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應該是被鬱沫丹拿走了。”鬱幽然覺得不可能是別人拿的。
夜深了,韓溟收到了陌生人的短信,一副親昵的口吻解釋著晚上的事情。他確定了,就是鬱沫丹拿走了鬱幽然的手機。
鬱幽然靠在韓溟的胸前,聽他把事情說了一遍,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的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
還是她覺得,她鬱幽然的女人,都會被她鬱沫丹吸引?
鬱幽然眼裏充斥著陰翳,抬頭,認真的說:“要不,你再找人給鬱沫丹套麻袋,然後打她一頓?”
韓溟扶額,“你要更惡毒些。”
“鬱沫丹臉皮厚,而且極其的自戀和不要臉,再說了……”想到自己那個父親,鬱幽然就感覺自己是喉嚨裏卡著一根刺,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別想了,有我在。”
“我會幫你的。”
鬱幽然忍不住笑出聲,“幫我,你要怎麼幫?”
“需要我讓鬱家離開上流社會嗎?”
深沉的眼,鬱幽然啞然了,“沒必要,況且,我已經不打算回那個家了。”
媽媽的東西都不在了,她的也是。
現在,唯一的留戀也被打碎然後隨風而逝,回去,回去完全沒有必要。
或許從被趕出家門的那一刻,她就應該清楚的知道,他們都是認真的,不是所謂的為了你好,是真的厭惡她,要把她趕出那個家。
韓溟歎了一口氣,“你啊,性子還是這麼軟。”
“就不能惡毒點嗎?”
“可以給你下毒嗎?”鬱幽然眨巴著眼,她最想做的就是把他放倒,然後扔出去。
“嗬嗬,你覺得呢?”
韓溟微眯著的眼裏泛著寒光,鬱幽然見此,撇撇嘴,“真沒意思!”
“沒意思,我們就來做點有意思的吧,親愛的。”
寒光瞬間轉變成了綠光,鬱幽然選擇轉移他的注意力的大喊:“你怎麼能變臉變得這麼快?”
韓溟可不給鬱幽然逃跑的機會,連忙把想溜的人牢牢的禁錮在懷裏,手指緩慢的捏著她腰上的肉一路向下。
酸澀癢麻,還有極為強烈的後悔充斥著鬱幽然的整個腦袋,她哭喪著臉,有氣無力的說:“我錯了,你別啊……”
韓溟在她的耳邊吐著熱氣,順帶的舔舐了幾下那小巧可愛時不時抖動的耳垂,真是美好的想一口一口的吃掉啊。
手按住她的敏感地帶,不輕不重的揉捏著,他知道,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你……”鬱幽然死死的咬住牙,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音調,努力的試圖拿開腰上的手,卻發現自己渾身都沒有力氣。
“寶貝,春宵苦短日高起,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覆唇堵住那雙欲要說話的嘴,甜美如盛夏的紅櫻桃,可口多汁,讓人回味無窮。
他一點一點的品嚐,誓要把屬於自己的每一部分都探究的一清二楚。
朦朧中,鬱幽然隻聽見耳邊大提琴的低音緩緩敘述著,來自遠方的聲音讓人一點一點迷醉,直至完全失去了方向和意識。
夢境裏,鬱幽然夢見自己走在沙漠中,被太陽和沙地烤的熱乎乎的,渾身酸痛,最要命的是,有一條巨大的蜥蜴正追趕著她,吐著的紅舌一下就把她的身體纏住了……
“啊——”
猛地驚醒,鬱幽然對上自己上方的黑色眸子,怒瞪,“快點起來!”
“寶貝,你怎麼做噩夢了?”韓溟關切的問道。
“還不是你!”
“原來寶貝在夢裏也見到了我啊,居然你這麼愛我,那我也得更加的疼愛你才行。”說著,他深情的注視著鬱幽然,眼眸深邃迷人,泛著的光彩似乎可以把任何人蠱惑。
鬱幽然看著他的眼睛就陷阱去了,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無法掙脫開。
……
中午的陽光很刺眼,尤其是對於剛起床的人而言。
鬱幽然憤怒的看著一臉溫柔坐在床邊的男人,半天才吐出幾個詞,“你無恥!”
“陰險小人!”
居然動用美人計!
韓溟咧嘴露出白皙的牙齒,接受她的讚揚,“親愛的,我的優點還有很多,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罷,一個媚眼過去,鬱幽然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變得酥麻了。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的頭蓋住,欲哭無淚,作為男人,怎麼能那麼嫵媚,翩翩對她有用!
韓溟忍不住笑出聲,感覺到被子裏的人又把被子拉的更上了,連忙忍住不笑出聲,輕柔的說:“寶貝,我錯了,趕緊起來,得吃午飯了。”
鬱幽然隻有一個念頭,居然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