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布嗎?”
“你……”藍沁陷入一種難言的委屈中,好心被他說成這樣,“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這麼壞的女人?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也在一起這麼久了,我們之前的感情就完全假的嗎?”
“壞不壞你自已清楚,我隻知道,BIAO子無情,戲子無義,你所扮演的角色既無情又無義,你覺得那之前的感情還叫感情嗎?不說以前還好,一說我就來氣,要不是你們這對狗男女把我設計成這樣,我會過得這麼痛不欲生嗎?”舒祈安說完直接鑽進客房,拿著睡衣去衛生間洗澡。
他已經把自已的所有物品都搬到客房來了,看來是要和藍沁長期打分居持久戰,就算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他也不會碰她的身體。此一時彼一時,在知道6月4號那天的真相後,他是後悔過,可一見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和顧元柏的事,想控製自已的情緒也沒法控製,各種傷害的話就衝口而出,完全不管藍沁能不能承受。
男人啊!心眼比女人還要小,明明想要原諒她,卻就是無法忍受她在另一個男人懷抱的事實,就算她是被逼無奈,還是無法釋懷,話不投機又會尖酸刻薄地說些連他自已也無法理喻的混帳話。
在“嘩嘩”的水流中,舒祈安閉著眼讓其衝流,一動也不動,仿佛要用水來衝刷他所受的屈辱與委屈。
他真的搞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要做什麼?
和顧元柏TOU情不說,還要想方設法讓自已看見,她到底想幹什麼?之前的謙意現在完全沒有了,有的隻是更多的懷疑和恨意。
如果說是被強迫,可她在顧元柏身上風騷的情景舒祈安是終身難忘,這樣的境頭又怎麼解釋?他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想到顧元柏的雙手在藍沁身上MO來MO去,舒祈安就受不了直甩頭,跟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身體也跟著打了個冷顫,他趕緊伸手抹去臉上的水簾,發瘋似地在全身塗抹沐浴露,塗抹完又一遍又一遍地狠搓起來,幸好他是個男人,要是換成女人,這樣用力地搓揉身體,早就傷痕累累了,事情發生在自已身上,他才深有體會,要是他也能動手藍沁一頓,或許,他現在的情緒就不會難受,真是糾結!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隻好自已一個人生悶氣,隻好在自已身上出氣。
他把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發泄在自已身上,誰讓自已是個男人,又不好動手打藍沁,舒祈安最討厭動手打女人的男人,他平時見到別的男人動手打女人,他還會去勸架,說什麼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所以,他的女人從來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疼她還來不及,哪會去打她?可她居然做出樣無恥的事來,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洗完澡出來,無視正在為他忙碌的藍沁,“砰”一聲關上房門,躺在CHUANG上,全身就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跌進席夢思床墊中,眼睛一直惱怒地盯著天花板看,任藍沁怎麼拍打門就是不吭聲,完全不領情。
藍沁隻好把熱好的飯菜又放進冰箱,回到空空的房間,躺在寬大的CHUANG上,她翻來覆去也睡不安穩。
想起曾經的恩愛,對比現在的淒涼,她忍不住傷心得嚶嚶而泣。
其實她也不想這樣,心頭湧上許多無可奈何的苦水。
一夜未睡,藍沁實在沒精神去上班。等舒祈安走後,本想打電話去請假,可她想了想還是沒打,胡亂收拾好搭出租車去了學校。身為班主任的她周一是不能缺席的,要帶領同學們在操場升國旗。
以前,藍沁隻是任課老師,這班主任是她才爭取來的,因為二年級一班的何老師要生孩子,現在的她根本不缺班主任那點補貼費用,可她還是主動接下班主任這個重擔,為的就是讓日子忙碌些。
也許,不停的工作可以讓她免去些不必要的糾纏和麻煩,如果她每天空餘時間多,顧元伯就可以隨時上門來騷擾。
如果舒祈安不介意,或許她會膽大妄為到天天與顧元柏私會。
舒祈安第一次逃走,藍沁非常失望,以為舒祈安是縮頭烏龜。
現在看到他的嫉妒和恨都激發出來,她反而不失望了,甚至對舒祈安另眼相看,想著各種方法去討好他,甚至有意要疏遠與顧元柏的交往,接替二年級一班的班主任之職,同意青青來城裏讀書都有疏遠顧元柏的意思。
身邊隨時跟著小電燈泡,顧元柏就不能隨心所欲了,藍沁現在是這麼想的。雖然一開始是把舒祈安當成遮羞布,兩人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不知不覺就有了感情,當她發現舒祈安不是個軟骨頭男人後,這種愛就更濃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