“抖什麼抖?”王誌宏兩眼興奮地望著她。“走,睡覺去!”
“大、大老板……”阿梅的牙齒都在打架。“你、你不是說不要讓我靠近你嗎?”
王誌宏死死地抓著她的手,恨得直咧嘴。“老子今天高興,行嗎?”說著就反手扭著阿梅往裏走。
痛得阿梅眼淚直流,如她這種在風月場所混出來的女人,也拿眼前的惡魔沒辦法,隻能聽天由命!
驚惶失措的阿梅被王誌宏一把扔進大CHANG,她活動著快要被他捏碎的手腕,還沒來得及喘氣,王誌宏笨重的身體就壓到她的身體上,還一個勁地左扭右扭。
這一刻,阿梅不再掙紮了。她知道,麵對這樣的男人,唯有忍,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誰讓自已是她出錢供養的玩物?而且還是眾多男人的玩物,這就是她的命運。
以前在省城做小姐時沒遇到這樣的男人,那是運氣好。現在不同了,她就是王誌宏菜板上的肉,隻得任其宰割。
阿梅欲哭無淚,她的表情是那麼的痛苦,全身的筋骨都痛得厲害,因為王誌宏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她身上。
她側著臉回避他的視線,卻又被他給狠狠地扳了回來。“你在討厭我嗎?”
阿梅勉強自已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大老板,我、我透不過氣來……”
王誌宏終於給了她喘XI的機會,阿梅趁機想逃走。
結果,阿梅被一把抓了回來,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罰酒!”
阿梅身體更是瑟縮得像隻可憐的小綿羊,仿佛眨眼就會被眼前的惡狼給吃掉似的,滿臉淚水地搖頭,“大老板別生氣!
麵對瑟縮的阿梅,王誌宏正要展開更瘋狂的舉動。
此時,她不再猶豫,隻有與之搏鬥才能有一線生機,抓起CHUANG上的薄被蒙住王誌宏的腦袋,使勁的按著,任王誌宏怎麼掙紮就是不肯放手。
“唔唔唔……”王誌宏掙紮著。
阿梅怕捂死人,最後又把薄被揭開來。“不要逼我,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老板這麼有錢,死了不值得,我這種女人,隻不過是出來賣的,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好遺憾的,你看著辦吧!”
麵對如此沒人性的男人,阿梅隻有與他搏鬥才會有一線生機,沒想到卻意外地有了轉機。
待呼吸平穩,王誌宏仰起頭一臉祟拜地看著她,跟著豎起大拇指。“你厲害!”
“隻要大老板不要喪心病狂地折磨我,以後,我們還是友好的合作關係。”阿梅XIONG口也不斷起伏著。
原本是要等著他更加凶殘的報複,沒想到他會讚賞自已,如臨大敵的她鬆了口氣,輕閉了下眼睛,蒼白的臉上湧著劫後的喜悅。
這一刻,阿梅似乎明白了很多,人啊,不要一昧地受人欺負,必要的時候,得拿起武器與之搏鬥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她還在瑟縮著接受王誌宏的虐待,那她的這種日子就永無盡頭,現在不同了,她再也不怕這隻強大的紙老虎。
剛剛恢複過來的王誌宏,伸出他的“魔掌”輕輕地放到她腰上,這次,他不是狠掐和狠抓,而是小心仔細地撫摸著。“這樣子行不行?”
在這山上,她是寂寞的,如果王誌宏不虐待她,一切又將是新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