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不踢倒沒事,踢下去之後,玄木的身子劇烈的顫動了一下。
“這石雕竟然踢不動?”束發女修見狀,臉上的懊惱之色更加濃鬱,她恨恨的說著。氣鼓鼓的瞪著盤膝而坐的玄木,極不服氣的朝著玄木又是一腳踢去。
這一腳踢下去,小妞徹底的傻眼了。她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妙,這石雕竟然軟乎乎的。
“小師妹,你怎麼了?”普通相貌女修見她臉色微變了一下,連忙關心的問道。就在她的話剛剛問出,她沒有繼續說話,但是嘴巴卻是越張越大。接著發生的一幕讓她也有些愕然,玄木身上的一層層的灰塵掉落了下去。露出了一張帶著黃皮膚的臉蛋。她的眼睛之中立刻就看到有紅桃星星閃爍出來,呢喃道:“好英俊哦……!”
“英俊什麼?這是人麼?”束發女修也有些傻眼了,有些底氣不足的問道。她一直認為這隻不過是一座石雕而已,怎麼竟然會是一個修士?
“我摸摸……。”普通相貌女修笑著說道,雙手有些緊張的朝著玄木的臉上摸去。
“怎麼樣?”束發女修帶著期冀的目光看著那普通相貌的女修,疑惑的問道。
“剛剛太緊張了,我再摸摸。”普通相貌的女修一副花癡的樣子雙手開始在玄木的臉上揉捏了起來,最後斷定道:“這還是個活人。沒斷氣。”
“那他身上怎麼散出的靈氣怎麼不是很明顯?”束發女修驚異的樣子看著玄木,似乎想起了什麼的樣子說道:“他不會是死了吧?”
“呸呸呸,你這個烏鴉嘴。怎麼會死了呢?”
兩個女修對著盤膝而坐的玄木研究了許久,嘰嘰喳喳了好長一段時間,兩人巧舌如簧、慷慨激昂的討論了一番之後,筋疲力盡且頗為無趣的朝著隱元宗的主峰飛去。
玄木的神識還在玉簡內,有種流連忘返的感覺。可卻始終無法悟出這那塔中九種曲子的施展方法。他沒有抓住那一種感覺,突然,他感覺到身體不知何處傳來一陣劇痛,他還是不願將神識自那玉簡內抽出。
在一曲過後,他才驀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將神識自玉簡內抽出。雙目驟然張開,卻看到兩道遠去的藍色身影。他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似乎沒有出現什麼異常。也沒有丟什麼東西,他的眉頭這才稍稍的舒展開來。
他努力的回憶著那九種曲子的音階,可是腦中卻總是如同一團亂麻一般。根本就想不起什麼,即便是想起的曲子也是繁亂無序。他眉頭一皺,這過去了多久,他不知道,但是看他身上的灰塵,可以斷定不是一天兩天了。至少也得有半個多月。
玄木又將神識探入那玉簡內,這是他自己刻製的玉簡。不是一次性的仿品,自然不會出現使用一次便不能再用的結果。
這次,他隻是感受其中一個曲子,然後將神識迅速的抽出。用玉瀾琴嚐試著彈奏了起來。這一試便又是數天,數天之後,那兩個女修自遠處朝著這邊飛來。
兩人目露驚詫的樣子看著玄木,然後悶頭朝著天眼河內紮去。
玄木感受到那兩人的氣息,卻沒有理會,全神貫注的練習著曲子,這是九曲神音的第一曲,是那足以與移山倒海法術媲比的音攻法術。他可是看到那白發白須老者在施展法術之時可是足以使得山崩地裂。
若是玄木能夠將這九曲神音中的任何一曲修煉出來,想必足以讓他在二重天橫行無忌了。
可是,玄木卻始終無法將這第一曲修煉出來。無論他如何把握節奏,卻始終無法達到與那老者施展出來的同樣,他總是感覺其中缺少了一些什麼。可那究竟會是什麼?他自己一無所知。
就在此時,一道傳音玉簡朝著他所在之處飛來。他右手一把抓住那傳音玉簡,然後用神識探入其中。
“為師交給你一個任務,現在宗門內缺少一大批的五靈脂。這五靈脂是煉製醉夢丹必須的一味材料。十瓶五靈脂換取一瓶醉夢丹,或者一百五十枚靈石。”
這聲音是魯掌門的聲音,玄木的神識迅速自玉簡內抽出。麵色凝重起來,飛速的朝著隱元山主峰掠去。
他不是去找魯掌門的,而是去找蔣昭。他輕車熟路,很快便來到了蔣昭所在的小院。
而此時蔣昭也恰好自房間內走出,在看到玄木之後,他微微笑道:“聽說你這些天在天眼河畔修煉?”
“嗯。也沒有將那曲子練習出來。你可接到掌門的任務?”玄木臉上掛著嚴肅之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