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觸在肌膚上,像微弱的風拂過之後的舒 服,在酒勁的作用下,她的呼吸仿佛停止了般,用自已火熱的唇吻上他微涼的唇。
此時,所有的話都是多餘,兩唇相接時,兩個人的心髒都卜通卜通跳起來,仿佛這個世界隻有兩人的存在。
在姚雨婷與他吻得意亂情迷時,舒祈安輕輕地將唇抽離出來,輕輕地笑著,用手指在她的熱唇上輕劃著,再用臉貼了下她滾燙的臉,四目相對時,他打趣道。“嗬,我終於找到讓你的咄咄逼人噤聲的絕招!看來,以後隻要你敢這樣咄咄逼人跟我說話,那我就用這個來懲罰你這張誘
人的小嘴。”舒祈安說完,立即又用他的唇蓋著姚雨婷的唇。
看著近在眼前的英俊眉宇,姚雨婷確實被他征服了,他笑得光芒四射,他壞得讓她欲罷不能,她好喜歡眼前的這種感覺,好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這種喜歡與愛情無關,她還是陷了進去,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抹滅的靈魂出竅,她現在仿佛身體都飄浮起來,隻想著他更加的壞……
對於舒祈安的話,姚雨婷一點也不懷疑,因為她有這種自信,她自知自已的美可以讓所有男人都傾倒。
這些年,拒絕任何異性,那是因為心結難解。
現在,她是無法控製地沉醉在舒祈安的迷戀中。
兩人一番雲雨之後,姚雨婷輕輕地推他。“喂,你不要睡著了,趕緊回去!省得門外有眼睛盯著我們。”
舒祈安皺起眉頭。“你這女人,真是假正經!剛才怎麼不怕門外有人盯著?為什麼不進屋就趕我走?滿足了就嫌我礙事?”
姚雨婷臉色嚴厲起來,完全沒有親熱時的小鳥依人,麵無表情的露出極怒的威勢,雙手叉在腰間。“舒秘書,大敵當前,你我都得小心行事,跟你說,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真的,女人的第六感很靈,你相信我,現在得時刻提高警惕,以防顧元柏那老狐狸設計陷害我們,知道嗎?”
“放心吧!他不敢把我怎麼樣。”舒祈安雖然嘴上這樣說,但還是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做出要走的樣子。“估計,你以後在茂竹的日子會寸步難行。”
“既來之則安之。”姚雨婷拉開臥室門。“你走吧,時間久了會讓他們說閑話。”
“你這麼在意閑話嗎?”
“不是我在意,是為你著想,我一個單身女人怕什麼?是擔心你,怕你的那位知道後就不好了。”
“那好,我先走了。”舒祈安用手把門掩了一半,又捧住姚雨婷的額頭吻了下。“早點睡,明天見!”
“嗯。明天見。”姚雨婷嬌笑著。“拜拜!”
舒祈安剛走到樓下,就碰到徐少聰,他朝樓上姚雨婷的窗口看了看。“喲,舒秘書下來啦!姚縣長休息了嗎?”
舒祈安也朝樓上看了看,姚雨婷的身影在窗口晃了晃,他知道徐少聰應該也看到了,他拿眼覷了徐少聰一眼,“應該還沒休息,我煮了些綠豆給她解酒,現在她酒醒了,剛才送我到門口時說還要洗完衣服才睡。”
原來這麼長時間是煮綠豆給她解酒!徐少聰釋懷了。
現在,縣裏來了這麼個大美人,徐少聰卻隻能看不能吃,滋味確實不好受!如果不是各種顧慮,他真上去撲了美女縣長,本來沒什麼感覺,現在一想到姚雨婷那張臉就有了感覺。
跟舒祈安說著話,腳步也加快了,他得趕緊回去在妻子陳芝蘭身上發泄一通,投機取巧地完成上交口糧的任務,也免去老婆的各種審問和質疑。
與舒祈安分手後,徐少聰讓縣委的車送自已回到家。
夜已深,他沒有按門鈴,今天回來也沒有提前打電話,一回來就鑽到顧元柏房間密謀事情去了。
他掏出家門鑰匙,輕輕地扭著門鎖,可這輕微的響聲還是驚動了在床上沒入睡的妻子,陳芝蘭以為是小偷,她舉起一把椅子站在門邊,如果這小偷敢硬闖進來,她就舉著椅子砸過去。
門真被扭開了,她舉著椅子的手在發抖,還沒實施自已的反抗行動,人已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
“你在幹什麼?”徐少聰嚇了一大跳,“芝蘭,你怎麼啦?”
“少聰,你嚇死我了!”陳芝蘭一把抱住他大哭起來。“我還以是入室盜竊的來了。”
“別怕!別怕!”徐少聰好多年沒看到過妻子梨花帶雨的模樣了,加上心中本就欲
火難耐,他抱著妻子就往房間去,把剛才對姚縣長的欲念全發泄在妻子身上,害得陳芝蘭呻吟聲不斷,這真是久別勝新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