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妙音宗弟子出現在賽場之中時,奇毒宗的五十個弟子也全部出現在了賽場內。
在神識掃過了奇毒宗弟子之後,所有的妙音宗弟子都倒吸一口涼氣,奇毒宗陣營內竟然有二十八個中階元嬰修士,還有二十二個也是下階元嬰期的修士。
所謂螳臂當車,便是如此。妙音宗內不足五十人的隊伍之中,中階元嬰修士也隻有八個,若不是玄木在數個月前進階,此時恐怕連八個中階元嬰修士都沒有。
看著這一幕,所有妙音宗的修士都是麵露苦笑,這苦笑代表著什麼。
“殺吧……。”玄木長吟道,其聲音在這賽場內久久的回旋著。聲音雖然豪邁,可是在這一片寂靜之下,卻是顯得尤其之蒼涼。
“哈哈,你叫什麼叫?我們還沒有說殺呢,不要著急哈……。”奇毒宗的一個領頭的中年漢子在此時哈哈大笑的說道。其右手一揮,身後的所有奇毒宗弟子都在此時驀然出手,他們的身形飛速的在半空之中閃過。
一條條的毒霧迅速的在整片賽場的光幕之下散開,而玄木依舊是一馬當先的朝著前方空中踏去。他不想就這樣的輸了,他右手一把抓住一把玉瀾琴擺在身前,迅速的彈奏起那流泉飛瀑曲,在流泉飛瀑曲一響之際,一個旋轉的泉眼迅速的出現在玄木的身前。
“轟,轟,轟。”接連三聲巨響在這光芒閃爍的毒霧之間轟然炸開,蔣昭也麵露瘋狂之色,其手指在那一管紫色玉簫上連連點動,一道道的紫色光芒迅速的再次凝聚出來。
妙音七子之中的其餘六人也開始了瘋狂的攻擊,他們不想敗的太慘,隻有奮不顧身的朝著遠處猛然的施展攻擊。
隨著一道道的詭異的毒霧在空中凝聚,便有書名妙音宗弟子莫名其妙的自這賽場中消失。玄木望著這一幕,麵色更為陰沉了下來。他雙手猛然的拍在這琴弦上,便看到一道足有數十丈之長的飛瀑自這流泉之內衝出,一個妙音宗的下階弟子被這一擊轟殺,這一擊去勢極快,接著又是一個妙音宗的下階弟子被這飛瀑轟殺,消失在賽場之內。
玄木那如同鬼魅一般急速的雙手不斷的在這琴弦上彈奏著,隻看到一隻手的虛影在不斷的閃爍,接著,又是一道飛瀑自那流泉之內衝出,這一擊不是朝著那些奇毒宗下階元嬰修為的弟子而去,而是飛速的朝著一個與玄木修為相當的奇毒宗弟子猛然的轟去。
但見藍色光芒一閃,這飛瀑如同一道實質一般的轟擊在那弟子的身上。
那人的身子立時倒飛出去,然後全身光華漸漸的黯淡,破碎開去,接著自這賽場內消失。
這一擊施展出來之後,玄木連殺奇毒宗三個弟子。自己體內的靈力也是消耗極大。他麵色蒼白之極,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修士,反而更像是一個屍魔。
此時,妙音宗的所有初階弟子都已經自這賽場退出,唯有數個下階弟子還在死死的撐著。
玄木見狀,麵露猙獰之色。想要努力的挽回一些什麼。可是,他也無能為力。此刻正有兩個奇毒宗的中階元嬰期弟子正朝著他迅速的攏聚而至,隻見在他身前的那個中年漢子的右手一抖,在手上散出一陣陣的藍色光芒,這人施展的竟然是藍嬌所擅長的水毒功法。接著便有一道藍色的水液被其凝聚出來,水液之中散出一陣陣的腥臭難聞的味道。
“我去你大爺。”玄木恨恨了罵了一句,然後右手再次撥動起琴弦,雖然明顯的知道這是徒勞而已,可是他還是想要試試,莫說是十個中階元嬰期修為的修士一擊了,即便是高階元嬰修士的一擊他都不曾懼怕過。
他引出一道血靈力注入這琴弦之內,然後用這玉瀾琴彈奏起來‘怨悲歌’,聲音一起,便有一股極為陰冽的感覺。這感覺一出現,其右手在琴弦上猛然拍下,七根琴弦發出呼嘯之音,這聲音淒厲之極,如同厲鬼在咆哮一般。
接著便看到在琴弦上凝聚的紅芒在這琴弦一彈之下,猛然的自琴弦衝出。正在玄木身前的那個中年修士還未施展出水毒功法,便被這一擊直接轟擊在胸前,整個肉身受到了劇烈的撞擊,迅速的自半空中潰散,然後消失。
“你……,你是什麼修為?”此時,在玄木身後的那個奇毒宗女修驚恐的看著玄木,嘴裏有些不敢置信的呢喃著。她的修為與玄木相同,同樣也是中階元嬰期的修為。在見到玄木輕而易舉的將一個中階元嬰修士擊殺,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