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亮幾人的身形就消失在樓梯拐彎處,隻留下虎子在哪裏呆了半天,隨後幹咳了一聲,轉身道:“沒死的都過來,傷的不重的自己爬起來,把傷的重的抬起來,送醫院去,奶奶的,吃大虧了。”
隨著虎子的指揮,一些傷的不是很重的,也都自己顫顫巍巍的站起,而那些被打的腿斷骨折的則由那些沒傷的人扶起或抬起,一群幾百人有的謾罵,有的呻吟,浩浩蕩蕩的往醫院衝了去。
“奶奶的。”看了看街道,虎子又低聲罵了一句,然後跟了上去,而自己卻不知道,一條街道的拐彎處,司徒戰天正雙手插在褲兜裏麵,倚在牆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男的,一定和東強有關係,也罷,我就等上幾個小時,如果說找不到,我就拿住他,逼他說出東強的藏身地!”麵無表情,司徒戰天心中淡淡的想道。
而此刻,張亮和吳翔嶽龍三人也走到了三樓,三人坐在一間臥室裏麵,都是呆呆的看著那畫像,“亮哥,要不要把消息告訴強哥啊?”吳翔盯著那畫像看了半天,先是心中對花這畫像的人表示極佳的讚歎,這畫像畫的簡直和李東強一模一樣,而後才抬頭問張亮道。
“哎,當然得告訴了。”張亮先是微微一愣,隨後歎了口氣道,“額,我怕那人對強哥不利啊,那家夥的功夫簡直比強哥都要強上一分啊。”吳翔見張亮答應的很幹脆,頓時有些不解道。
“不告訴?要是給他查處我知道李東強的下落,卻不告訴他,我估計,我金錢幫也不會存在太久了。”拿出那張金卡,張亮眼神有些落寞的說道。
“不會吧,好歹咱金錢幫也是一個可以霸占一個市的黑幫啊,在黑龍江省的黑道都是龍頭級的啊。”那嶽龍一聽張亮的話,連忙插嘴道,讓旁邊的吳翔把將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你們啊,把事情想的簡單了,你看這卡,最初我也不認識,還是老爺子見過世麵,曾經告訴我過我,這種卡是全世界所有銀行都承認的,全世界一共隻有二百張,全部都是超級有錢的,超級有勢力的人才能拿到,我就想不通那小子怎麼就把這卡說扔就扔了?難道那小子的背後勢力竟大到了那種程度?他不知道麼,這卡可以一次性透支一億的麼?三百萬?怎麼可能隻有那麼少。”張亮深吸了口氣,然後將金卡輕輕的放在茶幾上麵,仔細端詳了一陣後,才無奈的說道。
“八千萬?不會吧。”聽了張亮的話,吳翔嶽龍同時驚訝道,“哎~”張亮歎了口氣,隨後掏出一個手機,撥通了李東強的手機號碼,放在了耳邊。
而那卡,則是司徒戰天的父親給他的,他父親知道司徒戰天不愛花錢,要是說這卡可以透支一億,那八成是不會要的,所有才說隻能透支三百萬,騙了兒子拿了這卡,把這卡給兒子,也是怕兒子到處跑,別的卡在外麵的銀行是使不通的,這金卡可是到處都能用通的,而最近司徒戰天又在遊戲內花了好多的錢,原本卡內有三千多萬也被花了幹淨,正巧的這次把人打了,反正卡內無錢,也可透支三百萬,不識貨的司徒戰天想也沒想的就把卡扔了出去,要是讓他父親司徒破軍知道,非得氣的半死不可。
抬頭看了看外麵冒頭的月光,司徒戰天倚在強上沒有說話,甚至眼皮都有些往下耷拉,但是卻沒有睡覺,隻是閉目養神而已。
而此刻,那徐老也終於怒了,那司機帶著自己足足繞了一下午,光是要車費都要了好幾次,幾百塊扔了出去還是沒有找到地方,而那司機又是不停的說地方遠,地方偏僻什麼什麼的,就是不願把他送到目的地,顯然的,那東北小夥看人家是老頭,還是外地的,想痛宰一筆,從下午一兩點,足足繞到現在,期間也問這老頭要過幾次車費,那老頭還真就給了,頓時讓小夥大呼遇到肥牛了。
“為什麼還沒有到!”那許老蹲在車內屁股都蹲麻了,本來自己也沒來過這裏,這裏麵多大自己也是不清楚,尤其是那司機把自己轉暈了,自己也不知道方向,也就任由他開了,可是哈爾濱的路再遠,也不至於開了好幾個小時吧,眼見那月亮都快要上來了,許老終於急了,眼睛一瞪,鼓足內勁大喝道。
頓時,那最後一個到字仿佛炸雷一般在小夥的耳中響起,把那小夥震的頭皮發麻,雙眼翻白,一腳踩住了刹車,雙手捂住耳朵就開始掏了起來,仿佛裏麵有蟲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