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元山竟然在飛速的移動,這樣詭異的一幕,讓藥王等三個頂階元嬰修為的老怪看了都是一副濃鬱的無法相信。
接著便看到整個隱元山裂開了一道道裂縫,就好似隱元山被那一道道弧形的音浪輕易的推開了一般。眼看著隱元宗的千年基業竟然被這一擊全部的摧毀殆盡,這些老怪一個個都心疼不已。
玄木此時突然麵部扭曲,露出了一副極為痛苦的表情。他目光冷冷的盯著那藥聖尊者,身子卻飛速的朝著魯掌門所在的方向急速掠去,魯掌門尚還在驚愕之際,突然他的眼前紅光一閃,他已經失去了知覺,玄木將誅殺劍一招,朝著東北方位急速的逃去。
奇毒宗掌門的三個灰色身影正好在此時扛起那一尊異鼎,卻也在此時驚愕的看了一眼明顯要逃的玄木。在看到魯掌門死後,他毫不猶豫的將扛起的異鼎朝著藥王道長猛然的砸去。
藥王道長的身子連連後退,避開了這一擊,畢竟奇毒宗的實力不可小覷,他的態度明顯是不想與奇毒宗為敵。迅速的說道:“老毒物,你想做什麼?”
“我想作什麼?莫非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老夫今日是來報仇的?”奇毒宗掌門厲聲的說著,同時五個灰色的虛影齊齊朝著那藥王道長一掌轟去。
方魚在見到這一幕之後,麵露苦澀。特別是在看到玄木將魯掌門秒殺了之後,如今還是心有餘悸。他望著藥聖尊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目光淒厲的盯著薛嶽,雙手高高舉起,一副托天之狀,其背後插著的兩張幡子迅速的飛出。他身子一閃,雙手緊緊的抓住那幡子,朝著那一道疾馳而至的白霧迅速的揮舞起來。
接著便看到有滔滔不絕的水流自其兩張水行幡內衝出,這水流閃爍著七彩之芒,七彩光芒如同一道道的細線蘊藏在水流之內,如同給這一道足有七八十餘丈長的水流注入了靈魂一般。
水流與那滾滾白霧猛然的撞擊在一起,各自爆開。白芒與七彩之芒交加在一起,在半空之中如同一朵絢麗不已的花朵綻放了一般。
方魚迅速的收手,對著那薛嶽說道:“你我並無仇隙,若是有仇,怕也早就報了。你何苦還要糾纏於我?”
此時,藥聖尊者朝著玄木急速的踏去。數個高階元嬰修士也朝著此處飛速的掠來。
“小孽障,還敢跑?還沒有誰能在我藥聖尊者的手下活命的,你絕不會例外。”藥聖尊者咆哮的說出這一番話,顯然,他的確已經是怒極了。他的身子在疾馳之際,右手一把抓住身前空中的那一個巨大的丹爐,丹爐在瞬間變小。然後自著丹爐內竟然衝出了三道虛影。
玄木急速的逃跑著,神識散開往後麵一掃,便發現藥聖尊者已經追來,他厲聲的傳出一道神念,說道:“你一個小小的藥聖尊者,竟然也敢孤身追來?莫非你是想步隱元上人的後塵?”
“若你真的能殺老夫,你又何必如此明言說與老夫?”藥聖尊者冷笑,厲聲說道。眼看著那三道解開了封印的獸靈就要轟擊在玄木身上,他瞬間綻放出淒厲扭曲的笑容。
“你莫要不知好歹,小爺我也是看在你我無冤無仇,不忍殺了無辜之人,否則早就斬了你。”玄木再次傳出一道神念,這聲音雖然氣勢無比的恢弘。可卻也顯示出他已經有些詞窮起來。
“老夫看上了你的那一柄劍,若你能將那一柄劍給老夫,老夫願意放你一條活路。”藥聖尊者語氣出奇的平淡,說話的時候身子更是在空中連連追上了玄木數十丈之距。
“你要劍是麼?好,小爺便給你。”玄木說著,左手一揮,一柄銀光閃閃的長劍自儲物戒指內飛出,猛然的朝著藥聖尊者紮了過去。
藥聖尊者將右手的丹爐一揮,那銀劍被丹爐一撞,便已經轟然碎開,化作無數的碎片在半空之中紛紛揚揚的落下。
玄木見狀,左手再次一揮,一柄血色的長劍自其左手之中瞬間衝出。紅光隻是一閃,便直接破開那一個巨大的丹爐。丹爐被轟開出一個大洞。而丹爐之上的靈氣也瞬間的消散。
藥聖尊者見狀,麵露警惕之色。左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的樣子,右手朝著那一柄誅殺劍打去,可以看到一道道的白光自其手中被推出,這些白光一時濃鬱,一時稀薄。卻都是朝著那誅殺劍籠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